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太太像个学渣好不容易会了一道题样,高声发言:
“这就是传说中的‘师奶杀手’!怪只怪我孙子形象太好了,太帅了!迷晕了一众的中老年妇女...”陆老太说着,还比划了个排江倒海的手势。
“噗~”
江水坐在副驾驶,刚喝的一口矿泉水喷到了车玻璃上...
车上众人被陆老太的话逗得前仰后合,大笑不止。
唯独陆子琛黑着脸,嘴角抽了抽:
“奶奶,合着你孙子我这么帅,就在中老年妇女里面有市场?”
一句话又引得众人捧腹...
一行人驱车回到杏林苑,安顿好后,陆子琛叫住江水:“阿水!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江水顿住,
“私|家|侦|探已经在调查,最晚明天给回复。警局那边,不管用什么手段,崔华莎和花萍都咬死了是自己干的,跟李肖肖没关系。”
陆子琛眯了眯凤眸:“给媒体放消息,说是李肖肖指使的,目前已经有证据。我倒要看看李肖肖会不会为了证明自己,斩断臂膀。”
晚上十一点。
李达通在客厅沙发上坐在。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鱼缸的背景灯,和他指尖一根烟忽明忽灭的在闪烁。
他晚上没吃饭,也没有开灯,从下午回家把那份资料看完,他就像塑化的雕像般,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坐着。
妻子去世后,他一直忙着做生意,交际应酬,生意场上互相算计,对这唯一的一个女儿,从来也不怎么关心。
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缓缓的吐出。他的心莫名的难受。
也已深,他没有要回房睡觉的打算,他要等女儿李肖肖回来。
“滴!”
一声汽车喇叭声划破寂静的空气,随后,是指纹锁开门的声音,他知道是女儿回来了。
“啪!”
室内灯打开,李达通眯了眯眼。
他已经适应了黑暗,眼球对忽然的光亮异常敏感。
“爸爸?”李肖肖惊异的声音唤他,“你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李达通的声音晦暗沙哑,常年的吸烟喝酒,让他的嗓子早就失去了年轻时候的磁性。
“等我?”李肖肖惊讶。
随后她的目光扫上了茶几上放着的一沓资料,她走过来拿起,看了看半晌,脸色渐渐阴郁起来。
李肖肖举着这一沓子厚厚的资料,手微微颤抖:
“爸!你调查我?!
有什么事不能直接问我,还要派私|家|侦|探调查我?”
她的语气是不可置信,且带着一抹被刺探自尊隐私受伤的意味。
李达通把没燃尽的半只烟在烟灰缸里面掐灭,苦笑道:
“是啊,没想到,一个爸爸居然要通过私|家|侦|探,才能了解自己的女儿。”
李肖肖把那一沓资料资料摔在桌上,愤怒的随手把香奈儿包包扔到了沙发,甩头离开。
“肖肖,你去哪儿?”李达通唤道。
李肖肖握在门把手上的手停滞了下,冷冷的道:“出去住。”
门把手转动。
李达通站起身大声的喝道:“站住!”
随即带了几分心痛道:“你又要去酒吧通宵喝酒吗?”
李肖肖回头眼眶有点红:“你管不着!”
李达通这才注意到,女儿的脸上贴了绷带,能看出来有些红肿,他眸中一痛,语气柔和了下来,对女儿道:
“肖肖,爸爸想和你谈谈!昨天下午一眨眼就不见你了。”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扔下一句话就走。
李达通大跨步的上前扣住女儿的手腕:“肖肖,今天晚上,你说什么都不能出去!以后都不许出去!”
说着把李肖肖拖回了客厅,摔在了沙发上,彭上门,气恼的拂了拂自己的头发。
“你凭什么管我?”李肖肖吼叫。
“凭我是你爸爸!”
“爸爸?妈妈死后这些年,你管过我吗?除了偶尔的吩咐,你管过我什么?你不是我爸,我爸早就死啦!”李肖肖嘶吼。
因为表情幅度太大,脸上的绷带,有点崩开,脸上的所有刀口都在隐隐作痛。
“啪!”
脆而响亮的一掌,狠狠的掴在李肖肖脸上,她的头侧向了一边。
李肖肖感觉嘴里有一丝腥甜。她感觉半边脸木木的,没有痛觉了,也不感觉滚烫了,有的,只剩麻木。
......
杏林苑,南音吃过饭就洗澡,敷面膜,做瑜伽,喝牛奶,直接忙到十一点。
还没完,又去冲了个澡,裹着暗红色的浴巾,在浴室开始涂抹身体乳。
她皮肤白皙娇嫩,被暗红色的浴巾包裹着,更加白嫩的发光。
“喂,阿音,你今天是不困了是吗?”陆子琛一只手扶着门框,费力的把视线从小女人的后背转移到她的手上,缓缓的开口。
南音被猛地说话声吓得打了个激灵:“你干嘛?怎么和鬼一样,连脚步声都没有?好不容易从医院出来了,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家里的舒适呀!”
说完,又挤出来一泵身体乳,抹在白嫩的脖颈上。
“你刚刚想什么这么入神?”陆子琛问,眼神炙热的盯着林南音的后背。
“想你行不行?”林南音随口说了一句,白嫩的手滑过小臂,只想快点涂完身体乳。
“我也想你,这不是这几天身子不好吗?”陆子琛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低沉暗哑。
南音没大注意听他的话,费力的把身体乳往后背推,扭头随口道:“啊?”
陆子琛喉结又上下动了动,眼神里一簇簇火苗闪闪发光,两步上前站到南音身后,
“瞧你身体乳都涂到浴巾上了,来,我帮你。”
男人的挤了一下身体乳,大掌抚摸上她后背雪白娇嫩的皮肤,只觉得手下皮肤柔嫩的不像话。
被他的大掌抚摸过的肌肤瞬间红了。
“又不是没见过,还这么害羞。”
南音脸红了红,“哪有?我哪有害羞?”
“喂!陆子琛,你还是个病人,浴室很潮湿的,你快出去!”
陆子琛手上动作慢下来,俯首,嘴唇贴上小女人的耳珠,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浴室里潮湿,那咱们出去,床上比较干爽。”
林南音想推他走,又怕碰到他腰上的创口,只好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