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悠然觉得自己的攻略肯定是出了问题,不然自己的计划怎么没有达到,她正暗自苦恼呢。
【宿主,你可千万别灰心,这孙大是个冷硬的性子,不太好攻略也正常啊,也不是谁都和王少谦一样,看着闷骚实则纯情的不行】4877安慰着她
【你可快别说了,我现在见了他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了】苏悠然觉得有些害臊,虽然她已经攻略过一个男人,可是每个男人性格都不太一样啊,孙大属于什么,冰山型的,还是千年不化的那种。
【4877,我再问你一遍当时原主的愿望就是只要帮她找一个能够一夜三次的男人就行,那既然孙大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平易近人,那不如接近别的人好了,比如那个吴家小公子吴世轩】
苏悠然想着他应该是迦南的分身,攻略分身任务肯定不会出错。
【可别了,宿主,要是攻略吴世轩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她】4877的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还没说出口呢,4877就被强制性的打断了。
【喂,4877,你还在吗】苏悠然叫了他半天都没任何的反应,不过就算4877要说的是阻止她的话,她也不在意,她决定了要把吴世轩作为自己新的攻略对象。
正如吴世萱所说的那样,真正的吴世轩的确醒了,吴老爷见自己的爱子醒了,脸上是止不住的欣喜。
“子敬啊,你终于醒了,要是你再不醒,为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吴老爷带着泪
“劳烦父亲挂心了,孩儿的身子骨实在是弱的很”吴子敬一边咳着一边虚弱的说着。
真正的吴世轩与吴世萱长的倒也极为相似,迦南本身的长相是清俊带着些精致,因而吴世轩长的不似寻常男子那样坚毅,不过轮廓倒是很立体。
吴世萱之所以能冒充吴子敬不被发现,也是因为她长的与自己的胞兄很像。
若论长相,她的长相则是带着些英气,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吴世萱的长相偏些硬朗,个子也比同龄女子要高一些,也许就是这难辨雌雄的感觉,让不熟悉的人根本分不清吴世萱和吴子敬。
吴世轩看着自己父亲开心的面容,心里只是带着满满的灰心。
对于他这样一个病秧子,能再活几天都是无趣,他自小因为体弱就很少出去,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外边的人打闹,他也想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只不过老天爷很厌恶他,每每身子要好转的时候,一场大病就会让他再次快要死去。
这样的日子或许要再过很久呢,实在无趣。
吴老爷见自己儿子仍旧一副恹恹地样子,知道自己的儿子沉浸在了那种厌世的情绪之中。
他哪忍心看着自己唯一的孩子这样的意志消沉,只能让管家重新操办让王玉过门的事。
他势必要通过这场亲事为自己的儿子冲喜,让自己儿子的身子骨得到好转。
王母觉得真是晦气,暗骂着王玉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自己在她小的时候,对她是如何如何的好,如今要她家一根千年人参,反而不愿意了。
“沈翠莲这个臭娘们真是不知道感恩,自己那时候对王玉那么好,结果这个小贱人只知道听她娘这个抠门婆娘的话,真是白疼她一场。”
王母是个刻薄的人,只是对于王玉,她也确实是当亲女儿那样看待的。
当年她和沈翠莲的丈夫都死了,俩人处境相同,不过是真心还是假意,二人还是互相扶持了一段时间。
只是如今她家王玉攀上了高枝儿,就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王母心里真的是咽不下这口气。
“好你个沈翠莲,你既然敢做初一,那我也敢做十五”本来王玉和王寻坤二人自小一块儿长大,有着情谊在,只是如今她家要去享受荣华富贵了,可自己和坤儿却成了这副鬼样子,任谁能受得了啊。
王母想到了一个阴毒的计谋,既然你要嫁进吴家,那我偏不让你如愿。
“婆母,我今日要去绣坊做工,接着为玉表妹绣喜服了,这是我为您和相公炖好的羊肉还有药,我先给您放在这里了,三个时辰之后,相公就能喝了”
苏悠然只能接着叮嘱王母,你要说苏悠然干嘛还这样孝敬王母,那只能说当一天和尚还撞一天钟呢,苏悠然既然已经和王母立下了字据,那就按字据上来办就行。
不得不说苏悠然是个厚道人,要是别人恐怕早就撒腿跑了,但是谁让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呢。
不过苏悠然的厚道,王母根本不会领情,也许是想着破罐子破摔,说的话那叫一个难听。
“你说的轻巧,谁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家寻坤去偷汉子了,你要是真做了这事,我们母子也管不了你了,我现在走出村子都很费劲儿,坤儿也昏迷着不醒,没准儿给你提供了一个好机会啊”
王母是会阴阳怪气的,苏悠然听到这些也不算恼。
“婆母,您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我干嘛现在偷汉子啊,等与王寻坤和离之后,什么样子的好儿郎我找不到啊,还需要去偷”
王母见苏悠然还没和自己儿子和离呢,就说出这种话,暗想着苏悠然这个小贱人真是放浪形骸,不要脸。
“我呸,真是个不知道要脸的小贱蹄子,还没和离呢,就想着找别的男人,真是不守妇道”
“婆母,瞧您这话说的,我还没想着找谁呢,您倒骂上了我,您这么生气是不是嫉妒我比您年轻美貌啊。”
苏悠然得意的说着,“听说当年公公死了之后你,您还想着找西南角上的王家三大爷搭伙过日子呢,只是人家瞧不上您呢”
王母被人戳中了心里的秘密,她一时变的又气又恼,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的嘴这么会说。
她恼了就想去打苏悠然,只是苏悠然是那么好接近的吗。
她灵活一躲,就出了家门。
望着还在屋内叫骂的王母,心里只觉可笑。
她想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