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二,还不进来送东家一程”刘老汉阴狠道
话刚落,就见刘老大和刘老二两人一人拿着一把柴刀进来了。
陈鸢看到他们样子就知道,他们定是早有准备,看三人的表情,想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两人听到他爹的话就向高伯演砍去。
高伯演身子一转就闪过了,一回身抓着老大胳膊一扭就给扭断了,老大“啊”的一声抱着胳膊倒在地上痛苦的嚎着。
接着高伯演进前一步,一脚把老二踹到了黑夜里,过了一会才听见“噗通”的落水声。
刘老汉一看情况不妙就想抓住陈鸢威胁,他一个箭步就冲到陈鸢面前。
陈鸢一看感情这老家伙还是个练家子,难怪这么有底。
可惜他碰上的是陈鸢。
刘老汉手拿着鱼刀,才刚逼近陈鸢就发现手动不了,定眼一看,原来被陈鸢抓住了。
任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就是动不了,刘老汉惊的冷汗都流出来了,心道这女人力气竟然这么大,今天算是遇到硬茬子了。
本能的就要踹陈鸢,哪知陈鸢早已识破了他的诡计,直接一扭,他的胳膊也断了。
陈鸢并没有放手,一手提溜着刘老汉的胳膊,另一只手就开扇,“啪啪”的五个巴掌下来刘老汉就已经满嘴是血了,陈鸢恶心的把他扔到了地上。
“老头子”刚才一切发生的太快,老婆子才缓过,哭喊着爬到了刘老汉的身边
两个儿媳妇也缓过来了,喊着“当家的”一个跑到了刘老大身边,一个跑出了船舱。
“你们一群天杀的玩意,你们不得好死,我杀了你们”老婆子骂着朝着陈鸢冲了过来。
陈鸢不是尊老爱幼的人,可不会惯着她,一脚过去,人就滚到船头不会动了。
他们家立刻乱成了一团。
高伯演不耐烦了,就准备把人一个个的扔到河里。
被陈鸢拦住了“你把他们扔下去,谁撑船”
“路上的流民多着呢,管吃管住,有的是人愿意撑船”
“有现成的费那劲干嘛,再说了别人比老头有经验?而且谁知道会不会跟他家一个德行,放他们下去,不是祸害别人吗,就让他们一家在船上干活赎罪吧,心情不好了还能打一顿出出气”
刘老汉听到后,阴毒的看了陈鸢一眼,正好被陈鸢看到了。
“怎么你还不服气”说完又踩断了刘老汉一双腿
“啊,……你不得好死”
“嘴还挺硬,我倒要看看谁会不得好死”说完直接给他吃了“抓心挠肺丸”
这里就要说道说道了,陈鸢用的全是空间里的药丸,至于她“研发”的,一粒都不成功,想来她自己不是那块料,也不纠结,就放弃了。
不过片刻刘老汉就痛苦的躺在地上浑身乱抓乱挠。
等刘老二浑身湿漉漉的上船后,他爹已经血肉模糊了。
刘老二直接跪到高伯演面前磕着头,“东家,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那就看你们表现了”
刘老汉算是是废了,被陈鸢踩断了双腿,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了,刘老大断了一条胳膊,今后也是个废人了,只能靠着刘老二一个人撑船去府城了。
本该两天的路程,硬是行了四天,这四天里,除了刘老二,其他人全被陈鸢关到房间里,倒是一路上没在出什么幺蛾子。
夜晚到了府城的渡口,高伯演把刘家人赶下了船,陈鸢不放心这家人,一个精神力刺破了刘老汉和刘老二的脑神经,他们后半生只能痴痴傻傻了。
等到天快亮了,陈鸢几人也搬着板车下了船,待行了一段路后,借着黑夜的遮掩,陈鸢用意念把船也收了起来。
已经凌晨了他们只要再等一个时辰,城门就会开了,趁着这个时间,几人赶紧架锅做饭。
终于等到城门开了,此时他们遇到了一个大问题,他们进不了城。
由于他们走的水路,要比其他逃荒的早到,府城早就收到了消息,早早的就关了城门,没有守城将军的首肯任何人不得进城。
若是府城还没得到消息,他们使点银子也是能进去的,看如今的情形怕是不行了。
若是没有姐弟俩,他们两个夜里也能进去,况且他们不进城也行的,现在吗,他们得好好合计合计。
陈鸢本来想着若是有亲戚熟人什么的,看能不能给带进去,得到的结果还是不能。
她又制作的一张假的路引,结果路引也不好使。
陈鸢没脾气了,看来只能用老办法了,等晚上把姐弟俩弄晕了放空间给带进去了。
惊喜往往来的很快。
快中午的时候两辆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城门口,不知道那家主人跟城墙上的小兵说了什么,小兵转身走了。
高伯演一看“有门”,便过去跟那家主人交谈起来。
好一会,高伯演没开玩笑的回来了“等会咱们当做他们家的随从一起进城”
“他们能进城?”陈鸢惊讶了
“应该可以,守城的参将是那家主人的弟弟,想来进城是很容易的”
果然,没多久,城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出来了,看着装像是个小头目。
“哥,好久不见,快快随我进城,快开城门”最后一句是对守门兵喊的
陈鸢心道,还是有人好办事啊,没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来了,比她的异能都好使。
她绝不承认,她嫉妒了!
跟着那家人进了城,直到那家人回了家,陈鸢几人才离开。
“你给了他什么好处,他答应带咱们进城”陈鸢有些好奇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高伯演得意
“你就直说吧,给了多少钱?”陈鸢暼了他一眼
“一千两”
“一千两!要知道到了晚上,咱们一分钱都不用花,你个败家的男人!”陈鸢没好气道
高伯演:纳尼!不是你说这次不想靠着空间瞬移进城的吗?他也只敢想一想了。
“真真,你知道你爹在哪做生意吗?”
徐真真摇摇头“不知道,我爹回家从不说生意上的事”
“那他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爹做皮货生意的”
有个方向接下来的事就容易了,经过一下午的打听,终于在天黑前父女父子三人团聚了。
徐雷跪着磕头“两位就是我们家的恩人,要没有你们我们一家三口怕是见不到了”
“真真快把你爹扶起来,不用行这么大礼,我们也是顺路而已”
“不,一定要磕头谢恩的,你们不知道,我听说灾民暴乱后,就像往回赶,只是城里戒严了,根本出不去,我这些天吃不下睡不着的,就怕他们姐弟俩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怎么对得起他们死去的娘呀”
“这天要黑了,两位还没有找到住宿的地方吧,若是不嫌弃,到我家将就一下吧,我在前面的胡同租了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