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家,难道还怕我们一家人把你吃了不成?”刘春燕撅起小嘴说,她的俏脸红彤彤的,俨然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我全身臭烘烘的,即使你们想吃,也没那个胃口呀?”我带着一丝戏谑的目光朝她看了过去。
贴身的连衣裙将她胸前那对饱满撑得老高,颀长的脖颈、平滑的双肩和细嫩的胳膊裸露在外,显得分外妖娆。
特别是她那条雪白的大腿,从开叉的裙子里露出来,更显诱人。
“切,没正经的!”刘春燕朝我翻了一个白眼,忽然发现我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大腿上,便伸手把连衣裙的吊带往下拉了拉,故意问:“喂,你看够了吗?”
我顿觉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抬起头来,将视线移到了她的上半身,随即看见了她裸露在外的半个右胸。
见此美妙的画面,我顿时就看傻了。
刘春燕咯咯一笑,迅速把连衣裙拉上来,将春光遮住。
这么美丽的景色,只让我看了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消失不见了,实在是让我感到失望不已。
“还想看吗?”刘春燕朝我挤了挤眼睛。
“我……我……”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费力地咽了咽口水。
“嘻嘻,”刘春燕冲我诡秘一笑,说道:“如果你想看的话,我会让你看过够,不过,现在没时间,家里人正等着我们回家吃饭呢!”
言毕,她发动汽车,朝着她家的方向驶去。
“我靠,这不是在故意吊我的胃口吗?”我脑子里全是刘春燕那硕大的柔软,心里是一阵尴尬。
不一会功夫,刘春燕就将车开进了她家的院子里。
刚将车停稳,刘虎就笑盈盈地从他们家那幢小洋楼里走出来,主动替我拉开了副驾位置的车门,并热情地向我打招呼:
“哟,姐夫,是你呀,我还以为你不来我们家了呢?”
我卸下安全带下车后,向他询问道:“你小子的嘴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甜了呢?谁跟你说我是你姐夫了?”
“我爸妈都这么说,难道还有假?”刘虎满脸堆笑着说:“只有你这样的大英雄,才配得上我姐,你不是我姐夫,还有谁能做我姐夫呢?”
“我什么时候成大英雄了?”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问:“是不是我今天教训了你们几个小屁孩一顿,将你们打傻了?”
“当然不是!”刘虎摇头说。
“那是什么?”我急切地问。
刘虎回答说:“听说,今天下午,你们在镇上遇到了薛刚等人,他知道不是你的对手,就打电话给县城里的彪哥,
没想到彪哥竟然是你的兄弟,不但没有帮薛刚那小子出头,还帮你教训了他们一顿,有这么回事吗?”
“是有这么回事,怎么啦?”我点头问。
“既然彪哥是你的兄弟,那你不是大英雄是什么呢?”刘虎不无羡慕地说:
“我非常崇拜彪哥,早就想跟着他一起混了,可他根本没有把我们这些无名小辈打上眼,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帮我引荐一下。”
我最看不惯像刘虎这种整天不务正业,欺行霸市,横行乡里的家伙,根本不希望他跟着光头男一起打打杀杀的,便轻描淡写地说:
“到时候再说吧!”
刘虎一脸欣喜地问:“这么说,你是同意把我引荐给彪哥了?”
我如实回答说:“我没这么说,我只希望你走正道,干点正经事,别总想着跟着城里的阿彪那帮家伙一起混社会。”
刘春燕从驾驶位置下来后,走到我们身边,对刘虎说道:“杨宇说得对,你年纪轻轻的,就应该走正道,千万别跟着社会上那些人学坏了。”
“姐,你怎么这么说我呢?”刘虎极力替自己辩解道:“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跟别人学坏了?”
刘春燕质问道:“你如果没跟别人学坏的话,那你今天上午,为什么要带人去张大毛家抓苏雪,准备让苏雪给你抵债?”
刘虎解释说:“其实,那是一场误会,我名义上是抓苏雪姐过来抵债,实际上是想保护她……”
“你怎么保护她?”刘春燕质问道。
刘虎回答说:“我听说,江城市那个刀疤脸对苏雪仍不死心,已经给张大毛打过好几次电话,让张大毛将苏雪交出来,只有让张大毛将苏雪抵债给了我,张大毛才不敢将苏雪交给刀疤脸……”
我接过话问:“这么说,是我误会你了?”
“是啊,”刘虎点头说:“姐夫,我知道你跟苏雪的关系很暧昧,怎么敢打她的主意呢,我……”顿觉自己失言,便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叫我姐夫,而我和苏雪的关系又很暧昧,这不是在自己的姐姐刘春燕面前打我的脸吗?
刘春燕听了,显得有些尴尬,便对我说道:“杨宇,少跟他啰嗦,他是在满嘴跑火车,说话没个准,咱们还是进屋吃饭去吧!”
我点了点头,随刘春燕一起走进了她家一楼的客厅里。
刘大壮大腹便便地从二楼走了下来,一脸笑意地说:“杨宇,你小子总算来了,今天晚上,我们俩可要多喝几杯!”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见刘村长对我如此热情,也就忘记了我们之间发生的不快,很有礼貌地说:
“刘村长,不好意思,来你们家打扰了!”
刘大壮大言不惭地说:“看你说到哪里去了,你是我们家春燕的男朋友,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还跟我客气干什么?”
我皱眉问:“我什么时候成刘春燕的男朋友了?”
刘大壮大大咧咧地说:“男女之间的事情,别不好意思承认嘛,我们家春燕已经给我们讲了,你是单身,她也没有嫁人,甚至还从来没有谈过对象,你们在一起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谁说我是单身了?”我皱眉问。
“你怎么不是单身呢?”刘大壮大马金刀地说:“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你是前几天与前妻刘露离婚之后,才跑回石板田村的,对吧?”
我万万没想到,刘大壮只不过是一个偏僻山村的村长,竟然对我的婚姻状况了解得这么清楚,顿时感到有些不妙,呐呐地问:
“这……这件事,你……你是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