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内,把龙啸那个杂种交出来,否则,我们平了如意商会通城分会。”
一名古稀之年的老头,运转真气汇于声音之中,不仅声音大,且带着不弱于师境武者的攻击强度。
噗!
如意商会负责接待的美女,刚想上前,突如其来的攻击令她毫无防备,身体倒飞,口吐鲜血。
“你们是什么人?”
三名管事急冲冲跑出来,陈管事出声喝问,何管事和王管事则去扶美女接待。
唰!
老头身旁,一位不惑之年的男子,身影一闪来到陈管事身前,抬手一掌拍出。
陈管事早有防备,奈何实力差距过于悬殊,他被一掌拍飞,重重砸在墙壁上。
噗!
落地后,陈管事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要不是早有防备,恐怕得被一巴掌拍死。’
看着回到原位的男子,陈管事心里无比忌惮。
“不自量力,蚍蜉撼树,无知。”男子不屑道。
何管事与王管事想上前帮忙,陈管事对二人叫道。
“别管我,暂时死不了,快去通知会长。”
犹豫了下,何管事对王管事道:“你先看着,我去通知会长。”
目光转了一圈,她转身跑进商会。
王管事扶着陈管事,把他与美女接待放在一起。
随后,喂两人吃下疗伤药。
她关心问道:“你们,没事吧?”
陈管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微微摇了摇头。
刚才那一掌,让他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
噗!
美女接待,刚张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气息瞬间萎靡。
她结结实实遭到师境的攻击,加上不是武者,此时,看起来惨不忍睹。
面无血色,嘴里不断往外冒着鲜血。
气息越来越弱,活着的希望渺茫。
王管事眼眶瞬间红了,转头对着老头那群人,怒吼道:“你们这群混蛋,仗着武力高,就可以随便杀人吗?”
“聒噪!”一名女子正欲出手,被老头拦下。
“无能者的怒吼罢了,不必理会。”
他看着王管事,露出猥琐的笑容:“何况,她长得不错,要是一掌拍死,有些可惜,等会儿让我来教教她,什么叫做敬畏。”
“也想听听,她叫得更欢的声音,我想,肯定很美妙,嘿嘿!”
他还变态的舔了舔嘴唇。
王管事被吓得身子一颤,脸色发白。
“别理他们,只是秋后的蚂蚱,跳不了多久。”陈管事轻声安抚。
“嗯!”王管事点头。
想到龙啸在商会,她就不那么害怕了。
卧房内。
听到声音,荷兰芝与龙啸纷纷站起身。
“请君入瓮能不能成功,那就要看你的演技了。”荷兰芝拉住要冲出去的龙啸。
“我先出去看看情况,你顺便可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说完,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若不是怕仇家们得到消息,跑路躲起来,龙啸才不会如此委屈,直接出去一通嘎嘎乱杀就行。
“唉!”
轻轻叹了口气,龙啸只能无奈坐下,开始思考。
杀人那倒是轻松,去动脑思考,他真有点难为情。
不是他不聪明,只是觉得,能一路平推的事,却要去动脑筋,本身就是有病。
奈何,此时的他,不得不转动自己的脑子。
荷兰芝出来,途中正好碰见急冲冲跑进来的何管事。
“会长,快去看看吧,小柔被打伤了,伤势严重。”
何管事语速飞快道:“陈管事只是出声问了句,他们直接出手,把他打成了重伤。”
“平时嚣张跋扈也就算了,这个时候还如此,呵呵!”荷兰芝冷冷一笑。
“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底气?”
两人快步来到外面。
“荷会长,我们这次前来,无意冒犯,只是……”老头抱拳,笑呵呵道。
他看荷兰芝的眼神,透露出占有欲。
以前,王甲在惦记荷兰芝,他只能在脑海中虚幻些画面。
如今,王甲死了,老头就可以肆无忌惮。
至于如意商会方面,他早有对策。
荷兰芝直接无视了老头,来到美女接待跟前,检查伤势。
越看,她眉头皱的越紧。
‘除非能拿出三品以上的疗伤丹药,否则,保不住她的命。’
‘可,如意商会内,别说三品丹药,连二品都没有,只有几颗一品丹药,并且,全不是疗伤丹药。’
‘不知道炼药公会有没有?’
不管三七二十一,荷兰芝拿出传讯玉,就给黄太平发出面对面通话。
“真巧,荷会长,我刚好有事找你呢!”黄太平笑着道。
“黄会长,我想问下,你们那边有没有三品疗伤的丹药?”荷兰芝开口,直接说明目的。
“没有。”黄太平摇头,疑惑道:“他受伤了吗?”
“不是,我是拿来救其他人。”荷兰芝摇头:“既然没有,那就这样吧,有事的话,后面再说。”
说完,直接挂断,不拖泥带水。
老头被无视,顿觉遭到羞辱,脸色发黑,狭眸阴沉。
“荷兰芝,叫你一声会长,是对如意商会的尊重。”老头冷声道。
“没有如意商会,你在我面前,只能是个玩物,别给脸不要脸。”
荷兰芝管都没管他,而是对着另外的人道:“谁有三品疗伤药,普通的就行,我出一万两白银购买。”
正常行情,三品丹药也就七八百一千左右,现在急需救人,她只能出更高的价格。
没人发话。
“十万,一百万也行。”荷兰芝直接开出更高的价格。
“荷兰芝,没人会卖给你,他们也不敢卖给你。”老头不屑道。
“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他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瓷瓶,戏谑道:“我这里有,想要吗?”
“出个价吧!”荷兰芝站起身,面对老头。
“不需要给钱。”老头摇头。
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着荷兰芝的身材,他露出色眯眯的神情,流着口水。
“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
‘这样的身材,美貌,不让男人碰,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在心中猥琐想着:‘不过嘛,嘿嘿,很快,她就是我的玩物,到时,可以尽情享受。’
‘哈哈哈!’
“那你留着陪葬吧!”荷兰芝转身,检查起陈管事的伤势。
“你……”老头气急,他指着荷兰芝,怒不可遏。
很快,他又大笑起来。
“哈哈哈!”
“荷兰芝,现在,只要答应,还能救下一条命。”
“等会儿,你不仅会跪着求我,且救不了任何人的命。”
他出口威胁:“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怎么选择,不用我来教你吧!”
唰!
老头的话音刚落,一道剑芒从内屋,向着他疾驰而去。
随后,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她是个聪明人,可惜,你不是。”
“哼!”老头冷哼一声,身上真气暴动,在他身前形成一道保护屏障。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虎,不知所谓的狗东西。”
噗!
声音在回荡,老头的人头在高空飘荡。
能明显看得出,他的眼珠子瞪得溜圆,估计是死不瞑目。
嘴角嘲讽的笑意也在,甚至身前的屏障都没消散,唯独不存在的,是老头的生命。
嘶!
所有人倒吸口凉气。
‘不是说,他重伤垂死吗?’
‘娘的,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一剑之威,如此恐怖,他若是杀我们,岂不是砍瓜切菜般轻松?’
想着想着胆子小的,已经在悄悄挪动着脚步,准备逃跑。
荷兰芝皱眉。
‘不是让你装吗?就这?’
‘一剑一个脑瓜子的切,谁还敢来?’
‘不给希望,只给绝望,这下子,那些家伙,估计得连夜扛着房产、老婆和孩子跑路咯!’
她摇头:‘这孩子,不会演也没关系嘛,力气别那么大,砍一半留一半也行呀!’
此时,内屋传出脚步声。
踏~踏踏~踏~踏踏
一轻一重,并不像正常走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