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宁在看到了墨芪修复好的扳指后,也被惊到了。
墨芪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如何?”
虽然跑了很多地方,也找了一个专门修复扳指的高人,可这扳指还是有瑕疵,毕竟有些碎片似乎没有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满意吗?
姜姝宁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分:“这扳指能修复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墨芪哥哥谢谢你!”
墨芪见姜姝宁接受了,浅浅的笑着,“你觉得好就好!”
看着女人这般高兴的样子,一想起她已经嫁给了镇南王,他的心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他起身准备离开。
姜姝宁却叫住了墨芪。
墨芪眉头拧着:“姝宁,怎么了?”
姜姝宁:“这扳指毕竟是墨芪哥哥你花费了不少时间才修复好的!”
“所以,我想请你吃一顿饭,不知道可好?”
墨芪有些意外姜姝宁会想请他吃一顿饭。
出于私心,他是想要答应的。
毕竟,他的确很想和姜姝宁多呆一会。
姜姝宁见他同意,两人自然是向着南华酒楼的方向而去。
只是两人完全没察觉到,姜桑洛身边的婢女西禾刚好看到了他们进了南华酒楼。
如今坐在二楼包厢,姜姝宁点了不少菜肴。
墨芪看着姜姝宁浅浅的笑着。
只是等他吃了几口菜肴之后,明显有些不对劲了。
他低着头眉头拧在了一起,面色绯红,额头上满是细汗,双手收紧了些许。
他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烫。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抬眸看了一眼坐在面前的姜姝宁,见她低着头吃着东西,面色很是正常。
可他在看向她的时候,却总觉得这丫头在冲着他抛媚眼。
他猛地低下了头来,抓着筷子控制着自己,不敢动弹。
他像是在强撑着。
他也猜到了,恐怕这些菜肴或者碗碟有问题,所以现在他是中毒了。
可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一直低着头吃着东西的姜姝宁也注意到了墨芪的不对劲。
她看了过去:“墨芪哥哥,怎么了?”
墨芪低着头,脸上全是汗水,如今不仅面颊绯红,就连耳朵脖子都发红了。
姜姝宁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拿过墨芪的手就准备把脉,却被他猛地挣脱。
姜姝宁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此时的墨芪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猩红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眼里满是欲望。
姜姝宁在看到了这一幕时并不意外。
她脸色难看,步步后退:“墨芪哥哥,你中毒了!”
“你冷静一下,我可以帮你控制住!”
奈何墨芪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眼里只有姜姝宁,只想让眼前的女人成为他的人。
姜姝宁拿过金针想要扎在他的身上。
可下一秒他便拽开她的手,金针也掉落在了地上。
她脸色苍白,后背几乎是被汗水浸湿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抓着她的手,高举过顶,整个人靠近了女人的脖子些许,似乎是想要一亲芳泽。
姜姝宁着急的道:“墨芪哥哥是我!”
“你中毒了,不要再继续了,清醒一些!”
可不管她怎么喊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在他的眼里,只想要了姜姝宁让她成为他的人。
姜姝宁脸色难看,着急的不得了,可他根本不受她的控制,而且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眼看着他就要扯掉她的衣服……
镇南王府。
墨北冥从知道这个女人又出去了后,便莫名的心烦气躁,浑身不适。
他冷着脸,不停的扯着衣襟。
独意见他们家王爷烦躁的样子,最后还是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真的不需要属下去看看王妃去哪了?”
墨北冥冷着脸不屑的说道:“不必!”
独意唇角动了动。
却在此时管家走了过来,似乎是见他们家王爷这气得不轻的样子,他实在是不敢多言,将他收到了消息告知给了独意。
独意那张脸倏地沉了下来。
墨北冥注意到了独意的异样:“怎么?”
独意苍白着脸说道:“王爷,是桑洛小姐传信,她说她的人在南华酒楼看到了王妃和郡王墨芪在一起!”
“两人在二楼的包厢里,听闻里面的声音很暧昧!”
“似乎是在……”
墨北冥那张脸瞬间黑了,他一把抓过了独意的衣襟:“你说什么?”
“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独意被吓得不轻,颤抖着声音说道:“王爷,属下也是听桑洛小姐所说!”
“也许,此事是桑洛小姐故意的!”
墨北冥抿着唇畔没说话。
他的确希望和独意所说的一样,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假的。
可一想起前几日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
天天跑出去就是为了去见墨芪,之前还收了墨芪给她的礼物。
而且,她和墨芪很早就认识,他们本就有些关系。
今日她又跑出去了。
这件事情,他不得不信。
他黑着脸起身上了马,向着南华酒楼的方向而去。
在到了南华酒楼门口时,看着二楼的方向,他眼底里满是戾气,大手不自然的收紧着。
姜桑洛走了过来,柔声说道:“北冥哥哥!”
“我也是听婢女说姐姐和墨芪进了南华酒楼的包厢里,西禾也是好奇,所以过去听了听,没想到房间里传来了声音!”
“我想姐姐是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如今会这样,恐怕是有原因的!”
“只是,姐姐在嫁给北冥哥哥您之前很早就已经和墨芪认识!”
“郡王墨芪对她这么好,恐怕她早就已经动心了。”
“如今会这样,说不定是因为郡王墨芪刚刚回来,姐姐又太过想念,一时冲动这才做出了出格的事情!”
“还请北冥哥哥您莫要怪罪姐姐才好!”
墨北冥原本在听到这消息时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如今姜桑洛虽然是一副为了姜姝宁着想的样子说着这一句话,可实际上却有意无意的说着姜姝宁是喜欢墨芪的。
这让墨北冥脸色更难看了。
他那张脸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一般,大步向着南华酒楼包厢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