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血煞?!
***藏在红色的血气里,也听到了明河这句话。
这家伙,还知道孤星血煞?
孤星血煞,是白子华的独门秘技,他居然会知道?
之前在青云寺,果然就是他,逼得白子华使用出了孤星血煞!
包裹住***的血气,更加浓厚,明河似乎可以闻到,一股浓重的血气,堆在面前,让人有窒息的感觉。
明河只是那样懒散的站着,全身弥散出一种特殊的气质,***的血气,在他面前三寸处凝住,高高的堆积起来,比之前更加的浓厚。
这种气质,霸绝天下,让人肃然起敬,***的战意,忽然有了丝丝的松动。
在这一刻,他居然不敢下手。
“这样的血气,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的惊龙卷轴,为什么不用出来?”明河淡淡的说着,一缕剑气从后背上涌起。猛地散开,向着***的血气爆射过去!
**的血墙,轰然倒塌,***站在里面,满脸的惊疑。
自己辛苦的施展出来的血煞,是仅次于惊龙卷轴的道术,不想如此轻易被明河攻破,而看起来,明河使用的,只不过是最基本
的剑意。
“机会,不是任何时候都有的。”明河淡淡的说着,散碎的剑意,居然再次凝结成一个光球,在他胸前闪烁滚动。
安灵韵的心,忽然放下来,眉心那点红光,也随即消失了。
明河师兄的道术,比自己刚见到他时强了很多。显然这种进步,并不是父亲能教出来的,那就是说,这些都是夏明河勤修苦练的结果。
这种进步,简直太惊人了。
苍梧派中,修为进度最快,资质最好的,就是安源白,但是安源白当年鼎盛的时期,也不过就跟现在的夏明河一样。
有这样的实力,***绝对不是对手!看来这次,自己选对了人!
“明河师兄,加油揍他!”安灵韵放下紧张,马上变得欢快起来。声音也充满了欣喜。
“你敢让他揍我?果然小师妹是看中了夏明河这小子的武力,哼,想要杀了我,绝对没那么容易,我可不是白子华!”
明河微微笑道。“我不管你是谁,让小师妹不高兴,就给我滚!你要是滚得快,我可以不杀你,要是滚得慢,就怪不得我了。我忍耐有限。”
他向前走出一步,全身劲气向前波动涌出,压迫的
***骨骼发酸,眼睛都不敢正视明河。
“你不能杀我!我是代表师父来的!”***忽然大叫,高高举起手里的法牌。
明河马上感觉到,那法牌上发出极大地威慑之力,把自己刚刚发出的压迫,反击回来,并且在里面夹杂了一种劲道,让自己增加了三成力气,这才抵抗下来。
“是三叔的法牌!明河师兄,千万要住手,不然你会死的很惨,我们走。”安灵韵惊声叫道。
虽然很想明河打败了***,甚至让***永远在苍梧派消失,但是绝对没想到,***居然有三叔的法牌护身。
持有三叔巴修能的法牌,就相当于三叔在这里一样。这是苍梧派弟子人人皆知的规矩,苍梧作为名门大派,能够在强手如林的门派中数百年不倒,绝对是有原因的。
而门规严苛,就是其中重要的一条原因。
安灵韵虽然被父亲娇宠,可以无视***作为大师兄的身份,却不能轻视这面法牌。
“好,小师妹说不杀你,我就饶了你,不过我也知道了,原来真正的缩头乌龟,不是我,而是你,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让我非常佩服。”
明河淡淡的
说着,刚才强大的气场,消失的无影无踪。
***马上感觉到,自己又可以正常呼吸了。他高高的觉着法牌,“夏明河,如果不是有这块法牌,我一定杀了你!
哼,今天就饶你一命,算是给小师妹一个面子。”
安灵韵哼了一声。“你不用给我面子,有本事就把三叔的牌子给我,你们公公平平的打一架。如果你把明河师兄赢了。我也就服了你。”
***笑道,“小师妹,你这是什么话,我师父的法牌,无上尊崇。又怎么能随便就扔了?
你也看到了,夏明河不过是浪得虚名,见到强手,马上就退却了,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安灵韵嗤了一声,“我看着好的人。就算天下人都说不好,我也不信,我看着不好的人,天下都说他好,我也不信。”
拉了夏明河,转身就走,“明河师兄我们走,不跟这样的苏偶头乌龟一般见识。”
明河并不说话,点了点头,转身跟安灵韵并肩离去。忽然回过头来,向着***轻蔑一笑,让***大口喷血。
“夏明河,你不要太猖狂,如果我亲手杀了你,小师妹肯定会对我心生遗恨,再
也不会喜欢我,我要让师父杀了你。”
再次看了一眼手里的法牌,急匆匆向师父的院子跑去。
“师父,出了大事,我去**洞的时候,发现白子华已经被夏明河杀了!”一见到师父,***就跪倒了地上。
“怎么回事?夏明河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洞里杀人?”巴修能只是微微皱眉,心里还有点不相信。
“弟子亲眼见到的,当然不会有错。换成其他人,自然不敢,这小子却是张狂的性格,根本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见到弟子之后。他还恼羞成怒。差一点杀了我。”
巴修能白眉飘拂,“你又是怎样逃生的?”
“这面法牌,弟子举起师父法牌。他马上就怕了。还是师父神威浩荡。让夏明河望而却步。”
巴修能哼了一声,双眼囧囧有神,“***,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是谁,杀了白子华?反正我是不相信夏明河,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脑子转的飞快,“我哪里说错了话?为什么师父如此说话,难倒他发现了破绽不成?”
事情到了如今地步,他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也许坚持下去,才能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