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陆子琛脸色绿的滴水,他咬咬牙。
“嗡~嗡~嗡~”
陆子琛电话响起,“喂!”
“琛哥,那个女人来路查清楚了,就是姐妹俩开的咖啡店,跟嫂子的咖啡店有了竞争,去店里报复,不料疯女人发病了。”阿水的声音清晰的传达到陆子琛的耳朵里。
南音也一字不落的落入耳朵里。
陆子琛这手机,漏音可真厉害...
“把那个疯女人送进疯人院。”
“琛哥,这个恐怕不太好办。因为疯子法律上来说...”
“带着我的律师团去,办不下来你就滚出陆氏集团。”陆子琛盛怒。
“是是,那那个疯女人她姐姐?”
“她的店你去收了,低价!敢来我的地盘带头闹事,要她10年不能翻身。”陆子琛说。
“是,是琛哥,那我去办了。”江水挂了电话。
南音听着刚刚的对话,这姐妹俩相依为命的,就这么家咖啡店。
那金发女看着好端端的一个漂亮姑娘,不知道为什么疯的?
南音心头浮现了恻隐之心,“子琛,反正我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你看这事儿,要不就算了?”
陆子琛没说话。
“她们肯定也不容易,俩人做的生意,被我抢了顾客。你这样做,不是把人往死路逼吗?”南音忧心忡忡的开口。
“林南音,你还是不疼是吗?”陆子琛眸色通红,盯着南音脖颈间的伤口。
“妇人之仁!”陆子琛恨恨的。
他看来,商业竞争,本来就是公平竞争,不能因为眼红别人生意好,就去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我警告你林南音,如果孩子出了什么好歹,我要你好看!”陆子琛恨恨地说。
“子琛,这次多亏了思鸣哥,他是我的朋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对他也客气一点吧。”南音说。
“口口声声的思鸣哥,林南音,他是你哪门子哥哥?”陆子琛轻哼一声,缓缓道。
“子琛,这,那只是是一个老同学,你不要乱吃醋。”
“吃醋??林南音,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还不配让我吃醋!
要不是为了奶奶的孙子,你以为我会来这里?”陆子琛愤很的说。
“我警告你,要交朋友,解除协议再交,否则,我倒要看看,他有几条命来陪?”陆子琛眸色血红。
林南音不能接受这么极端奇葩的性格。
“你的合约上,没有写着我不能交朋友,不能有正常社交。”南音争执道。
“没写?那我现在加一条!”陆子琛邪魅的说。
“陆子琛!”南音因为生气了,小脸涨得红红的,天底下,怎么有陆子琛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陆子琛咬咬牙,不让她和那个野男人接触,她就生气?呵!
他俯身,细细的打量着她,樱红的唇瓣,白的透明的肌肤。
陆子琛黑黝黝的脸霎时在南音眼前放大,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重重的扑在自己脸上。
南音有点怕,瑟缩的咽了口口水。
陆子琛眸光一暗,大手忽然钳住南音的下颌,嘴唇狠狠用力!
“唔...”南音的惊呼被堵住。
陆子琛坚实的臂膀,用力的箍住她,南音一动不能动。
小红还在病房里,看着这一幕蓦的涨红了脸,她哆哆嗦嗦的声音说:“大大大少爷,你要注意点,老太太说过...”
“滚!”陆子琛嗓音暗哑。
小红不敢惹这个杀神,屁滚尿流的带上门跑了。
南音只感觉那骨节分明的...侵略般的在...探索。
陆子琛呼吸越来越重。
南音挣扎着,陆子琛却变本加厉,南音感觉自己皮肤都有些疼。
她手脚并用,奋力推开了他,
“陆子琛!”南音拉了拉衣服,
“你这是干什么?”
陆子琛猩红的双眼抬起,眼底的火焰簇簇燃烧:“林南音,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妻子?你既然能跟外面不三不四的人约会,就这么抗拒我?”
“陆子琛!”这话简直是侮辱,南音脸色煞白,“你简直蛮不讲理?”
“呵!说中了你的心思,就是我不讲理?”陆子琛道。
“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南音眼底红了几分。
“什么人?你这么渴望,每天在外面招蜂引蝶,不就是想男人吗?我满足你啊!”陆子琛眸光近乎疯狂。
俯身又欺了上去。
“唔!”忽然,陆子琛吃痛的抬头,唇边挂着一抹血迹。
南音的唇也有血迹,她咬了他。
“我是人,不是动物,虽然我们有夫妻的名分,你也不能这么糟蹋人!”林南音声音略带嘶哑,不疾不徐的说。
“糟蹋?我就是糟蹋你?林南音,你对别的男人就是哥哥长,哥哥短,到了我这里就是糟蹋?”陆子琛愤恨的说,“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有离婚。”
“行使丈夫的权利,是夫妻间的义务。”陆子琛咬牙。
南音胸口一口血都即将要喷出来。
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陆子琛前几天含情脉脉,现在却变得比禽兽还不如,对自己极尽侮辱。
“如果伤害我,能让你快乐,你就来吧。”南音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陆子琛的血,面无表情。
半晌,空气中什么声音都没有,好像凝固了。
陆子琛的手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他用力的捏着,指尖微微泛白,唇边泛起一个自嘲的笑。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把手里的小盒子,用力丢在了垃圾桶里。
没说一句话,大踏步的离去了。
病房门在他身后重重的关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南音只觉的耳朵嗡嗡的,她无力的瘫倒在病床上。
只觉得屋顶都在旋转,乏力的闭了闭眼,眼角湿润,晶莹的泪水滑落。
是谁说的,闭着眼睛,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都是骗人的!
陆子琛莫名其妙的,极尽侮辱的话语,在她脑海中回响。
她心底痛楚,她曾经以为,陆子琛说的是真的。
“我养你,我给你家。”
她以为陆子琛对她是温柔的,是深情的。
她错了,他不过是个变相折磨人的怪胎。
不能为了他折磨自己,南音想,她拿起张抽纸,擦擦眼泪,顺便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
就那么轻轻一瞥,南音看到了垃圾桶里,黑丝绒的精致小盒子,盒子上还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