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想过厉千澈会怎么对付自己,却从来没想到他会这样对自己。
有一种从心底深处涌出来的羞耻感,喷渤而出,让她抓狂。
恨不得现在就抓花了他那张临风玉树的脸,再狠狠吐上几口唾沫。
可……
她的四肢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拿眼睛瞪她。
眼底的怒火恨不得现在就这把这男人烧成灰烬。
面对宋安宁满腔怒火,男人一点儿也不恼。
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模样,闲适的很。
看着女人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勾了勾唇角,眼底隐约带了一丝笑意。
似玉非玉的指尖在她颈边游弋,摩挲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就连眼尾那颗朱砂痣也带了几分嘲弄味道。
“无耻又怎样?”
“昨天晚上你还不是在我身下叫得欢畅?”
“人说:欲求不满的女人才骂人,你这是在暗示我没能满足你吗?”
男人脸上染了两分漫不经心的轻笑,指尖缓缓下游。
吓得宋安宁急忙收回眼底的愤怒,改为好言相求:“厉总,拜托你,放过我,行吗?”
“您和宋安心小姐是真爱!真爱无敌,真爱伟大,我就不给你们添乱了,放我走,您跟宋小姐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厉千澈的脑子是让驴踢了吗?
宋安宁一走,挡在他和宋安心之间的绊脚石就没了,为什么他不放人?
没道理!
厉千澈看得到她眼底的恐慌,也知道她是真的在怕。
不过……
他是不可能放她离开的!
“宋安宁,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男人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先前脸上浮起的一丝笑意瞬间消散了去,只剩下浓浓的阴戾。
那样的眼神,看得宋安宁心里更慌。
再后来,她便移开了眼,不敢再看他。
男人冷哼一声,脱了睡衣,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看样子,那根反骨还没去掉,我不介意再帮你磨一磨。”
宋安宁气得破口大骂。
但是,不管她怎么骂都没有用,狗男人根本不吃她那一套。
到最后,只剩下她娇媚的呻吟声和一室活色生香。
她像是濒死的鱼,张大嘴巴,只剩下呼气的份儿。
原以为自己像死鱼一样,不给出反应,这男人就能早点结束,放过自己。
哪知道……
她越是隐忍,他就愈发放肆。
不停撩拔着她,非要听到她叫出来。
床上白皙如玉的女人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折磨。
终于,宋安宁再也经不住这难耐又磨人的折腾,“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男人满意的从她身上起来,桃花眼灼灼有神:“求我,很难吗?”
宋安宁不理他,一味掉眼泪。
男人冷哼一声,扯过薄被盖在她身上,穿好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宋安宁这个女人,他要拿她怎么办!
――――
吴美芳把范春、叶琪和徐太太都弄到了一起。
之前,徐太太在坐牢。
吴美芳趁厉千澈不在南城的时候,想办法找医院给徐太太开了个有心脏病的证明,把她弄成了保外就医。
因此,现在四个女人才能一起聚在徐太太的病房里。
几个女人虽然年龄差距大,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她们共同的敌人是安宁!
所以,在听到吴美芳说安宁逃了的时候,几个人都是眼前一亮。
徐太太:“宋夫人,这可是除去她的最佳时机啊!千万不能错过!”
叶琪:“安宁那个贱人,早就该死了!夫人您说,您有什么好主意?我们一切听您的!”
范春年纪还小,却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安宁的仇恨:“我是未成年人,我要是杀了人,最多坐几年牢,就又放出来了,没什么好怕的。”
“夫人您想怎么做,尽管告诉我!”
“我一定好好完成,绝不能叫姐姐被那女人欺负!”
这阵子,范建和范夫人对她非打即骂。
说她不懂事,只知道给家里添乱,还说这个大号已经练废了,不如再练个小号。
他们已经彻底抛弃了她,安心造二胎去了。
故而……
这阵子范春过的很是自在,拿着父母给她的那点生活费,成天逃课到处逛,很是快活。
一听说姐姐需要自己帮忙,还有钱拿,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
现在的范家,已经几乎不管她了,她是放养状态,自由的很。
吴美芳很满意的看了范春一眼,温和的冲她笑笑,抬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
“春春真是个好孩子。”
“你家姐姐要是知道你这么爱护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等姐姐出院,我就带你去看她,好不好?”
不过是很简单的几句客套话,在范春听来,就是吴美芳特别看重她的意思,用力点头。
“夫人,你就快说吧,要我做什么,再晚就来不及了。”
吴美芳赞赏的冲她笑笑,把安宁逃跑的事说了一遍。
“据我分析,厉家的保镖在码头、机场、高速出口、汽车站、火车站、高铁站这些地方都没找到安宁,她一定是从别的路走的。”
“我在厉家有内线,等他传回来消息后,我再给你们安排下一步行动。”
“现在,徐太太先好好养病,在医院住下来,叶琪继续监控厉家的一举一动,至于春春,我你应该继续利用网络,让大家把安宁找出来。”
“你们等我电话,一有消息就出发。”
范春见自己被“委以重任”,心头热血澎湃,立刻背起自己的包,拍拍屁股就走了。
“夫人放心,姐姐对我那么好,我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