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馨儿对于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多的就不知道了。
她对此一时间懊恼无比,偏生宫中上下皆知道她昨晚有过侍寝,便是假的也只能当做真的来承认。
若是让人知晓皇上并未在坤宁宫中夜宿,也并未真正和她颠鸾倒凤,怕是说出去会被旁人笑掉大牙。
沉思片刻后,秦馨儿来了精神。
她眼神看着一旁软凳上放着的药瓶道。
“你下手知道轻重,就由你来替本宫上药。”
梁鼎天透过薄纱看出她背上的伤并无大碍,或许只是想要借此事堵住那些聒噪的妃嫔。
梁鼎天打开药品软木塞子,顿时一股浓香扑面袭来。
这么浓重的香气也不知道是想给肉体腌入味儿还是真香好起来。
他把内里柔软的膏体用指尖挑出来,再用掌心细细软化,直到变成柔软的一滩晶莹体。
梁鼎天掀开秦馨儿背上的薄纱,这一看顿时就乐了。
还说什么鲜血淋漓,无非就是破了些皮而已。
或许根本就没有砸在地上的茶盏,大抵就是不小心刮蹭到了皮肤。
他用手指尖将膏体一点一点涂抹过去,秦馨儿顿时被温热触感激得打了个哆嗦。
她回身,眼里带着点点赞叹道。
“说起来还是你最会伺候人。”
“幸亏皇上没有让你只在乾清宫当差,要不然失了你这么个妙人,本宫还觉得心里可惜得很呢。”
她将一双藕臂枕在脸下,随着后背梁鼎天手上轻重有疾的按摩,随即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呻吟声。
梁鼎天抽了抽嘴角,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昨晚上,这女人还扑在他怀里,今日二人身份就有了主仆之别,强烈的落差感确实也怪折腾人的。
不多时,随着手指尖的膏体全部涂抹在后背上,秦馨儿也沉醉的快要睡过去。
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皱着眉头竟要起身。
“你扶本宫去屋后。”
梁鼎天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内急了。
偏偏后背上的伤口多少牵引着有些发疼,便是自己无法强撑着站起来。
奈何秦馨儿后背上连丝布条都没,起身便只能将羊绒毯遮在胸前。
梁鼎天偏转过头去,尽可能不看她那傲人的双峰。
岂料她肉体中散发出来的一阵一阵媚香,着实勾人心魄。
秦馨儿趴的时间久了,腿脚发麻。
眼见着下半身使不上劲,半边身子都往梁鼎天身上倒去。
她一手攀着梁鼎天的臂膀,另一只手裹着胸前的羊绒毯。
脚尖刚触到冰凉的地面,还没来得及站稳脚心处传来一阵酥麻。
“啊!”
秦馨儿身下绵软无力,整个人即刻栽倒在梁鼎天怀中。
梁鼎天下意识伸手去搀扶她,谁知随着遮羞的羊绒毯掉落,两人抱了个结结实实。
秦馨儿尚且还沉醉在先前的惊吓里,微张小嘴,眼里满是恐慌。
她一看清眼前的形式,瞬间大惊失色叫道。
“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在本宫的便宜!”
梁鼎天一听这个话,连忙将手抽离回来。
秦馨儿软绵绵的身子毫无支撑力可言,一见他抽回手,顿时就要倒在地上。
这一下,她羞怯的弓着身子。
猛然下蹲伸手去捡羊绒,惊慌失措间双手竟然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梁鼎天本就被这女人勾的心里起了些火气,想要避开些,还没来得及让步却一下子被她抓了个正着。
柔嫩无骨般的小手猛握在他胯间,隔着三两层衣裳都能感到极明显的掌心温热。
秦馨儿霎时间瞪大双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不是已经净过身的太监吗?为何这般大?!
她受到惊吓后迅速回过神,抓起羊绒毯裹紧周身,忙站了起来。
“好啊你!你竟然是个一”
秦馨儿又是羞又是愤,看着自己那双玉手顿时觉得脏了。
梁鼎天大脑飞速旋转,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在今日功亏一篑。
先前那一下子紧握差点没让他这么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尖叫出声。
“娘娘,奴才是个实打实的太监,服侍主子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先前让娘娘摔倒在地是奴才的不对,奴才给娘娘赔礼道歉了。”
梁鼎天嘴里快速吐字,迅速低下头去,认错姿态极为诚恳。
她秦馨儿就算平日里看过再多的话本,到底是个纸上谈兵的黄花闺女。
她既没有真正见过男人,也没有尝过男人,想要糊弄她也不是难事。
秦馨儿羞愤到耳根通红,一把抓起旁边的茶盏,扬手将茶水倒在手上。
她像是有碰着天底下最污秽的物件似的,面上的嫌弃几乎快要溢满出来。
见此情景,梁鼎天默不作声地叹了口气。
搞了这么大半天,原来只是个嘴炮王者。
半晌后,匆匆去往后屋的秦馨儿恢复了往日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再次折返回来。
她身披薄纱步步逼近,冷着声音质问道。
“你既然是个太监,那你为何会那般大……”
梁鼎天稍稍一思量,难为情回道。
“奴才自小长得人高马大,便是那里也就比旁人稍稍拔尖了些。”
秦馨儿回想起他此前在太后寿宴上赢了鞑靼国使臣一事。
那人强壮如同小山般,便是连她哥哥秦功这种征战沙场多年的人都要怯上三分,更别提寻常人等。
想着先前手掌触碰下那团硕大,秦馨儿微微叹了口气。
她眼中划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失落,微抿唇角又道。
“既然如此得天独厚,何必要进宫当太监。”
“说你可惜,你还真是可惜了。”
打昨晚那件事情后,梁鼎天便硬生生在胯下多加了条遮羞布。
一是防止被有心人看出端倪。
二也是唯恐自己在香艳场上摸爬滚打,当真忍不住。
本以为糊弄一个秦馨儿不是难事,谁知她竟然玩心大起,双手环抱于胸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坏笑道。
“光凭你一面之词,本宫可不相信。”
“本宫得找个人好好扒拉你的裤子,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太监!”
一听这话,梁鼎天头发都快竖起来。
这女人还真是磨人的小妖精,等哪天自己当真潜藏不住身份,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