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瑜俏脸一红,被怼的说不出话来,旁边鹤蓓蓓和郑嘉妮姐妹,不由得捂嘴偷笑。
车门打开,几个女孩自觉的上了车,见丫丫哭的满脸通红,心疼的不得了,挨个抱在怀里哄着。
“还不快去把我们的行李拿回来?坐那等啥呢?”张婉瑜翻了个白眼,喊道。
“我特么的就不该回来!”王磊的表情比辛狮子狗吃了屎的表情还难看。
邵峰得知王磊回来,只是笑了笑,自顾自的点了根烟:“我就知道这小子一定会回来的,这家伙心眼好啊!”
撤离的计划已经制定好了,实验室的仪器什么的都要带走,其中包括学校的自发电系统。
已经有人去码头开集装箱卡车了,从金陵那边过来辅助撤离的人员也基本到位了。
海路和陆路同时出发。
校园里的车辆已经排队去食堂那边装物资了,大巴车的车顶也绑满了行李,每辆大巴车都挤满了人。
刁俊和李丽在门房和邵峰争吵着什么,时不时还传出拍桌子的声音。
李碧琛见王磊下了车,小跑着过来,小声说道:“那个刁俊还真是不要脸,又在打你房车的主意呢,非要带着那个李丽和几位市里的高管坐你的车,说这样才符合他们的身份。”
王磊一听,气乐了,“是吗?那我倒要去会会他了,看看他有几条命,主意敢打到我的头上来!”
“哎,老王,你可别去,邵营长正和他理论呢!”李碧琛赶紧拉住王磊。
“论嘴炮,十个邵峰也不是一个政客的对手,放心吧,我有分寸!”王磊拍了拍李碧琛的肩膀,还给了他一个帅气的微笑。
走进门房,邵峰和刁俊正吵得不可开交,李丽在一旁不停的拱火。
“你来的正好,我命令你,交出房车!”刁俊显然已经是失去了耐心,一拍桌子,吼道。
“就是,你凭什么开那么好的车?让那些贱人跟着舒服?”
王磊看了一眼李丽,不愧是她,这都末世了,依旧浓妆艳抹。
腿上的黑丝和小包臀裙,若是放到商务KTV,说她不是出来卖的都没人信!
“车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开?我想让谁坐就让谁坐,怎么了?犯法吗?”王磊扔给邵峰一根烟,“和天下哦,我也没几包。”
邵峰一瞧王磊那吊儿郎当的样子,顿时心就放进肚子里了,点上烟,美滋滋的站在一旁等着看戏了。
“我是金陵安全区第三指挥使,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刁俊正色道。
“这里是江北,不是金陵,再说了,既然是指挥使,那不就是公仆吗?公仆凭什么要求百姓让你享受?”王磊吐出一口烟圈,“邵营长,这个烟圈圆不圆?”
邵峰只是笑笑,他当然不敢配合王磊调侃了。
“你!刁民!”刁俊气急了,憋半天没话反驳王磊,索性也不讲理了,“哼,你敢不把车让出来,我就让你进不了安全区!”
“呦!第三指挥使是吧?权利好大啊!我说过我要去金陵安全区吗?要不是邵营长求着我,你觉得我会陪你们走这一趟?”王磊说着,从腰间拔出手枪,把玩起来,“哎,对了,听说从金陵安全区过来的人,只有你们两个是吧?如果我说你们感染了丧尸病毒,邵营长,你能作证吗?”
邵峰头大,这小子怎么老把火往我身上引呢?
“王磊兄弟,和气,和气,哈哈,不过外面好像真的有丧尸。”
“邵峰,你!”刁俊气的用手指着邵峰,不住的哆嗦。
“对了,邵营长,这第三指挥使不是你们军方的人吧?”王磊又问道。
“嗯,不是。”邵峰如实回答,“不过他在江北有调遣我们的权利。”
“哦,这样啊,”王磊笑笑,突然用枪抵住了刁俊的额头,“那还不简单,让他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不就行了?”
“王磊,你别乱来啊!”李丽慌神了。
“哎,兄弟,别,别,别乱来啊,枪要是走火了就不好了,”刁俊两手举高投降,额头上的汗就像不要钱一样往外淌,“这样,房车我不要了,小丽不是说你一直馋她的身子吗?我把她给你,任你处置怎么样?”
“呸!”王磊啐了一口,“馋她身子?老子当年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在外面打工都累成狗了,回来还得交粮,你可别乱说!”
王磊的话刚说完,就见李丽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王磊,你别乱说,我可没有和你同居……”
“啪!”李丽话音未落,就见刁俊怒目圆睁,一巴掌拍在了李丽的脸上,“你不是告诉我,你还是个雏吗?你不是说你和你前男友只是拉了拉手,连吻都没接过吗?”
“刁俊,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和王磊睡过啊……”李丽捂着被打肿的脸,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哼!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哪个小姑娘像你这么开放?会的姿势比老子都多,你还说你是和室友一起看片学的!马德,哪个小姑娘能像你这么饥渴?”刁俊越想越不对劲,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王磊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投降,“行了,行了,我俩从没一起睡过,我瞎说的,我也不知道她屁股上有颗朱砂痣!”
邵峰:……
李碧琛:……
李丽:我怀疑你这是在摆证据……
邵峰一听,怒气更盛,刚要开口骂,王磊就用枪口使劲怼了怼他的额头,“你俩要吵,去校门外吵去,姓刁的,你要是再敢打我房车的主意,我一枪干掉你,然后扔出去喂丧尸!”
说完,王磊又问了问邵峰具体的出发时间,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车上,张婉瑜正在给丫丫炸薯条,郑嘉倪和郑嘉婷陪着丫丫玩,鹤蓓蓓则是在王磊房间里换床单。
“你们俩晚上睡的是有多死?丫丫尿床了你都没发现?”鹤蓓蓓拎着半干的床单,扔进洗衣机。
“小孩子尿床而已,你小时候没尿过吗?”王磊混不在意,他昨晚就发现了,所以抱着丫丫从床这头,睡到了床那头,只不过早上起来给忘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