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富二代可不好伺候,说的好像你伺候过一样?”颜可可怼回去,李晓园的嘴真贱!
“怎么?现在的社会风气都以傍上大款富二代为荣了吗?说也说不得,真是的……”
李晓园的鼻子哼了一声,此时的她打心底鄙视颜可可。白白付出了那么多青春,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放心,我放下行李就走。我改签了去云南的机票,我要出去散散心。等我回来安顿好后再拿我的行李。”
颜可可不想跟李晓园多说一句话,她怕内心仅有的骄傲被李晓园粉碎。
“哟,失恋了就去散心。这果然是有钱人的做派,看来盛鸿宇没有做得太绝,愿意给点钱给你也成。千万别整得姑娘的清白没了,钱也舍不得给啊!”
李晓园这么打压颜可可完全是为她好,就颜可可本人整天稀里糊涂地做白日梦,希望嫁入豪门后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两个女孩子终于吃力地把行李箱拉到了房间,颜可可的衣服手心都是汗。
她环顾了四周,这套小二居的装修真的是又旧又简陋。
“你下次能不能租个好点的房子啊?女孩子干嘛要这样亏待自己呢!”颜可可含沙射影,李晓园大学毕业出来找工作频繁碰壁,老板开的工资除去房租吃饭,实在剩下不多。
“我可没有你那么好命,被富二代金屋藏娇,不我觉得靠自己生存最踏实。靠山山会倒,自己才是自己的靠山。”
李晓园挑挑眉,眉毛鼻子拧成一团,她好心收留颜可可的行李,却还要忍受她的挑剔,真不知道去哪里说理。
“我知道。我休息一下就走,等我回来提前通知你。”颜可可看着自己的三箱行李,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跟盛鸿宇在一起的日子,恍如隔世,其实她不过是今天才从那里搬出来,怎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嗯……”李晓园勉强从嘴里挤出这个字,她对颜可可的私生活不想过问太多。
两个小时后,颜可可坐在开往云南的动车上,她长发飘飘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她想去一个洗涤心灵的地方,忘掉跟盛鸿宇的那段回忆,回来之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但愿一切都能如愿,找一个爱的人,过平凡的生活,体会人间烟火气,品尝人情冷暖。
顾汐月一大早就睡醒了,今天跟陆羽川约好去见他的家婆人,心情稍微有些紧张。
紧张什么呢?大概是丑媳妇见公婆的那种羞涩与对未来生活的幻想。
陆氏集团的总裁,单凭这个身份就让顾汐月感到压力满满。
她知道豪门的规矩一定是很多的,她最终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喊一对陌生的夫妻叫爸爸妈妈,婚姻真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陆羽川的限量版国际豪车停在楼下,他修长的双腿迈下车,手里捧了一束鲜花,脸上的冷漠和霸气,令人敬畏感十足。
他托着顾汐月的手缓缓走进车子的后座,车子迅速启动行驶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
“不要紧张,我妈妈很喜欢你的。就算她对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也会爱屋及乌忽略不计的。”
陆羽川说着宠溺地帮顾汐月挽了挽耳边的头发,又用手掌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
“嗯。没有啦!只是我第一次登门拜访,不知道带的礼物他们会不会喜欢。”
顾汐月没带什么贵重的礼物,给陆羽川妈妈准备的是她亲手制作的养生茶,里面放了几味晒干的花朵,冲泡起来很清香。
礼物不贵重,胜在用心。
给陆羽川爸爸带的是一份比较小众的茶叶,清甜可口,让人回味无穷。
至于其他的亲戚,也都是一些比较寻常的伴手礼,不值得什么钱。
“他们不缺钱就什么都不缺了,对物质看得很淡的,是用心准备的就行了。”
陆羽川又把手搭在顾汐月的肩膀上,看着她的眼神尽是温柔。
顾汐月这一刻觉得心里暖暖的,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恋爱,有对象的感觉真不赖。
自己白瞎过了20多年的单身生活,哈哈!
车子驶出闹市,开进了一条林荫大道。
道路两旁有梧桐树和枫树,车子拐进这条路之后,路上就没有什么车子了。
顾汐月猛然抬头看到一块牌匾,上面提示:陆家2km。
这一路上除了他们的车,路上空荡荡的。这是陆家自己开辟的路?想来应该是这样的。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顾汐月透过车窗往外看去,旁边有一块精雕细琢的大石头上写着“陆家”。
往左边是一个气派的大铁门,门的两旁摆放着许多绿植,有几盆开出几朵小花来,煞是可爱。
“总裁,我们到了!”司机的声音很低沉,他的开车技术跟他的人一样很平稳。
“那我们下车吧!”陆羽川对着顾汐月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门口的执勤人员看到总裁的车回来了,赶紧把陆家的大铁门打开,并且站在门岗上把背挺得笔直恭敬地敬礼。
顾汐月看到这个阵势,心里一惊,心想大豪门就是不一样,规矩不少啊!
陆羽川跟顾汐月刚下车,就有佣人到后备箱帮顾汐月拿着送给陆家人的礼物。
“总裁,夫人在大厅等了!”冷不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五十出头的老头,穿着黑布长衫,给人感觉很严谨。
以顾汐月的见识猜想,这个应该是陆家的管家吧!
“好的,这是陆管家,我们家的老人了。”陆羽川向顾汐月介绍,别人她可以不认识,但是陆管家在陆氏大家庭服务了三十多年,早就成为了陆氏集团的一部分,深受陆家人的爱戴。
今后或许有很多事情都要经过陆管家去办,顾汐月以后嫁入陆家一定要现在就打好关系。
“陆管家您好,我早就听总裁说你很沉稳能干,早就是陆家的一份子了。”
顾汐月拍马屁的味道太明显了,连陆羽川都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