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两套。”刘贤伸出两根手指。
娄半城再次微愣。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笨，还是太严谨了。
娄半城：我说的更多，难道就是说数量么？就不能不盯着马桶么？
他内心戏不少，犹豫了一下，才再次开口。
“看你不大，我托大叫你一声小刘。你可以喊我娄叔。虽然现在生意不好做，叔叔却也有些人脉。你要不再考虑点别的？听说，你好像还没有工作？轧钢厂怎么样？”
“现在工人地位还是很高的。好像你父亲之前也是个工人，技术类工人。”
“或者钱票什么？叔叔还是有一些的。”
“这么点小事，还真不好意思太麻烦娄叔了。两套设备已经有些汗颜了。当然了，娄叔要是觉得不够的话，那我再厚脸皮求点事。”
“娄叔既然说到人脉，那就麻烦娄叔顺便找人帮我收拾一下家里，简单装一下，再把一套马桶装上。如何？”
刘贤笑着问道。
娄半城有点服气了。看着挺锋芒毕露的年轻人，怎么就和马桶干上了？
他是不知道，刘贤真是怀念后世的卫生间。他还有些轻微的洁癖。
两个人随后又聊了一些琐事。
可是，每次娄半城想把话题引出点高度，就被刘贤给推平了。
结果就是平平无奇。
“娄叔，您这桌子和窗帘倒是不错。我想起有个朋友说过一个故事。以前有个生意人，就喜欢这种大桌子，底下能藏人。”
“边工作，边享受。您这底下，不会也藏人吧？”刘贤笑着问道。
娄半城脸色微变，跟着笑了起来。
最后刘贤在娄家吃了一顿饭，还是娄母亲自下的厨。
当然，她只是单纯的感谢刘贤救了她女儿，一个当母亲的心意。
难得吃上正宗的手艺，对娄家也没什么客气的，刘贤这一顿是放开了吃。
还顺便喝了娄半城两瓶洋酒。
其实买洋货，一般在友谊商店还是有的。五八年，友谊商店创立，只是需要外币和票。
限制还比较多，但是有些手段，也容易搞到。
吃喝了一顿，刘贤还拿了两包东西。反正，不要白不要。
“小刘，有空过来玩。”娄半城笑着把刘贤送了出来，末了还拍了拍有些醉醺醺的刘贤。
刘贤查看了一下慧眼，52。这数，真心不高。
不过，对于一个做了大半辈子的大资本，也算是友好的很了。
“不能再扩大了。合营并不是出路。”
刘贤说完，就继续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被送上了小汽车。
一直到车子出门了院子，娄半城依旧呆愣在原地。
片刻之后，他才转身回了书房。
娄晓娥本来还打算询问两句，看他的表情也没有吭声。
娄半城坐在办公桌上，突然敲了敲桌面，三长两短。
三长两短意味着出事了，要现身。
桌子正面被打开，一个老者钻了出来。窗帘后也闪出来一个老者。
“你们怎么看？”
“很危险的年轻人。按理说，他这个岁数，不应该有这个成就。”
“气血很盛。习武之人，需要养身，不仅血气要足，还要进补。现在这个年景，没有点家底，很难做到这一步。”
“听步伐和呼吸，并非只是锻炼过的，是真正的习武人。”
“他应该是发现我们了。这是习武人的五感，只是锻炼过的人，没有这么敏感的直觉。”
两个老者轮流发言，又逐渐补充。
高手在民间这句话，并非是说说而已。
不管怎么动荡，有真正本事的人，并没有断绝。
娄半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这两个都是家里的老人了，都是他父辈以上传下来的。
……
小车很快把刘贤送回了四合院。
替补守门员，看着刘贤提着大包小包的从车上下来，嘴唇一直闭合个不停。
“呦，小刘回来了。这大中午的去哪喝酒了？”三大妈笑着问道。
“三大妈呀，您忙着呢？给人帮了点忙，非要喝顿酒，还送了点东西。您歇着，我先回去了。唉，都说不要不要的，非送，真麻烦。”
刘贤摇头晃脑一脸苦恼的样子，差点把三大妈的一口牙咬碎了。
这又是酒，又是肉的，还有水果，大盒小盒的，都是好东西，咋就不拿他家来呢。
这周末，她的好大儿可是要相亲的。
中院里，一大妈正扶着老太太溜达，晒晒太阳。
洗衣服那位，依旧搓洗着。倒是他家秦京如也端着盆子，看样子才洗完。
“当家的，你回来了？”秦京如赶紧把盆子塞给秦北如就小跑过来，接过来一个大网兜，还非要扶着刘贤的胳膊。
“乖巧。”刘贤揉了揉秦京如的脑袋，笑着说了句。
“老太太，您这身子骨可真好。您可千万别太挺着，我这还等着吃席呢。”刘贤看着面色不善的老太太，笑着说了句。
“孙子，你可真不当个人了。”老太太气的发抖。
“瞧您这话说，还不是您教的好。上梁不正，下梁可不就歪了嘛。梁都歪了，可是会砸死人的。”刘贤笑着回了句，便转头了。
秦淮如坐在那张望了半天，又心虚的扫了一眼身后，最后还是默默的拿起一件衣服，搓洗了起来。
“这贾张氏不在，这恶意值就像吃肉不吃蒜……”刘贤暗想了下。
所谓的兑换还没开启，他猜想是应该要达到一个数值才行。
回到家，他可没歇着。
房子的事情，都提上日程了。
大姨子总在一个床上睡，不是那么回事。
他直接拿出了一根铅笔，拿了两张纸。这么好的白纸，还是在娄家要的。
三级图纸技能卡使用。拿着笔，他比划了半天。
好像不行，三级会画图看图，但是想把脑子里的想法绘制成图纸，有点不够用。
两张卡砸下去，五级，有了。
灵感来了，他就像是个打印机，开始从上到下的勾画起来。
秦家两姐妹小心翼翼的在边上看着，看不太懂，却架不住崇拜，看着就厉害。
一个小时之后，来人敲门，这才打断了刘贤的构思。
“刘贤同志，是住这里么？我们是来收拾房子的。”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刘贤提着两张图纸，走了出去。
“同志，怎么称呼？”
“叫俺老方就行了。咱们先看看房子？有什么要求？”中年人笑着说道。
一身褂子，长裤，布鞋。上下都是补丁，连布鞋上都是。
“那就麻烦您了。这三间房，都要收拾，不过，不能同时动。”刘贤指了指隔壁。
“您客气了。我们就是使大力的。您这是图纸？”老方摆了摆手，一笑很憨厚，又指了指那两张纸。
“您看看。”刘贤递了过去。
“您这够专业的。”
一般收拾的话，倒是用不到图纸。主要是刘贤打算弄个卫生间出来，再连通一下。
（至于能不能这么改，我也不太清楚。查了下资料，没翻到。别说四合院了，现在还住着平房呢。真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