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高涨!
之前乾国将士面对着蔺飞鸾大军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对方的人数是己方的三倍,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蔺飞鸾大军那就是行走的银子和功勋,能不能升官发财,全都要看有多少人头了!
“兄弟们,你们谁都别跟我抢,老子高低要整个十夫长干干!”一名士兵热切的说道。
“呸,十夫长,你也太没有志向了,叫我说最低也得整个百夫长!”另一名士兵鄙视道。
“百夫长算个屁,我冥冥之中有种感觉,我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我最起码也能整个偏将当当!”
……
一群士兵热烈地讨论着。
与此同时,乾宇站在城墙之上,看着一群士兵正在收敛战死之人的尸体,说实话有些人手脚都被砍飞了,战场上又到处都是断手断脚,压根分不清那个是谁的,只能胡乱的拼凑在一起,更有甚者除了脑袋之外,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可谓是凄惨至极。
望着这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乾宇的内心充满了哀伤,语气低沉的说道:‘寇乐山!’
寇乐山一直陪伴在乾宇身边,所以听到这话,连忙应道:“末将在!”
“将天
宝皇朝所有死去将士的脑袋砍下来!”乾宇声音低沉的说道。
“陛下,这人都已经死了,在侮辱尸体有些不太好吧?”寇乐山有些犹豫的说道。
在战场之上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战死之后,敌我双方都不允许侮辱对方的尸体,毕竟死者为大,他们都是将士,整日厮杀在战场之上,谁能保证每一次战斗,都能或者返回,万一死在了战场之上,他们不想自己的尸体还被人羞辱!
乾宇冷漠的说道:“没什么不好的,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之后,筑京观!”
寇乐山脸上露出疑惑之色道:“陛下,何为筑京观?”
“就是将所有敌军的尸首堆积在一起,做成山丘一样的模样,然后再将敌军将军的脑袋放在最上面,这就是京观!”乾宇声音冰冷的说道。
寇乐山闻言脸上露出赫然之色,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陛下,这……这……手段未免有些太……太残忍了!’
“残忍吗?”
乾宇口中喃喃的说道,他是历史系的高材生,当年第一次知道京观一词,是在《左传》之上看到的,说是在公元前597年的晋楚邲之战中,楚庄
王和孙叔敖大败晋军,赢得胜利,楚庄王也一跃成为春秋五霸之一。战争结束以后,楚国的一位将军潘党建议楚庄王将晋军的尸体做成京观,以炫耀楚国战绩,也让后人铭记战争、铭记楚国的辉煌。
他看到之后,也觉得这手段残忍无比,简直是对人命的蔑视,但他现在却改变了这种看法,在筑京观不是对人命的蔑视,而是对敌人的震慑!
“不,这并不残忍,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凡是敢于对我乾国子民伸出屠刀之人,这就是他们的下场,而且你觉得这很残忍,你知道刚才蔺飞鸾是怎么说的吗?要攻入我乾国,让我乾国鸡犬不留,那时候我乾国子民的下场会比这还要凄惨千倍万倍,去吧!”乾宇声音沉重的说道。
“末将明白了!”寇乐山应道。
随即命令士兵,按照乾宇的话,将所有天宝皇朝士兵的脑袋砍了下来,堆成了一座足有三米多高的山丘,而在山丘最顶端的脑袋正是谭五的!
呼!
乾宇看着京观口中吐出一口浊气,他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就是要将蔺飞鸾大军击退,将他们打怕,不敢再对乾国出手。
寇乐山看
着堆积如山的人头,尽管他经历大.大小小无数战斗,但看到人头堆成的小山,依然对他造成了不小的震撼,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震撼的心情,对着乾宇说道:“陛下,虽然蔺飞鸾的大军这次撤退了,但是相信他明日应该会再次向我们发起进攻,我们应该想一下退敌之策!”
乾宇张口说道:“你们正常是如何应对敌人的攻城的?”
寇乐山回道:“启禀陛下,正常敌人攻城,我们会派人死守城门,不让对方将城门撞开,然后派人在城墙之上防守,只要有人攻上来,就将其打下去,在派大军在外和他们战斗!”
乾宇摇头说道:“你们这么做,损失太过于惨重,这样,你去派人去挨家挨户收集夜香,将所有箭矢都泡在夜香桶内,再去多找一些大铁锅,搬到城墙之上,将锅内填满水,不断加热!”
寇乐山一脸不解,为什么要将箭矢泡在夜香之中,不过还是按照乾宇的命令去做,命人满城收集夜香和铁锅。
这其中还出现了一些小插曲,那就是士兵去挨家挨户敲门收集夜香的时候,城内的百姓吓坏了,还以为这些士兵想要上
门抢夺银两,结果发现上门之后,只是为了收集夜香,当场都蒙了,这帮当兵的都疯了吗?
抢夜香做什么?
很快整个军营之中都摆满了夜香,空气中弥漫着臭气熏天的味道,方圆十里之内几乎都不能站人!
熏得无数士兵整个人都不好了,纷纷吐槽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这也太臭了吧!”
“我不行了,我要臭晕了!”
“干什么要将所有箭矢都用夜香泡一下!”
“别说了,陛下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赶紧将所有箭矢都用夜香泡上,然后把这些东西倒掉,要不然我都得死在这里!”
……
所有士兵都捏着鼻子将数之不清的箭矢放在夜香之中泡上!
寇乐山也被熏得头昏脑涨,询问乾宇:“陛下,将所有箭矢用夜香泡上是什么意思?”
乾宇解释道:“夜香里面有数之不清的细菌,将箭头用夜香泡上之后,箭头上面就沾染了细菌,到时候就算箭矢不能一下将其射杀,只是让其受伤,那受伤的部位就会出现化脓感染,最后高烧不退,伤口溃烂而死!”
寇乐山只感觉听得云里雾里,满脸迷茫的问道;“陛下,何为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