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修长的手打开车门,长腿从车中跨出,在一身修长整洁的西装里也能感受到他的肌肉张力,身材就像双开门冰箱。
傅司渊一下车,导演就赶紧迎接,说道:“傅总,您怎么来了?”
“付淼淼呢?”傅司渊冷声问到。
“他和沈洲老师去吃饭了,这毕竟是他们第一次合作。”导演讪讪地说。
“他们人在哪儿?”傅司渊深不可测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这我也不知道。”导演有些焦急不安的说道。
傅司渊回到车上,掉转方向,在夕阳下,那辆劳斯莱斯匆忙驶向路的尽头。
车上,傅司渊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但久久没有接听。
这个女人,不但和别的男人约会,现在竟然还不接她的电话。
随后傅司渊拨打了另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你在哪儿呢?”
“问我,还是问她?”沈洲开玩笑道,此时他的目光正盯着对面的付淼淼。
柔和的黄色灯光落在她身上,长长的睫毛在光下形成阴影,映在她的眼下和鼻梁。而她正一心扑在食物上,她那乖巧可爱的样子,像一只贪吃的小猫。
“让她接电话。”傅司渊有些吃醋。
“既然担心她,为什么不直接给她打电话?”沈洲说,“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谨慎成这样,竟然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让她接电话。”傅司渊的语气加重,看起来是真的有些生气,沈洲将手机递给付淼淼。
“怎么了?”
听到付淼淼软糯的声音,傅司渊的气消了一大半。
“你在哪里?”傅司渊极力控制着自己吃醋与生气的情绪,声音极尽温柔。
【芸城大厦】
芸城大厦,上次傅司渊和叶书宁吃饭的地方,他带她去那里干嘛。
“刚才怎么不接我电话?”傅司渊的语气中带有失落。
付淼淼拿起手机,看到手机上确实有一个未接来电,说:“我手机静音了,刚才没有听到。”
还好不是故意不去接听,傅司渊也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过去,等我。”傅司渊说完,挂断了电话。
五分钟以后,傅司渊到达了目的地。餐厅在五十二楼,依旧是【fewlings西餐厅】
不过此时天渐黑,整个城市逐渐亮起灯光,在这个餐厅可以俯视这个城市的景色。
傅司渊径直走向付淼淼,随后坐在他身边,很自然地将她搂向怀中。
他完全无视沈洲的存在。
付淼淼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沈洲,觉得这样不合时宜,于是想要挣脱开,不料傅司渊却将她越拥越紧。
付淼淼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想你了。”傅司渊的眼睛里充满着柔情。
“你,你今天,有点奇怪。”付淼淼的脸上染上红晕,热得发烫。
“吃饱了吗?”
“嗯。”付淼淼乖乖点头。
“那我们走吧。”傅司渊的手抚摸着付淼淼的头发,柔声说道。
“好。”她语气乖巧。
“走了,谢谢你的款待。”从头到尾,就冷不丁地丢给他这么一句话。
沈洲心想,好歹是多年的兄弟,竟然为了女人这么不够意思。
不过看来,这小子现在有了软肋。
不知道这对他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街边,傅司渊问:“冷吗?”
“不冷,我有点热。”付淼淼害羞,不敢抬头看他。
“热?”傅司渊摸摸付淼淼的脸颊。
确实热,热得有些发烫。
“发烧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傅司渊紧张地问。
“不,不用。我过会儿就好了。”付淼淼说。
“生病了,不去看医生怎么行。”傅司渊的手捧着她的脸颊,大拇指时不时拂过脸颊。
付淼淼用力掰开他的手,说:“别摸我,我紧张。”
傅司渊笑。终于懂了,原来是因为紧张而脸红。
“那我们回家吧。”傅司渊说,“回家,未婚夫给你降降温。”
付淼淼的脸更红了,现在就像活脱脱的猴子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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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淼淼洗了个凉水澡,身体逐渐清凉了下来,头脑变得很清醒。
所以,现在又睡不着觉了。
良久,傅司渊工作完看见付淼淼房间里依旧亮着灯,于是敲门。
傅司渊在得到付淼淼肯定回答后,便走了进来。
他刚洗完澡,穿了一件灰色丝质睡衣,头发仍然湿乎乎的,脖子里的水划过锁骨前的一颗痣,而后没入睡衣中。
“怎么了,睡不着吗?”傅司渊弯腰抚摸付淼淼的头发。
付淼淼几乎把整个脸都藏在被子里,只留了一双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傅司渊摸着付淼淼的头,语调宠溺。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他从小才智过人,一直被当做家族的继承人培养,各种专业知识与兴趣爱好一个不落,钢琴、小提琴、唱歌、跳舞、书法…他每天的生活都很痛苦,因为当别的小孩子都在玩耍的时候,他只能被迫去学习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
傅司渊见付淼淼呼吸平稳,好像已经睡着了,于是蹑手蹑脚地关上灯,再次轻抚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间。
听见关门声后,付淼淼睁开了眼睛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照进来,屋内一片光明。
付淼淼有些心疼。原来他的童年这么痛苦无趣。
或许,准确的说,他没有童年。
他从小就被寄予厚望,当做一个继承人来培养,在各方面都要做到最好,所以心智要比一般人更成熟。
他只是看起来无所不能,其实他也会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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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总裁办公室。
“有傅一林的下落吗?”傅司渊问张逵和李吨。
虽然他们两个并不是得力助手,但是这件事交给别人去办,他不放心。
“对不起,总裁,还没有消息。”张逵一改平时的憨厚,现在神态认真。
李吨而后补充道:“国外那边也正加大力度搜索。”他停顿了一下说,“不过现在还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