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晚秋将一条腿搭在办公桌上练瑜伽。
她的身材窈窕修长,合身的黑色上衣,将她较好的身材修饰得更加完美,紧身的黑色长裤,将她滚圆的臀部和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
一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更是将女人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她看见我并没有进办公室,而是用一副诧异的目光看着她,对我说:“你站在外面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我缓了下神,这才走进办公室。
她带着一副命令的口吻说道:“把门关上!”
我依言关上办公室的房门,走到她跟前。
骆晚秋仍旧是保持原来的姿势。
由于她是低着头将身子压在大腿上,上衣的领口大开,能够看见她脖颈下那片雪白的肌肤,以及胸前那条深陷的事业线。
特别是她那对傲人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不断地起伏着,让我产生无限遐思。
骆晚秋见我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她看,这才发觉自己失态,急忙将腿从办公桌上拿下来。
冷不防的一个踉跄,狠狠地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我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在她站定身子之后,我将她扶到办公椅上坐下来,一脸关切地问:
“骆总,你撞到哪儿了?有没受伤?让我帮你看看!”
虽然骆晚秋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她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
那种麻中带痛的感觉,让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受伤,只好隔着裤子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脱下裤子让我检查。
她心里清楚,一旦脱下裤子,我必定会看到穿在她身上的性感内衣,以及她丰满的臀部和雪白的大腿。
于是,她只好忍痛维持着一个冷艳女总裁那种矜持的形象。
“骆总,让我看看伤得如何?”怕她认为我会对她不怀好意,我解释说,“我曾经在部队上锻炼的时候,经常是关节和肌肉损伤,懂得一些处理硬伤的方法,如果受伤的部位不及时处理,会很难受的,说不准还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经我这么一说,骆晚秋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我的关心,也不想将裤子脱下来,让我看她碰伤的大腿,但又觉得撞到了的地方传来一阵剧痛。
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咬着牙,期期艾艾地说道:“不……不用,不要紧的,等一下就好了……”
“不行,”我摇摇头,一脸严肃地说,“我一定要帮你看看,万一是伤到了骨头,那怎么办?”
“不……不用啦,”骆晚秋见我准备去解她的裤子,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急忙摆手说,“我……我已经不痛了。”
“哼,不疼才怪呢!”我冷哼一声,索性伸手将她从办公椅上抱起来,一下将她的长裤脱到了膝盖处。
骆晚秋顿觉自己的身子一凉,更是臊得不行,急忙伸出手将我的手抓住,不让我继续往下脱。
我用手指着她的大腿外侧那个被撞伤的地方,说道,“你自己看一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骆晚秋这才红着脸,朝她那个地方看了一眼,这才红着脸,小声问:“你……你打算帮我如何处理……”
“你快坐下来,我用手帮你揉一揉,先帮你疏通一下经脉……”我一边说,一边将骆晚秋按回到办公椅上,将手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起来。
骆晚秋的身子还没有被任何男人看过,忽然被我一只热乎乎的大手贴在大腿上,身体就是一僵,本能的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失措。
然而,她又怕真的会留下后遗症,不敢推开我的双手,只好闭上自己那双美眸,脸红心跳地说道:
“不……不碍事,还……还是不用啦……”
我并没有理会她,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一大块了。”
骆晚秋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
然而,当她随即发现自己的性感内衣和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的时候,顿时娇靥一片羞红,就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
这时,我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不经意地将手指放在她的雪臀上,让骆晚秋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她两手撑着自己那张宽大的办公桌的边缘,将红彤彤的俏脸别到一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我的举动。
我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骆晚秋不安的心境,悄悄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却是紧闭着眼睛,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然而,一想起她平时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我的热情一下就降至了冰点,对她这具诱人的身体提不起任何兴趣来。
我心里清楚,像她这样一个霸道女总裁,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上的。
一旦与她发生了关系,产生了什么瓜葛,将会给自己带来灾难,甚至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苏的境地。
于是,我不敢在这个时候占有她,更不敢对她心存任何非分之想,便用心地帮她疏通血脉。
在除掉她腿上的淤青后,我向她询问道:“骆总,你感觉好些了吗?”
“嗯!”骆晚秋机械地应了一声。
“好了,”我站起身来,说道:“你赶紧把裤子穿上,当心着凉!”
“啊?这么快?”骆晚秋惊呼一声,一下便回过神来。
她急忙睁开眼睛,往自己被撞伤的地方看了一眼,发现那地方不再红肿,疼痛感也消失了,急忙站起身,迅速将裤子提了上来。
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骆晚秋一屁股坐回到办公椅上,板起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一脸冷漠地看着我,说:
“你现在可以走了!”
“啊?你说什么?”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说道,“不是让我来你办公室,准备给我安排工作的吗?如今,你还没有给我安排工作,怎么就让我走了呢?
“再说了,我刚才替你处理完腿上的伤,你没有说一声谢谢,就赶我走,未免也太不礼貌了吧?”
骆晚秋蛮不讲理地说:“正因为你刚才替我处理完了腿上的伤,我才不敢留你在公司里上班的。”
“这是什么逻辑?”我感到一头雾水,两眼怔怔地看着她,向她询问道,“骆总,难道我为你疗伤,减轻你身体上的痛苦,还有过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