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肖在电话里娓娓道来,苏凤眯了眯眼,果然和自己猜的丝毫不差。
苏凤皱眉怒嗔道:“肖肖!你糊涂啊!毁谤跟踪已经是下三滥的手段了,怎么能一错再错的又绑架孩子?”
李肖肖快哭了:“我该怎么办凤姨?”
“出事了你问我,我也不能让时光倒流呀!你爸爸知道吗?你把事情告诉你爸爸吧。”苏凤道。
“我不敢说...”
“迟早要说的,你父亲手段多,我想他会帮你想办法的。好了,没事我就先睡了。”
苏凤匆匆的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心里有些遗憾的想着:
这个李肖肖到底是年纪小,不会用人。搞了个崔华莎刺陆子琛,只堪堪的算是轻伤。
如果换成个什么亡命之徒,当时完全可以要了陆子琛的命。
医院里。
南音觉得陆子琛有伤应该早点睡觉,陆子琛却毫无睡意。
“白天睡多了,现在不困。”陆子琛说。
“要不,你陪我一起睡?”其实他也有点乏,只不过舍不得小娇妻离开身边。
“别胡闹,你还是病人,我怎么能和你挤在一起。”南音嗔怪的说。
“害,早知道替你挨一刀就能换回你这么含情脉脉的对待,我早就拿刀子割自己了。”陆子琛故作遗憾的发言。
“你再胡说八道?”南音哭笑不得,有些威胁的意味看着陆子琛。
“嗯?经历了生死,才能更看清自己的内心,不是吗?”陆子琛说着,深深的看着南音小鹿般的眼睛。
两个人吃完饭就含情脉脉的你看我,我看你,
南音亦看着他,只觉得他狭长的凤眼满是柔情,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夜是如此静谧,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南音的小手还伏在陆子琛坚实的胸膛上,男人的胸膛亦如擂鼓,南音不自觉的轻轻的凑上了唇。
......
陆子琛辗转着,只觉得饥渴极了,他的呼吸变得又重又热,扑在南音的脸上。
感受到了陆子琛的热度,南音慌忙的推开了他,要退到旁边的沙发上。
陆子琛恋恋不舍,舍不得松开手。
“你伤口还不好呢,不能太激动。”林南音红着脸说,“我先去外面的床上睡了,明天见!”
南音急匆匆的就要走,陆子琛还拉着她的手不放开。
南音有些无奈的轻叹口气,走到陆子琛面前,安慰似的轻吻在他额头上。
“晚安。”
女人轻快的身影消失在了陆子琛的视线里。
陆子琛喘着粗气,怔怔的看着南音离去的转角处发呆,心里一刻也不想和南音分开。
忽然,南音俏皮的小脸又出现在那转角处,她脸颊泛着红润道:“对了,你睡前要不要上厕所?”
南音不提还好,一提起来,陆子琛当真觉得有些感觉。
这下换成陆子琛脸红了,“我、我...”
南音看他窘迫的样子,知道他确实是想上厕所了,柔声轻笑:“咱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南音就去把陆子琛病床上的按钮按开了。
病床设计的极其人性化,有按钮按一下,床板会自动开一个口子,下面出现便盆尿壶之类的。
但是裤子,不能自动脱,是需要自己脱得。
南音走到陆子琛身边,上手就要去给他(月兑)裤子。
陆子琛慌忙阻拦,“我自己可以,我自己可以。”
“你自己用手撑着床板,让屁GU离开床,然后我给你把裤子扒了,不是更方便吗?”南音理所当然的说。
陆子琛脸颊滚烫。
虽然,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让媳妇伺候自己月兑裤子,还是很别扭的。
“我自己可以。”陆子琛坚持,“不然就叫特别护士来就好了。”
南音苦笑不得:“哦?叫别的女人给你月兑裤子,也不让你媳妇来是吗?陆子琛,你什么意思啊?”
陆子琛刚刚话一出口也觉得窘迫了,“那就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南音不管他说什么了,上前强势的帮他把裤子(月兑)了。
顺手一掏还将他的东西对准了床板下的夜壶里。
陆子琛算是尴尬脸红到了极致,虽然是夫妻,但是...
他现在虽然有感觉,但是现在一点也‘方便’不出来。
南音也被陆子琛的尴尬传染了,手上还留着特殊的触感,她也没看陆子琛,低着头红着脸道:“那个,你好好方便,我先出去,一会儿我让特别护士给你倒了。”
说着便窘迫的退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南音洗漱好便来到了陆子琛的病房。
“上厕所吗?”南音问。
“上过了。”陆子琛脸有点红。
“你自己?”南音有些讶然,瞪大了一双小鹿般的眼睛。
“不是,”陆子琛的脸又红了,沉吟半晌道:“是特别护士帮我的。”
“啊,子琛,我也可以帮你的。特别护士,也是女人啊~!”南音瘪了瘪嘴,悻悻的说。
陆子琛尴尬,“阿音,你不要对我上厕所的事情这么关心了,有特别护士会帮忙的,而且,我今天已经换了一个男护士了。”
南音上前牵住陆子琛的手,柔声说道:“咱们都是夫妻,你害羞什么呢!”
这个男人在人前一向冷冰冰的,害羞脸红的样子,还真是蛮可爱的。
陆子琛就势把南音一把搂到了怀里。
医生给陆子琛换完药,小红也刚好从家里带来了早饭。
小红把满满登登的两个大饭桶营养餐,放在了病房的餐桌上:“南音,大少爷早!给你们这两个病号送饭来咯!”
两个人吃完营养早餐不多久,王大海就提着水果篮来了。
“阿音,我来看看你们,子琛恢复怎么样了?”
王大海的视线落在了病床上的陆子琛身上。
“舅舅,我没事,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只等待愈合了。”陆子琛道。
“诶!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要好好注意。你们小两口真是多灾多难啊!希望以后都顺顺利利的。”王大海由衷的说。
南音和王大海讨论了下咖啡店的经营情况。
王大海搔了搔两鬓斑白的头发,老实的笑了一下:“生意的事情有舅舅,不用担心,那个恶性竞争的瑞耳咖啡店,一直在赔本赚吆喝,看它能坚持多久。”
“舅舅,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等子琛好一点,我就去店里帮你。”南音心疼的看着这个老人。
“哟!我来的真是时候,还挺热闹的。”一个尖声尖气的妖娆嗓音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