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赵淑兰见我闷闷不乐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一个大学女同学,结婚生完女儿后就离婚了,心里难过。”
“怎么,你心疼了,不会想当接盘侠吧?”赵淑兰笑问。
“我只是心疼那个小女孩,眼睛大大的,那皮肤,就快要滴水了,真不忍心啊。”
“人家当妈的不心疼,你着急上赶个毛啊?”
“你不是母爱泛滥的吗?怎么,现在就收起来了。”
“你不是当事人,不知道人家的疾苦,哪有这么简单的。”
“我不是受你的影响了嘛,爱心也泛滥了,算了,反正以后也不会见面了。”我强词夺理说道。
“前任就前任,还用女同学来掩饰,老公,你还是不够虚伪,说起谎来,就开始紧张。”
“好吧,被你识破了,不过,我没有撒谎啊,事实就是这样的。”
“老公,这是人家的家事,不要掺和进去,就怕人家前夫误会。”
“没有误会,他前夫我也见到了,很爱她们母女的,就是不知道你们女人是怎么想的,这样的男人都不要,起码为了孩子也要考虑清楚。”
“我说了,你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就在这里悲春伤秋的。”
“好吧,你赢了,我不去想了。”
跟赵淑兰东扯西扯过了一天。
第二天,我开始重新研究香港做空的股市,发现以前还真有不少案例,其中一个还挺典型的。
东北一个牛奶工厂,在香港上市,结果被境外资金做空,人家放出消息,说牛奶厂数据造假,虚构增加了利润。
后来,各部门还相当配合做空者,去调查了,结果真是虚构了数据。
牛奶厂就这样被资本无情吞噬,被港交所强迫退市,牛奶厂跟着倒闭,创始人由当地的首富变成负债累累,做空者则赚的盆满钵满。
从侧面反映出,当时我们的金融体制还是没有跟上国际形势。
正在苦思冥想时,接到周凤怡电话,刚说几句,她父亲就抢过了她的手机。
“小张,说吧,让我怎么配合你?”
“叔,这样,下星期二,上午十一点,你们准时将银行提前收回贷款通知函交到对方公司,不过,在之前,先发图给我。”
“没啦?”
“没有了,对方肯定会抗议,你们一定要解释是经营风险过高导致的。”
“就是不用管对方还不还钱了?”
“对,结果不重要,就是给对方一个催收文件就行了。”
“好吧,按你的要求做,记得你对小凤的承诺。”
“我的承诺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小凤说啦,你要对她们母女以后的生活负责。”
“这个没问题,物质上绝对不会亏了她们母女。”
“你好自为之。”
挂断电话,心里窃喜,来了,终于可以行动了。
立刻打电话给刘美芳,告诉她,来大项目了,她以前说过,带她和她朋友一起玩的。
刘美芳说,她和她朋友马上过来找我,晚上应该能赶过来。
心情大好,跑出去逗了一下儿子们,就去饭厅桌上拿了一个苹果,洗干净后,用水果刀削皮。
这时,母亲和哥哥走了进来。
“小武,你真的要帮帮你哥。”母亲急切地说道。
“妈,怎么回事?”
“你哥被一伙人追债,说还不付工程款就要动手,刀都亮出来了。”
“追到这边来啦?”
“在门口,没敢进来。”
“那就报警,查清楚他们的身份,还有没有王法啦?”我朝赵淑兰方向喊道,“老婆,报警,或者让你大舅叫人过来,我们家让人给围了。”
赵淑兰急忙打电话了。
“小武,这样也不是办法呀,你能不能借点钱出来?”母亲继续说道。
“哥,要多少才能度过难关?”
“60亿,暂时能挡一阵子了。”我哥张文彪说的轻描淡写的。
“我没有,现在真的没有,再等等,不要着急。”
“小武,今天你必须拿60亿出来,我不能让你哥出事。”母亲开始发飙了。
“妈,60亿,你以为我是首富啊,说拿就拿。”
“张武彪,你不能见死不救,当时我给了你集团10%的股份,价值也是60亿,你将它还给我。”母亲急红了眼。
“季月娥,我的命也是你给的,要不要我现在就还给你?”我说完,用水果刀抵住自己的喉咙。
“老公,不要啊·······呜呜。”赵淑兰打完电话进来,看到这一幕,直接跪在母亲面前。
母亲也瘫倒在地上,用手指着我说不出话来,最后被赵淑兰扶住。
“张武彪!”
父亲冲进来,夺下我手里的水果刀,一脚将我踢翻在地上。
尼玛的,我这是做戏给母亲看的,你们怎么就看不出来啊!
紧张兮兮的,我还没活够呢。
“张武彪,你的责任呢?你不要你老婆孩子了,你死了,张家也承受不住刘美芳的怒火······”父亲骂起来口不择言。
幸亏赵淑兰跟母亲已经抱在一起哭泣,没有在意父亲的叫骂。
我急忙给父亲使眼色,让他见好就收。
父亲走到我哥张文彪身边,一巴掌抽了下去。
“败家玩意的东西,难怪你弟弟就算死了也不救你,你看着弟弟要死了也不着急,要你有什么用?”
母亲也被赵淑兰扶起,冷漠地看了一眼张文彪,转身被赵淑兰搀扶着离开。
“张武彪,这种小把戏,也就妈妈相信。”张文彪站了起来说道。
“不是你先演戏的吗?谁敢到老宅来闹事?你知道我捐了多少钱给他们那个基金,我一个电话就能将他们全部抓起来,老底都给他整出来。”
“我那是没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
“我也是没办法了,远水救不了近火,我的钱全部都在香港。”
“小武,你要动手啦?”刚说一点,就逃不过父亲这个老狐狸的眼睛。
“嗯,不要说了,你也不要有任何的动作。”我认真地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暗语?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张文彪问道。
“你的级别不够。”我和父亲异口同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