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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婚宴,婚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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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晁沅真让秦桓看了好几眼画出来的眉毛才出了门,毕竟塔奈兰的新月眉和自己的双燕眉是有很大区别的。

今日的晁沅真,一袭蟹壳青和雪青色衣衫,清魅冷冽,如积雪盖翠松,似绿梅凝霜枝。

一时之间,客皆忘语,凝瞩不转。

在青州安汇通行新任涂掌柜的介绍下,晁沅真的名字就在众人间流传了起来。

王吟喜气洋洋,王潇愁云惨雾,其他王家人明知道要多一个竞争者也要高高兴兴地迎来送往。

易清绝是远嫁,出发地点在一个隐蔽的院子里,八抬大轿一出门就被三拨人盯上了。

秦家暗卫来的只有两个,躲的远远的,因为秦桓叮嘱过,这轿子周围必有暗杀。

迎亲仪仗才行至半路,另外两波人就短兵相接,一波人护着花轿,一波人杀机尽显。

刺杀易清绝的人肯定是花靳彤的,因为她和晁沅真都不希望花靳年能和王家联合。

通往王宅最近的两条小窄路上,各有秦家两个暗卫守着。不多时,各自两条路上,一青一红的二人抬轿子就出现了,还很快就进了王宅。暗中监视的这两组暗卫就迅速将信息反馈给了秦桓。

暗室里,一个女人看着一封信,一边看信一边却在浑身战战冷汗直流,看完之后,她就将信纸烧了。许是信上的内容使她羞恼和愤怒至极,她后悔不迭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作孽啊!作孽!”

接着,她就按照指令梳洗一新,配合着安排被人带走了。

王吟和易清绝并立,一拜了皇天后土,二拜了王双亲牌位,最后夫妻对拜进了洞房后,王吟才春风满面的出来开席。

添酒致客后,王吟拿着杯子去了主桌。

按常理,主桌应该只坐着长辈和亲眷,今日王吟的主桌有比她还小几岁的长辈李巧善,接着就是两位皇女和最重要的扬家贵宾,其次才是王大小姐,王二小姐和王潇。

说起来,花靳年还是易清绝的前妻,在王吟给她敬酒的时候,她回敬酒水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笑。

在她心里,易清绝不过是个嫁了两次女人的破烂货,落过胎不说,还在京都的一家风月馆里待过,脏的要命,所以王吟娶他为填房正君跟娶了个小倌做正君没什么区别。

皇女在主位右手边两个位置,李巧善则在主位左手边第一个,而晁沅真就在左手边第二个。

晁沅真没有主动搭话,等王吟敬酒的时候,作为主人的王吟自然会介绍。

花靳年和花靳彤早就注意到了晁沅真,前者一直高度警惕着她,后者看出了前者对晁沅真的敌意后就决定等下去结交她。

王吟走后,李巧善坐立不安。

晁沅真道:“李掌柜可是身体不适?沅真略懂岐黄之术,愿替你看上一看。”

听王吟介绍说,李巧善如今是易家在墨州玉器店的新掌柜,称她一声掌柜倒是正常的。

李巧善本人可不这么想,她把这声李掌柜理解成了扬家对她的讥讽,这让她更加心里不安了。

“李巧善愧对老太太的栽培,背离扬家去了别处,还请见谅!”

晁沅真替她倒了一杯酒后,又端起自己的酒杯敬她道:“是扬家有眼无珠把你赶出安汇通行在先,你去了别处也无可厚非。我代表扬家向你赔罪,就先干为敬了!”话音一落,她就一口喝了下去。

李巧善也跟着喝完了一杯。

晁沅真把玩着空酒杯问:“听说李掌柜的正君是鲁州地动后逃难来墨州的,他的弟弟在逃难过程中走失了,后来便没音讯了是吧?”

李巧善回忆了一下答道:“正是!”

她以为晁沅真还会聊下去,结果等了好半天她还没下文。

门房这时候着急进来找到王吟说:“掌家,薛家掌家说来恭贺您娶正君,非要进来,她们还说……”

王吟的喜悦劲头被死对头的到来打断了:“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赶紧说!”

那人压低了声音小声说:“说,说您成亲连婆母都不请,她们就亲自把人送过来了。”

王吟沉着脸:“她爱说就说去吧,不必再来通报了!”

那门房焦急极了,又不好大声说,于是她附在王吟耳边说了几句话,王吟便咬着牙让人进来。

门房走后,她压下怒火,拿着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倒要看看薛家请来的大佛能闹出什么名堂!

薛长余一见王吟就笑盈盈地恭贺道:“恭喜老姐姐了,一把年纪还娶了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娇夫,还真是羡煞旁人啊。”

薛家和王家都是煤矿主出身。只因王扬两家关系甚好,王家的发展比薛家好的那不止是一星半点。

王家跟扬家合作,便提出了水运不得给薛家便利,使得薛家不得不与好几个小船运商合作。因此两家多年来一直是死敌,连仇恨都直接摆在了面上。

王吟绷着脸说:“若是你们今天只想逞口舌之快的话,就到底为止吧,我没空陪你们玩。”

旁边的人在她耳边耳语后,她便要向薛长余身后之人行礼。

薛长余带来的人直接打断了王吟行礼:“你年龄比我大,我可受不起,去把你那好正君带出来吧。不用推说什么没揭盖头见不得人,他今日,不见也得见!”

王吟被呛的厉害,却偏生不能反驳,她并不相信薛家的说法,但是为了证明易清绝的清白,她只好派人去请到这里来。

新郎还顶着盖头,却不明所以地被人带回了席间,一站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被一个人狠狠地扯下了盖头。

来人看着那张脸,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指着易清绝说:“你!逆子!你可真是丢尽了我离家的脸!”

易清绝大惊失色,他慌张地在人群里找着花靳年,在对上花靳年的冰冷眼神后,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沦为弃子了。

他的脸色惨白,胭脂和红唇显得十分苍凉:“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只是想活的好,我又有什么错?你非要逼死我你才甘心吗?”

王吟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捏着拳吩咐旁人道:“把客人都散了!”

随从只能领命把人都散了。

几个主要人物自然没走,薛家也没离开。

晁沅真等的就是客满人齐的这个时候,即便李巧善那里打探不到原因,她也有办法让花靳年失败。但是,这对易清绝来说伤害太大了,她开始还有些犹豫,但是在查不出李巧善和易清绝之间的关系,她也只能用出这张底牌了。

薛长余看热闹不怕事大地说:“老姐姐可真是有福气啊,离太傅之子离央都能娶到手,真是给我们做生意的人脸上争光啊。”

王吟在京都的人脉不少,其中有些官员她认识,京都的一些传闻她也听过。

这易清绝,不,是离央,一嫁花靳年,因其失势便与之和离,二嫁寒门却被卖入风月馆。如今,这小倌出身的男人竟然联合前妻来嫁入王家,那野心实在是不小啊。

王吟这才明白花靳年那奇怪的笑意,这才知道自己的脸面被她狠狠地踩了一脚。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李巧善跑过去挡在易清绝面前:“够了!清绝他好不容易要有个幸福的生活,你一出现,他的幸福就被毁了!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离太傅怒喝道:“这是我离家的事情,关你何事?你又是他哪位姘头?敢管到他老娘的头上?”

李巧善给了她一巴掌,用力之大,只把她扇倒在地。

“他是我正君弟弟的儿子,我怎么不能管他的事?你没钱救他我可以理解,但是如今,你大老远从京都跑来就为了害他,你还是人吗?他都已经隐姓埋名了,你还不放过他!”

离太傅迅速地坐起,起身大笑道:“我不放过他?是他不放过我离家满门!他从来只顾自己的好处,和离是我替他求来圣旨的!他后来爱上那个赌鬼,我劝了他多少次,他还是执意要嫁给她!世人都说我为了拉拢寒门逼他再嫁,我为了让他名声好过,忍气吞声这么多年!我知道他被卖不好过,可我离家几房人都靠我养活,除了他还有别人要吃饭,还有别人要活啊,我只能任由他被那赌鬼卖进那种地方!后来,我攒够了钱想赎他出来,可我再去找他的时候,他早就被人买走了。”

李巧善听到了完全不一样的说辞后,整个人气势都弱了下来:“可是,他都已经隐姓埋名了,不用你赎他了,他明明可以好好的生活的。”

离太傅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他隐姓埋名嫁给任何普通人都可以,但是他不该和人沆瀣一气嫁入王家。”

她毫不避讳地看了一眼花靳年的方向说:“我身为太傅,职责是辅佐陛下和大臣,从不涉党争。他背靠易家,在被人授意后嫁入王家,那我离家就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拉下水,从此再无宁日!”

李巧善有些站不稳,她转身看着易清绝问:“你不是说,你只想过好日子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易清绝也不装了:“是她废物,是她非要做那沽名钓誉的清官!堂堂太傅,家里存银一千两都没有,害得我从小被京中多少贵子嘲笑!我只是想嫁的好,我又有什么错?我曾经看错了人,我认了,所以我现在只看钱,易家有钱,但是她们的目的不过是买我来加以利用而已。那个老太婆曾经见过你儿子的面孔,就因为我和他相似,才把我买了出来。她本来想借我打入扬家,可谁知道你也是个不中用的!那我就只好借你嫁给王家了。没有人指使我,都是我一个人主意,你们想把我怎样就怎样吧!”

花靳年听到这里,勾起了满意的浅笑,她不知道这是花靳彤还是晁沅真做的,所以她用举杯敬酒那两人来挑衅她们。

那意思是说:你们把人找来又如何?我还是可以全身而退!

王吟骂了句贱货,找人拿来纸笔写下休书便扬长而去。

离太傅哽咽地说:“央儿,跟我回家吧。”

李掌柜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被看中了才能,她现在才明白只是被利用了:“清绝,我家里有些积蓄,以后开个小店,你嫁个平常人家,咱们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吧。”

易清绝没有作用了,回不了易家,也不想回去过苦日子,让他平平淡淡过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可他不想死,他在风月馆里受尽侮辱都活了下来,凭什么这世道要让他这么苦?

他谁也没有选择,穿着一身红嫁衣离开了王宅。

看完戏,薛长余就带着人走了,离太傅和李巧善追着人离开了,桌上三个女人之间波涛暗涌,刀关剑影。

晁沅真吃吃喝喝,仿佛自己就是个来吃饭的食客。

花靳年回想着那会儿晁沅真跟李巧善的对话,突然就明白了一切都是晁沅真搞得鬼。她明明暗中筹划了几年,做的天衣无缝,那晁沅真又是如何得知的这一切?

若是晁沅真再跟花靳彤联手,那她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她不禁在心底骂了那群拿了钱却办不好事情的废物,嘴上却夸奖道:“你倒是有几分能耐,还能查出李巧善跟易清绝的关系。”

晁沅真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喝了口水才老老实实地说:“我只是随口问了一下而已。若是我真的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我会那么傻就在你面前透露出来吗?”

在安排秦桓“请”离太傅的时候,秦桓就把离太傅的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

离太傅早些年家里非常穷,一大家人在墨州的乡下种地。为了有人从小照顾离太傅读书和解决未来的婚姻大事,离家人便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一个小公子做童养夫。

那小公子是鲁州逃难来的,只是因为和哥哥走失了,被人贩子卖到了穷乡僻壤里。

李巧善正君的弟弟是鲁州来的,离太傅的童养夫也是鲁州来的,所以易清绝和李巧善的儿子长的相似就合乎常理了。

易家是商贾之家,商人无利不起早,花钱不求回报的行为实在是太有违本性了。

晁沅真以为这世上的事情不会这么巧,所以她就问了李巧善一嘴。她也是听了这几人对话后这才明白花靳年和易家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组了这个局。

花靳年这才冷静了下来,把目光投在了观察晁沅真的花靳彤上。一想到她在墨州的经营白费了,她就恨不得把花靳彤掐死在眼前。

花靳彤完全不理她皇姐吃人的眼神,她笑嘻嘻地举杯跟晁沅真喝酒,任由花靳年在暴走的边缘无限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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