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尼克命都在晓龙手里,怎么敢?主要是罗斯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类型,万一没有个轻重,把两人给送走了,这是对公子的形象不负责?原本是有仇必报原则升级成睚眦必报的小人?
尼克上去对着左家马家家主前后温柔一拍,两人丹田破碎灵根断裂,颓然坐地,虽捡回一命,但今日之后是离开还是留下?
离开没有高手坐镇也得不到好的地盘。留下高家也没了高手,但高家有一个高友儒,拥有高友儒间接性有了晓龙。
晓龙带着三叔来到自己的别院,院内没有雇下人,比较空荡。
尼克知道这叔侄俩会长谈,所以在回来的路上,就去附近客栈点菜买酒买茶。
晓龙与三叔长谈一夜,三叔都是喝着酒讲晓龙儿事,晓龙以茶代酒听着,晓龙不会喝酒,也不喜欢喝酒。
记得在地球时,一次宴会上,老板的亲戚看到晓龙坐在女人一桌,不沾滴酒,而老板亲戚与晓龙还算熟络的,过来敬酒,换成啤的。
第一杯敬酒,晓龙喝了,对方没喝,第二杯说没满,不算,晓龙喝了,第三杯对方还想灌酒,晓龙牛脾气上来,直接把酒倒在自己碗里,对方识趣,才回到自己酒桌。
晓龙不喜欢做的事,就不会去做,如果硬逼,晓龙谁的面子都不给。
对我好我知道,我会敬你,但不能用对我好的感情去约束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三叔也知道晓龙的牛脾气,再说晓龙这个年纪还是个孩子,也不宜饮酒。
与三叔相处三日,晓龙离开了平远镇,在这里除了三叔,也没了任何挂念。
晓龙也给三叔留了上千块下品灵石,三叔现在兽师巅峰,这些灵石足以让他与高家突破出数名兽化师巅峰强者。
解决高家的事情,晓龙也不由迷茫,不知去往何方。
只能前往砚文城,这是大秦帝国靠近落日帝国边境的一座城池。
走进砚文城,这里的气势比望月城还要宏伟,望月城只有千万人口,但砚文城有上亿人口,也因为这是边境城池,修建的比一般城池大出几倍,如有战事,能容纳更多的普通人,更能抵御外敌。
砚文城城内有着大大小小的家族,城外还有一些宗门,但这些宗门战事必须听令城主府,违者以叛国处置,将会有百万雄狮踏平他们宗门。
皇室十分重视这条规定,但他们与别的宗门恩怨,皇室不会插手,宗门资源,也不会插手,但如有外敌入侵,必须一同抵御,不可独善其身。
对于超出掌控的强者,他们可以不听皇室,但必须立下天地誓约,有强敌入侵大秦,必须一同抵抗,不然皇室会出手灭杀或控制,这也是大秦第一代所有先辈商量的结果,经过漫长岁月传递,人们也不排斥。
也证明皇室的拳头很强,主要还是先辈传下的凝聚力,除了曾经的倭国,就没发生过不愿立誓的。
天地誓约,一道立誓,不可违背,如有违背,天道降下惩罚,神魂具灭。这也让大秦强者铁板一块,没有任何势力敢入侵大秦。
曾经也让万金商会在大秦一次次吃瘪,他们想在大秦霸占所有市场,所有宗门自然不愿,皇室老大哥带头阻止,拒绝,大秦也能过得下去,但会缺少一些稀有资源。
最终万金商会占大秦五成市场份额,但总归引狼入室,金钱的侵蚀,会把一些人的贪念越放越大,这些人又使风气夹带各种各样的歪风邪气,初心他们嗤之以鼻,好的三观成了他们的反面教材。
还好强者都是一致对外,但还是得拳头大,大到一拳打碎一切阴谋诡计。
城内也有快慢车道,右顺左逆与落日帝国相反。周围建筑与落日帝国不一样,落日帝国都是石楼林立,高大宏伟。
而大秦是各样楼阁林立,屋内屋外都精心雕刻,配上屋顶的黑色或灰色琉璃瓦,就如画中所画,精致典雅。
进到城中,晓龙逛了一圈打听一些基本信息,就随便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城内不像望月城有内城中城外城之分,但有实力的家族也住在中央。
次日辰时,晓龙起来品尝着早餐,很享受这种平静的感觉,至于尼克二人还在呼呼大睡,到了他们这种境界根本不用睡的,但睡觉是对身心最好的释放,起床后,头脑会非常清明。
“砰”
“王老头,你们欠的钱这月该还了。”
晓龙看着窗外人们开始新的一天,突觉身边食客如惊弓之鸟逃离客栈,柜台处传来拍桌声,随后又有一道非常嚣张的语气声响起,晓龙好奇看去。
就看到十几个统一服饰的守卫围在柜台,为首一人是一位一米六七的少年,一身华丽的锦服却穿出了地痞流氓的风度。
少年依靠在柜台进出口的柱子上,手中一张借钱契约拍在柜台上,然后抱着双臂看着柜台内的一位中年老板。
老板穿着棕色布衣,身体正颤抖,手也像打摆子般不停使唤,脚步忍不住的后退,靠到身后墙壁时才停下,脑后碰到墙上的货架忍痛没敢发出吃痛声,只能用可怜恐惧的眼神看着少年。
“咚…咚…”
楼上跑下一対母女,因为焦急,踩得楼梯十分刺耳,妇女就想跑上去抱着少年右腿哭饶,可还没碰到少年衣角就被两个护卫拦住,妇女只能跪在地上磕着头哭饶道:“苏少爷,苏少爷,在宽限我们一些时日吧?求求你了。”
少女全低着脑袋不敢说话,跪在母亲身旁,拉住母亲衣角,但地板上像下雨般滴落着泪珠。
少女穿着一身白色素裙,道身体微胖,肉嘟嘟的脸庞看上去就像娃娃般可爱,秀发披在脑后,又把容易乱跑的一层秀发卷在脑后,用一根自制发簪固定。
晓龙小心脏不由跳了一下,此时此刻我不应该上去英雄救美吗?是把他们打成猪头?还是拿钱砸他们?
晓龙起身,镇定的走了过去,然后脚步一转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