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心中有些微惊,难道玉玄清这么快就会被人给发现了……
玉玄清倒是不急不缓,立即抬起了头,对着大胡子道。
“胡子哥,我是赵四的小弟,赵四这不被调去了其他地方,我就留下来跟着你了。”
赵四?真有赵四这个人?
回答宋溪这个问题的是那个大胡子很明显,他对于赵四这个名字是十分熟悉的,一听玉玄清这话,他想了想。
“嗯,的确有这么个回事,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眼生的紧……”
玉玄清不急不缓,“胡子哥一直陪在主人身边,那里是咱们这些小喽罗能见得到的。”
很明显,对于玉玄清话里的夸赞,这大胡子是很吃这套的。
“哦,是吗。行了,懒得和你在这浪费时间,都快些走吧,天黑还不到地方,有你们受的。”
到了这时,宋溪也能明白一些道理,玉玄清能这地方容易换进敌方阵营,很明显是做足了功夫。
她抬头,不过是看了一眼玉玄清此时的神情,便低下了眼眸。
队伍继续前行,似乎是很急切的样子,一路上大家伙都没有休息,就连吃饭喝水也是在路上边走边行时拿着一个硬馒头混着冷水吃了。
就这样约摸行了一天,夜晚将至,终于到一处
山脚下。
其实一路上宋溪都格外注意四周的变化,却也不知道此时自己身处何处,以及不知现下面对着的又是哪里。
大胡子十分谨慎,到达这个山脚上,就让人蒙起了宋溪的双眼。
宋溪明白,他们还是不信任自己,怕她熟识了路对他们有害。
随之,大胡子随便叫了个人,让刚刚那个赵四的收下,带着宋溪跟在队伍后面。
玉玄清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般的靠近了她,低语。
“都到这了,别动了。”
宋溪咬牙,无法,只能任由着他拉扯着自己,至少玉玄清和这些人比较,她还是相信玉玄清。
因为眼前是一片漆黑,她只能靠着听觉,来辨别周围的一切声响。
在宋溪看不到的情况下,大胡子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块石头,当时所有人的面,直接将石头插入了山脚下这岩石壁上的一块凹下去的空隙中。
宋溪只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响起,随即那岩石壁就像被某种能力牵引着一般,竟然就这样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的一道通往大山深处的暗道。
如此般的变化,让玉玄清的眸光都微微有了变化。
因为此处离京城并不是太远,可是在这样得地方竟然存在这么多机关隧道,实在让他
一个皇室中人惊了一跳。
大胡子一挥手。
“走!”
因为宋溪看不见,所以她只能靠感觉摸索着四周的一切,从她被玉玄清带进了这条密道了后,她就感觉到了四周的空气瞬间凝结,变成了一道道的低气压朝着自己周身包围。
这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在告诉着宋溪,自己这是在往着空气稀薄的地方而去。
玉玄清估计是觉得前方太过黑暗,自己竟然看不清前路,所以打算拿**折来探路。
宋溪闻到了一丝熟悉的草纸气味,立即就明白了过来,她咬咬唇,直接抬脚就踩了踩旁边那人。
玉玄清察觉出了疼痛,立即皱起了眉头,就听一道声音传入了他耳中。
“蠢蛋,还不快把火折子收起来!当心待会没命!”
宋溪这话是用的暗语传音,只让玉玄清一人能听见。
虽不知宋溪此话何意,可玉玄清还是乖乖的收下了火折,并未擅自点炮明火。
“女人,也只有你敢这般称呼本皇子。”
宋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并不打算理他,自己开口也不过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毕竟在这样空气稀薄的密道里,已经没有足够的氧气供他们点燃其他东西。
“后面的,快跟上,要到了!”
——
终
于,走出了这条密道,有人给她解来了脸上的面巾,重获光明。
即使一路上没有亲眼看到,宋溪也能猜到,他们估计是直接过了一条山里的长长隧道,然后到现在,来到了山的另一头,也就是敌军大本营。
一路上,可能是因为天渐渐黑了,她只看清了路上统一服侍来来回回的巡逻队伍,和隔一段距离出现的火把光芒。
走到了一处路口,大胡子转身指了个人。
“你,带这女人去木屋住着,主人说了,先留着她一条命,好吃好喝待着。”
被指明的小喽罗立即点头,眸光时不时朝着宋溪这边看来,很明显夹杂了一丝**之色。
宋溪眸中生出了一丝厌恶,有些无意般的朝着一旁动了动,在她身边的玉玄清将她这小动作看在眼中,抬眸对着大胡子道。
“胡子哥,我也去吧!”
大胡子皱了皱眉。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小妞儿的确有几分姿色,不过那也是咱们主人的,你还是收收心吧。”
“行了,剩下的都跟着我走!快!”
——
宋溪一路上都和那小喽罗保持着一定距离,这小喽罗一看就知道年纪老大却一事无成以至于成了个老光棍的那种人,她可不想
去惹。
好在这人一路上都比较规规矩矩,没有什么越矩的动作。
“小娘子,就是这间屋子了,我带你进去吧。”
宋溪立即皱眉道。
“不必了,把钥匙拿给我吧,我自个儿进去就行。”
那人一缩手,眸光的光芒更甚,竟然嘿嘿笑了起来。
“小娘子这细皮**的,磕着碰着那可就不好了,来来来,交给哥哥我,哥哥定不会让你受一丝半点的委屈呢,嘿嘿嘿!”
宋溪的确是不想在别人的地盘上引起不必要的的冲突,可也不代表她会一直逆来顺受。
女子眸光一厉,直接抬臂一击他的臂弯!
这人一声尖叫,手中钥匙立即落地,随即脸上浮现了一副苦色。
“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才不会这般由着你!”
说着,这人就像是饿久了的恶狼般,直接就朝着宋溪扑了过来。
他给宋溪的感觉实在是恶心,以至于宋溪都不想伸手触碰他身。
她随手就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树枝,还未动手,那人原本朝着宋溪袭击来的动作蓦地一滞,脸上的夸张表情也呆住。
宋溪还不知此人到底是如何了,就见他身子一顿,嘴角一抹鲜血溢出,随即扑通一声便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