轩辕彻一把抱住了她,凑在她耳边温声软语:“你当然不是花农,你也不需要帮孤灭桃花!以后孤自带灭花的药,谁若是不怕死地凑过来,孤立刻将它碾成花泥,好吗?”
凤浅的神色软化了些,但依然怒气难消:“够怪你,长了一张招桃花的脸!”
轩辕彻摸了摸自己的脸,无辜地说道:“脸是父母给的,不是孤能控制的,如果你不喜欢,那孤在自己脸上划上一刀,破了这桃花如何?”
他顺手在她怀里一摸,掏出了她方才放回的一把飞刀,就要往自己的脸上划去,凤浅连忙拉住他的手阻止:“你干嘛?你疯了?”
轩辕彻挑眉道:“不是你说的吗?孤长了一张招桃花的脸,只要把脸划花了,就没有人再惦记孤的容颜了。”
凤浅被他气笑了:“还容颜呢,自恋狂!”
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飞刀,嗔怪道:“要是你的脸真的划花了,我也不要你了!”
轩辕彻恍然大悟状:“哦,原来你也是贪恋孤的容颜。”
凤浅扑哧一声,破功地笑了,故意气他道:“你整个人冷冰冰的,又没情趣,除了容颜,我实在想不到你身上还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
轩辕彻连
进几步,将她逼退到走廊的柱子前,双手按住她的双肩,将她禁锢其中。
“你的意思是,孤的身上,除了容颜,就再没有任何优点了?”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凤浅被他盯得败下阵来:“当然,有还是有的。”
他英挺的眉毛邪魅地一挑:“那你说出孤的十个优点来,否则……”
他顿了顿,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孤就在这里……”
后面几个字,他说的极为小声,凤浅的双颊蓦地飞红,被他惊到了。
“臭流氓!”
她娇嗔地捶打他胸口,她后悔了,刚刚还说他没情趣,他的情趣一旦起了,连她都要害怕。
轩辕彻勾唇一笑:“快说孤的优点,如果孤不满意……”
他整个人压过来,狭长的眸子微挑,威胁之意尽显。
凤浅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心脏狂跳,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优点……优点……”
轩辕彻略显不满:“这么难想吗?”
凤浅用力推他:“你靠我太近了,我大脑缺氧,想不出来!”
轩辕彻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心中大悦,却继续捉弄她:“你若是说不出来,孤可就……”
他猛一低头,就在她白净的脖子上轻咬
了一口,凤浅险些跳起来:“我说,我说!”
轩辕彻暂时放过了她,低眉望住她,看她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努力思索。
“你……武艺高强!”凤浅说道。
轩辕彻眉梢轻挑:“算一个!”
凤浅继续想:“你棋艺出众!”
轩辕彻:“两个!”
凤浅接着想:“你……英明神武!”
轩辕彻:“三个!”
凤浅拧眉思索:“嗯……有责任有担当!”
轩辕彻:“四个!”
凤浅继续:“勤勉政务!”
轩辕彻:“五个!”
凤浅又想了想:“还有,爱护妻儿!”
轩辕彻难得愉悦地勾了勾唇:“六个!还有呢?”
“还有……还有……”凤浅绞尽脑汁,终于又憋出一个,“帅!”
轩辕彻眉梢飞扬起一个弧度:“七个!还有呢?”
凤浅察颜观色,笑嘻嘻道:“很帅!”
轩辕彻再次扬眉:“八个,还有呢?”
凤浅竖起一根大拇指:“非常帅!”
轩辕彻无限逼近她的脸:“九个了,还差最后一个!”
凤浅抿了抿嘴,竖起两根大拇指,笑眯眯道:“全天下就你最帅!”
轩辕彻双手捧过她的脸,在她唇上用力亲了一口,嘴角得意地上扬:“孤就知
道,你垂涎孤的容颜久矣!”
凤浅猛戳他胸口:“轩辕彻,你还要不要脸?”
轩辕彻愉悦地放声大笑,英武不凡的脸庞上光芒四射。
凤浅被他的好心情感染,胸中的憋闷也跟着一扫而空。
此时月朗星稀,官邸笼罩着一层雾色,夜色瑰丽。
长廊上,灯笼一盏接着一盏,凤浅背倚在柱子上,灯笼的光亮打在她半张侧脸上,红彤彤的,映得她的脸更加娇媚动人。
轩辕彻的眼神微微晃动了下,不由地看入了迷,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来回摩挲,眼底的漩涡越来越深。
凤浅被他看得一阵心慌,在他低头欲吻上来时,她双手抵住他胸膛,拦阻了他:“别,别在这里!”
轩辕彻眼神黯了黯,忽然弯身,将她拦腰抱起,快步朝走廊的尽头走去。
来到住处,轩辕彻一个侧身,撞门而入,踏进房间的刹那,他将凤浅放了下来。
哐当一声,凤浅被抵在了门上,惊呼声尚来不及发出,便被他吻了回去!
他的吻热情似火,凤浅很快招架不住,双腿虚软地往下滑。
腰间突然被用力一拽,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双腿被被动分开,挂在了他精壮的腰上。
双手被动地
环上他的脖子,唯有如此,她才能找到支撑的力量。
脖颈间突然一热,急促的吻如雨点般撒落,凤浅再也忍不住,嘴里发出一声轻嘤,柔媚入骨。
就在这时,一个咳嗽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犹如一记晨钟瞬间惊醒了缠绵中的二人。
凤浅越过轩辕彻的头顶望过去,只见房间内的一座巨型屏风前,站在一大一小两个人,赫然就是师兄花梦影和儿子轩辕夜。
一刹那,凤浅顿感五雷轰顶,囧到了极点!
“师兄?夜儿?”
他们怎么会在房间里?
他们刚刚都看到了什么?
凤浅连忙从轩辕彻的身上跳了下来,脸红得像猪肝色,恨不得找条地缝往里钻。
轩辕彻转身,也看到了二人,眉头微微皱起。
现场的气氛尴尬极了,最后还是小太子打破了怪异的气氛,天真无邪地说道:“父王、母后,你们刚刚在玩亲亲和抱抱的游戏吗?”
凤浅满头黑线直掉:“夜儿,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在房间里不声不响的?”
小太子甜甜地笑道:“夜儿想和父王母后玩躲猫猫的游戏,所以和师伯一起躲在了屏风后,谁知道师伯突然咳嗽,把我们的行踪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