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度过了这些年来最幸福的一个晚上。
“伊伊呀呀……”怀里的小可爱一直‘咯咯,的笑着。
“宝贝,叫爹地!爹……地……”他一句一句认认真真的教导着。
怀里的小宝贝依然不理不睬。
“宝贝,叫哥哥!”糖糖恶意的凑在果果面前,晃荡着小脑袋迷惑着眨着水灵大眼的果果
顺便气一气不达目的不罢休却又死死达不到目的的尉迟寒。
“锅……锅!”果果兴奋的喊着,小身子激动得一晃一晃,脸部好似还有些涨得通红。
尉迟寒傻眼。
见到自己的哥哥也会害羞吗?虽然…他,承认,他的儿子确实长得还不错啦!
可是可是……
“哈哈……”糖糖一时没法忍住,喷笑出声。
“奈宝贝,果果拉屎在爹地身上了!”糖糖幸灾乐祸的朝厨房里张罗个不停的奈奈喊着。
尉迟寒顿时了然,满脸黑线……
原来,小身子那么一颤,小脸那么一红,不是害羞……而是,大大方方的,拉屎
臭果果,这个行为也未免太不淑女了吧?
深夜
床上,他低头,吻上奈奈的粉唇。
“奈奈……”他轻唤她。
明天,他就要去向他们的将来提交保证书了
他,要与过去的两年,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了断!
“恩?”奈奈埋在他胸前,轻应着。
“明天,你不用去我那做晚饭了,可能我来不及回来!”他嘱着,声音有些莫名的不舍
“思?好!”奈奈没有多余的想法,迷迷糊糊埋在他怀里轻应着,明天的事情她一向都是明天再说!
尉迟寒性感的唇瓣宠溺的摩掌着她敏感的耳郭,白哲的颈项,直惹得怀里的奈奈一阵**
“安分一点啦!”拜托,玩了一天很累误!
尉迟寒淡笑的看着轻肇秀眉的她,不忍心再捉弄她。
猿臂将她娇小的身子往怀里揽了揽,试着让她更加的贴近他的心脏处,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银面,你确定你真的要退出?”阎爷冷沉的眸光定定的看着他。
“我确定!”尉迟寒坚定的点头。
“银面,你要退会,阎爷我本不该多加阻止,毕竟曾经你救过我们太多兄弟们的命了,可是,你要知道,你这一走,要分走多少兄弟的心,你……觉得,阎爷我,会轻易放你走?”阎爷绕带深意的看着他,唇角的笑意越发冷鹜。
尉迟寒了然一笑。
原来,他阎修权也会害怕地位有一天被取代,看来这一次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
那就看阎爷想要怎样了?”尉迟寒嗜着淡笑,问着他。
阎修权根本不敢随意要了他的命!
“很好!爽快!”阎修权点头,高深的双眸闪过一道精光。
“这样吧,我们就来打个赌,怎么样?”阎修权看了一眼窗外的训练场地,嗜着制胜的笑容淡淡的问着他。
“阎爷想要怎么赌?”尉迟寒镇定的问着他。
阎修权阴森一笑。
“一直听说银面耳力甚好,说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事了
连子弹出膛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那我阎爷可要验证一下兄弟们
”阎修权把玩着手上的精致手枪,悠悠的道着。
“那阎爷想要怎么验证?”早就猜到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自己离开。
“呵!”阎修权轻笑一声,显然,心情甚好。
“蒙着双眼,四米之内,从子弹出膛那一刻起,你银面要是能闪开我阎修权发出的子弹,一今日就算你赢,准你退会,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干!如果……没有闪过,那就是,一枪毙命!
怎么样?敢不敢来赌!”阎修权冷沉的问话声,闪过一抹决绝。
半响
“好!”尉迟寒点头。
这个玩命的赌局,他接下了
为了他的家人,他的宝贝老婆,还有他的那一双宝贝儿女,这个赌局,他不得不接,而且今天,他,还非赢不可!
“哈哈!好!很好!鬼面,召集手下所有兄弟到训练场集合!就我说与银面有一场好戏即将奉献给大家!
尉迟寒挑了挑浓眉,唇角勾勒起一抹松懈的浅笑。
本来他还担心阎修权会有反悔之心,这样如此一公布如众,想必不放他走也不行了
只是,如此这样的行为,他阎修权看来还真有要置他于死地的决心,他尉迟寒死了,而阎修权还跟兄弟们有了一个好交代,这算盘打得还真不错!
只是,他不会允许自己就这样丧生在这沾满血腥的训练场地上。
只因为,有她,有他们!
话分两头
“叮咚,叮咚……叮咚……”急切的门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一直在他房子里东忙西忙的奈奈擦了擦手上的清水,急急的应和着。
“来了来了!”怎么门铃按得这么急?有什么急事吗?
奈奈急忙奔去开门,“咦?你们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
“嫂子,老大在不在家?”坏坏男子显得有些焦灼。
“他恰好不在,怎么啦?有事吗?”奈奈有些担忧了。
看上去,他们好像有很重要的急事。
“没,没事!”难道老大真……
“他有没有说去哪了?
”这一次,妖媚女人也开始忧虑了。
“没有,他就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让我不用替他准备了!”奈奈老实的应着。
“天,他,他该不会……”坏坏男子有些慌神了,紧握的手指微微惊颤着,额上时不时有冷汗渗出。
“怎……怎么了?”奈奈被他们如此反常的反应给微微骇住。
“是,是不是他有什么危险?是不是?”奈奈惊骇的问着他们,圆睁的双眸有些泛红。
一定是他有危险,不然,他们不会这么焦急……
“嫂子,你别激动,老大肯定不会有事的!”坏坏男子试着安慰着她。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奈奈高声盘问着,颤栗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她好不容易才跟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好不容易才可习泥尺他厮守一生,她绝对不要他再发生任何意外了!
绝对不可以!
她再也受不了以前那些种种分离,种种伤痛了
“好,我说我说,嫂子,你别急!自从老大遇到你之后,就成天想着退会,可是我们会主事的阎爷一直跟老大之间有纠葛,这一次,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老大,所以……”妖媚女人有些不忍再往下说。
“他…他们现在在哪?带我去好不好?带我去……”奈奈氰氢的双眸哀求的看着他们,凄然的语气满是祈求的意味。
“嫂子……”妖媚女人心疼的唤一声。
“带我去……求求你们!”泪水期然滑下,一颗悬着的心,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好,好!我带你去!”看着她哭成了泪人,妖媚女人有些于心不忍了。
“老婆!”坏坏男子厉喝一声。
被老大知道了,还不得灭了他们
“我不管了,你们男人永远不知道我们女人需要什么,其实我们只想在你们最危险的时候能够陪在你们身边就足够了!今天就算老大回来要责骂我,我还是要带嫂子去!走,嫂子,跟我一起去!”妖媚女人委屈的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心一横,牵起奈奈的小手急急奔出门外,开车一溜烟离开。
一到训练场地,奈奈被当场的阵势给惊吓到。
全场,人山人海,人潮沸腾声一波涌一波而场地中央,她的男人,双眼蒙着黑布,然,性感的唇角勾勒出一抹镇定的浅笑。
定定的站在那里,俊魅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丝的骇
他的前方,骇人的膛口,精准的对着他的头颅。只要,微微一失神,他便,当场毙命。
“啊……”随着一声骇人
的尖叫声,一道子弹出膛,撞击物品的刺耳声音陡然响起。
泪水,急急滑落。
下一秒,奈奈眼前一黑,直直昏厥了过去。
“嫂子,嫂子……”
“寒哥哥,寒哥哥……”床上昏睡的奈奈,紧闭的双眸嗜着清泪,一直酸楚的唤着她心底最爱的他。
梦里的她,看见了满手的鲜血,捧着他的头颅的小手,全是般红的热血……
“奈奈,寒哥哥在,我在,我在!”尉迟寒握着她的小手,担忧的应着。
大掌疼惜的轻抚着她光洁的额面,看着她的眼神满尽的酸楚与焦灼。
“寒哥哥……不要离开奈奈,不要,不要……”手掌中轻颤的小手一阵阵紧握,好似身怕手中的温暖会有随时消失的可能。
“奈奈,对不起,对不起!寒哥哥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离开了,好不好?”俯身疼惜的轻吻上她的樱唇,继而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心,一阵阵撕扯的痛。
每一次,都是自己让这个小女人伤心,让这个小女人流泪……
以.后,他要用他的一生,好好的,用心的疼爱这个女人,一生一世。
“奈奈,嫁给我,好不好?”他贴在她的耳际,久久的真诚**着。
床上的奈奈,泪水急如雨下。
从梦里醒来,睁眼,泪眸狠狠的瞪视着他。
“尉迟寒,我不嫁,我不嫁了!呜呜呜……”奈奈哀声哭着,小手狠狠的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发泄着心底的焦虑与哀怨。
棍蛋男人,有危险从来都不告诉她,总是自己一个人担当着。
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底要她怎么办?怎么办?
“棍蛋,棍蛋!”奈奈死死的捶打着。
“奈奈,对不起,对不起!的她,真诚的道歉,真诚的表白
还有……我爱你,很爱很爱……”尉迟寒心疼的搂紧哭成泪人
这一次,他终于有了说爱的资格,也有了保证将来的权利!
他,终于可习正正式式迎娶这个女人了
魅惑的唇角露出一抹欣慰的浅笑……
从此以后,他有了一个,再也分不开的,幸福之家!
幸福的N年以后……
餐桌上
“吃饭时间不许看公文!”小手一把将他手中的公文霸道的夺下来,撅着樱唇没好气的瞪着他。
“宝贝,别逗了,乖,今天早上老公我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满脸赔笑,轻轻夺过她小手中的公文继续专研。
“不行,这样对胃不好!再说谁让你昨天晚上不专心了!”奈奈一张小脸有些微红。“咳咳,孩子面前……
”尉迟寒深意的看了一眼对面眨着大眼费解的看着他们的一儿一女
这个小女人竟然还好意思跟他提昨天晚上。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夜里洗完澡以后故意穿个性感蕾丝睡衣一直在他眼前晃荡晃荡,狠狠的诱惑着他,让他想专心也实在专心不起来啊!
“好啦,好啦!我喂你!”奈奈心虚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他们,委屈的应着。
“好!”他点头,张嘴,专心看公文。
“这个是什么?”奈奈笑问着他。
满脸黑线,又来这套。
白菜而己,不管,继续看公文。
“这个是什么?”继续问。
继续沉默。
好像是西红柿,恩,味道不错!
“喂!猜一猜啦!”奈奈有些不依了,整眉,命令着他!
“好啊!”他满脸坏笑,“嫁给我,我就告诉你!
“是吗?”奈奈小脸上闪过一抹诡橘,“那,这个呢?
“芹……芹菜!呕呕……”可旧的刀眉拢成死结。
“景奈奈,你谋杀亲夫啊!”一阵咆哮声顿然响彻屋顶。
糖糖看着桌上过分活跃的一男一女,无奈的直直摇头,“宝贝果果,千万要记住哦,你是淑女,千万不可以学他们这样子,知道吗?"
果然,在他一本正经的教育下,某女乖乖点头,“他们太粗暴.“恩,乖!
桌上闹得不亦乐乎的一男一女顿时满脸黑线,全身瀑汗…
他们这爹地妈咪有做得如此失败吗?竟然被儿子拿出来做反面教材教育着他们的宝贝女儿悲哀啊……
幸福的N+N年以后……
医院里产房内
“啊……啊,啊……”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起,凄凄历历,穿透整个医院的廊道,直让过道处走动得人群听得是闻风丧胆。
一个女人的产房内,一个男人竟然也能叫得如此凄惨!厉害,实在厉害!
“哇一一”隐涩的婴儿哭声陡然响起,欣然的笑声与欢呼声顿起,男人凄厉的尖叫声也顿然消失。
“奈,奈奈……痛不痛?痛不痛?”他担忧的询问着早己痛到全身冷汗渗渗的奈奈。
“不痛,寒哥哥,奈奈一点也不痛!”奈奈摇晃着小头颅,苍白的小脸蛋嗜着浅笑,安慰着满脸欲哭无泪的他。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他点头,眼眶近乎泛红。
他浮肿的手腕上早己泛起了诡异的紫红,一排排齿痕堪称‘触目心惊,
以后谁跟他尉迟寒说生孩子痛得是做妈的,他非跟他急不可
痛的就是他这个做爹的
好痛啊!妈……
咬人真的不用这么带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