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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蛊毒发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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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哭半刻钟,为了心中的那点念头,她不得不让自己重新狠下心肠:“娘承认,当年你父亲上位时手段偏激了些许,你一直为此感到不耻,可你得懂得成王败寇,若非你父亲技高一筹,满门抄斩的便是咱们祝家,何来你的玉食锦衣?”

相夫人苦口婆心,试图劝长女回心转意、继续为祝家鞠躬尽瘁:“如今好不容易等到机缘让今上对宁北起了怀疑,你身为嫡长女,自幼富养相府中,断断不能在这个时候贪生怕死!只要成功嫁祸、扳倒宁北王,爹娘便不必再日日担惊受怕,你弟弟仕途上也没了绊脚石,你···左右你已经身中蛊毒、活不了多久的,就算你再不愿、不孝、不为爹娘和弟弟打算、还能真的不管晚晚吗?”

“这些事你不去做,你父亲就会让她去做,她还只是个豆蔻年华的孩子啊!”说这句话时,相夫人眼中有了母女情的真实之感,祝锦情静静看着,恍惚间怀疑原身不是亲生的。

一番话下去,联合原本的蛛丝马迹和有限记忆,从头至尾的谜团昭然若揭。

祝锦情凝视着相夫人,声音淡得像是要随风飘散:“为什么要‘我们’来做?”

相夫人敛着猩红的眼睛,顿了须臾,如同被发条控制的玩偶般暴起:“你···你还想让你弟弟去做?”

她枯瘦焦黄的手指猛地绞住祝锦情的衣衫领口,咬牙切齿道:“安年可是祝家唯一的男丁!你失心疯了?敢打他的主意?”

大致十年以前,权倾朝野的祝丞相还是翰林院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小官员,虽出身显贵、胸有大志,可那时当朝左相是一位出身寒门、清正廉明的状元郎,既不收人贿赂,也不结党营私,很得今上信任倚重。

祝家贵子资历短浅背景堆叠,想要上位却苦于

无机缘,但他是个心思活络的人,懂得自己去创造机会。

宁北王在这个时候找上了他,并抛出合作的橄榄枝--由宁北王栽桩陷害、将寒门丞相拉下马,助他荣登权位,作为交换,登上权位的祝相必要时需得在朝中为宁北王办事。

不费自身一兵一卒,祝相自然是欣然同意。

宁北王为了避免他鸿飞腾达后反悔,在祝家两个女儿之中挑选了一位种下蛊毒。

起初选中的自然是两个女儿中更为受全家宠爱的祝晚玉,祝锦情因不讨喜而暂时避过一劫。

可好景不长,被种下蛊毒的祝晚玉因年纪太小而性命垂危,作为与她血脉相连的原装祝锦情舍不得小妹稚童年纪便长辞时间,恳请父母亲寻名医将蛊移到自己身上,成了蛊毒新的载体。

而如今,祝相已然不同旧时的籍籍无名,大权在握、风头无两,与宁北王见不得光的交易却如影随形,彷如跗骨之蛆,恶心又危险、牵一发而动全身,让人只有斩草除根才能疏解心头之恨。

可祝相不傻,心知宁北王若行迹败露,作为同党定无法独善其身,一度按兵不动。

直到今上突然召回宁北王独子,大女儿恰巧嫁给了中宫嫡子雁久息,便动了歪心思--只要将“谋害天家嫡子和新妃”的罪名安到那个腈纶满腹的少年身上,便能够一举将宁北斩草除根!而他作为失去长女“悲痛万分”的父亲,不仅不会有人将事情联想至他的身上,还能伺机收揽大量裨益。

祝相算盘打得极好,相夫人一边哭着不舍一边从中以孝悌之命和家族荣辱“大义劝说”,单纯的原身一心只想着换妹妹平安,以为新婚夫君活不了多久便不曾再下手,义无反顾一道红绸悬了梁,没想到被未来时代的祝锦情阴差阳错穿越

过来更改了结局。

祝锦情深吸口气平复心境。

--这么说来,她还要谢谢那个歪打正着非要嫁祸她的倒霉二皇子。

祝相一家为了功名利禄,害得清官沦为罪臣、满门抄斩、骂名千古,为了独享富贵、后世无忧将自己女儿的性命当做筹码,还真是恶心得别开生面。

相夫人于原身而言,显然也不是什么上好的娘。

身为一个旧时代的母亲,在夫为纲纪的家中想要保全自己的孩子是没错的,之所以说她不好,是她放弃了另一个不太喜欢的孩子,把置身泥潭之外的大女儿重新拉入淤泥中沦为她们向阳而生的垫脚石。

祝锦情能够理解,却无从认同,明明是大人照旧的因,为何要子女来承担苦果?

她深吸口气,压抑着百般风雨欲来的郁燥,尽可能心平气和与相夫人交谈:“我们一家人的事情暂且放置在一旁。可南渊王何其无辜?他心性似稚童般纯澈,什么都不懂,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是我的夫君,您难道也会为了利益而戕害丞相吗?”

相夫人嘴唇嗫嚅,安静如鸡,不知是没想好说辞、还是无从反驳。

祝锦情双眉好似紧绷的弓弦,不依不饶道:“再者,娘亲难道从未觉得当年他加害王老丞相、令其全家含冤而死、九泉之下都不能阖眼的行径过于人神共愤了吗?”

向上爬的手段多不胜数,祝相却偏生选择了最为失人性做法,她本想问一问眼前从始至终冷眼旁观的“贤内助”夜里睡得可安宁,但关键时刻想起她是病人,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解析明白前因后果,祝锦情对这一对父母感到毛骨悚然,已然不能坦然称呼祝相一句“父亲”,只对这个在悲剧中挣扎还尚且存有人性的女人留有一丝丝的理智和同情

“你父亲说过,痴傻之人生来本就无用,能够为相府刺向宁北的刃是他唯一的价值,对无辜之人手软,便是对权利的亵渎,王丞相他们一家骨头都已经烂没了,再除了唯一知道真相的宁北,还有谁能把相府如何?”神色恹恹的相夫人开口,话到一半猛然抬起头,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言说之语,惊愕万分确认道,“锦儿,你的意思是说你父亲错了?”

害得人含冤而死、家破人亡,竟然还能以此为荣、心安理得享受着用卑鄙龌龊手段得来的一切,祝锦情寒从脚起、瞳仁微颤,语调渐冷:“我认为孝道之上还有诸多理法仁义在,违逆理法仁义就是‘错’,不是恃‘孝’行凶的理由。”

相夫人随着话音渐落瞪大了深陷在眼窝中的眼珠,再度拿出身为人母高高在上的威严,抬起手朝着祝锦情脸上掴去:“不孝之女!你身为子女,怎可违逆父母、妄言家父之错?为娘何时这般教导过你?你…你大逆不道、罔顾人伦呐!”

心口仿佛浸了凉水,祝锦情第一次对病人没了同情和包容,挥开祝母打过来的手,甩袖摔门而出。

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否则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名医害命的行为对不住原身。那个会用性命换家人和妹妹平安的千金祝锦情,是不希望她这么做的吧。

相夫人或许曾经善良过,但泡在墨里这么多年,再上好的宣纸也已经被侵染彻透,思想根深蒂固,哪怕是她也无从改变。

她替原身鸣悲,替她感到不值得。

二九年华,是个风华正盛的小妹妹,可却历经苦楚、长辞人世。

想到“妹妹”这个词汇,祝锦情脑中闪过那白莲花似的便宜小妹,她与原身水火不容,沉浸在父母亲的宠爱之中无法自拔,全然不知父

母亲面目何其可憎、长姐为护她都付出了什么。

可这都是大人贪婪所造成的苦果,实在不该由一个孩子来承担。

“放心吧,我会代替你,保护小妹平安长大。”祝锦情手抚胸口,对早已不在了的原身许下承诺,只是斯人已抱憾而逝,永远都听不到了。

门内,相夫人有生以来头一遭被“女儿”甩脸,想要追过去却因身子孱弱而狼狈坠地,面目扭曲成狰狞地弧度,朝着祝锦情离开的方向歇斯底里道:“我和相爷这般行事是大势所趋、是为了仕途!成王败寇!不舍出你、事情败露全家···全家都要死、你个不孝女、是想让祝家断了香火吗?我怎会生出你这么不孝的女儿!家门不幸啊--”

祝锦情被吵得头晕,太阳穴剧烈跳动,心间仿佛又什么压抑已经的东西即将咬破胸膛而出,她再度深深抽气,强压抑着想要打人的冲动往远躲了几步,不断告诫自己镇定下来。

“娘子姐姐……娘子姐姐你果然在这里!”清雅地嗓音犹如一束破开云层而来的霞光,由远及近,雁久息扒着门口探进一颗头来,被祝锦情泛白的脸色吓得惊喜顿失,要说的事顷刻忘得一干二净,背在身后的小汤蛊蓦然落地却浑然不觉,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将她拦腰抱起,急匆匆道,“娘子姐姐何处不舒服?傻子带你找太医!”

随着雁久息的动作,祝锦情胸腔中骤然一阵挛动,硬要描绘的话,接近麻药未完全起作用时做的胸部穿刺,只是这“穿刺”是直接穿透胸腔刺入心脏中。

祝锦情有那么几秒钟视线都是模糊的,额前沁出一排冷汗,扣在雁久息脖颈上的手臂无力地垂落。

世道便是这般,有人弃如庇覆、唯恐避之不及,便有人视若珍宝、捧于掌心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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