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蔡氏看蔡吉半天没做出决定,心中窃喜。
她就知道蔡吉这个窝囊废不舍得她,之前做再多过分的事情,蔡吉都原谅她。
于是毒妇蔡氏故意拉大领口,毫无廉耻地在蔡吉面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试图诱惑他。
好让蔡吉改口原谅她,赶走刘捕头和捕快们。
蔡吉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看到蔡吉的动作,厌恶地向后退了几步,对着刘捕头拱手道。
“刘捕头,请立即将蔡氏毒妇和他的奸夫王麻子带走,我要状告他们,殴打谋杀我。”
沈玉娇站在一旁,看着蔡吉从窝囊样变成正常人样,满意地点点头。
就该这样立即斩断,不然真是浪费了她的百解丹。
围观的众人也松了口气,要是蔡吉原谅毒妇蔡氏,刘捕快也没办法逮捕她。
在沈玉娇和城西所有群众的注视下,案件判决得很顺利。
判处蔡氏八十大板,外加流放。
判处王麻子八十大板,没收作案工具,外加流放。
蔡吉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休了毒妇蔡氏,并低价处理了他的房子,跟着沈玉娇回到了承星酒楼。
沈玉娇把情况跟秋戏说了一下,新人的加入和培训,就交给他了,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件事情对沈玉娇来说太过平常,对于秋水来说,真的令她很震惊。
世上还有如此怂逼的男人,天天看着自己的妻子跟隔壁的丑男苟且,还要被他俩殴打。
要不是大家都劝导,蔡吉说不定还要原谅蔡氏。
甚至从案件和众人的劝解中,听出蔡吉还要搬货赚钱养他们两个。
路上,秋水很是纳闷地对着沈玉娇,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小姐,蔡吉的大脑是不是有问题?你把他招进来,会不会影响到承星酒楼?”
沈玉娇看着一脸疑惑的秋水,微笑地说道,“未经他人苦,不说他人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蔡吉只是一时困在迷途中,恰巧遇到你家小姐救援,把他从迷途中引出来。”
“以后蔡吉的头脑只会越来越聪慧,就像承星酒楼一样,越来越好。”
秋水挠了挠头,小姐说的倒让她更迷糊了。
尤其是前面一句话,她听不懂,不过,小姐说蔡吉会变得越来越聪明,那他就聪明吧。
“驾,驾,驾,快让开,七杀阁殿主驾到,路上行人避让。”
秋水很不满的道,“又是这个七杀阁,让让让,就知道叫别人让。”
沈玉娇一把把秋水扯到小巷口,给了秋水一个大板栗。
“秋水你忘记了,上次路上行人说七杀阁的人打死了郡主,连三王爷都不敢说什么。”
“你还在这里嚷嚷,不怕被抓走,我可不救你哦。”
“小……公子,奴婢错了。”秋水低下头,觉得此刻自己的脑袋比蔡吉还笨,一定是蔡吉把她聪明的脑袋换过去了。
沈玉娇站在小巷口,幽深的目光,随着金黄的马车转动。
上面坐着一位头戴鬼面面具,身穿黑色锦衣的男子,鬼面面具再次令沈玉娇眼熟,只是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马车轮子甚至有暗红色的红痕,沈玉娇瞳孔一缩,那是血痕。
以她上辈子斩杀千万只丧尸的眼神来看,绝对没错,那就是血迹。
看来七杀阁殿主去哪里打家劫舍了?这么有恃无恐的在京城街头横冲直撞。
无人敢上前说,更无官员敢上奏弹劾七杀阁殿主,更无捕快去逮捕他?
连皇宫中的老皇帝都怕了他吧。
沈玉娇很是敬佩这样的强者,这才是她的标配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能这样,
造一座金碧辉煌的马车,坐在里面,路上的行人都惊恐害怕的望着她。
“小……公子回家了。”秋水看到沈玉娇痴痴地望着七杀阁的马车远去,赶紧提醒道。
小姐啊,这人不是你瞎想的,赶紧回家吧!
“哦,回去。”沈玉娇回头又瞅了一眼消失的黄金马车,快步地向武安侯府走去。
她的左眼皮一直跳,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沈玉娇的脚程越来越快,眨眼间就到了武安侯府后院,从一面墙翻了进去,秋水随后也跟着翻了进去。
沈玉娇沉着脸望金莱院方向走去,地上一滴滴血告诉她,这里曾经发生过恶斗。
进入金莱院越往柴房走,血迹越多。
“小姐,不会有人把奶娘劫走了吧?”秋水跟在沈玉娇身旁,越看越心惊。
干脆轻功上阵向柴房奔去,看着敞开的柴房,她大叫一声,“糟糕,秋四不见了,奶娘也不见了。”
沈玉娇阴沉的脸看着地上的血迹,“再找找。”
她敏锐的目光搜索着痕迹,很明显,此处来了三拨人。
之前她还怀疑是不是七杀阁的人把白玉薇的奶娘张氏和秋四带走。
现在她不确定了,三拨人啊,都盯着她的院子。
有可能是张公公背后的人?有可能是太后,有可能是皇上,有可能是太子,还有可能是沈知浩?
这群人都很可疑,沈玉娇甚至连白承诚都怀疑上了,出事前跟白承诚透露过奶娘张氏的消息。
没过多久,这里就出事了。
“秋四,你死得好惨呀,啊呜呜呜......”秋水的声音在假山后面撕心裂肺地传来。
沈玉娇阴沉的脸更加深沉,周身带着一丝寒气,竟有人杀了她忠实的属下。
怪自己太仁慈,没有干脆利落地杀了白玉薇的奶娘,还浪费粮食养了它。
是自己的仁慈,让秋四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沈玉娇无比自责。
黑亮的眼睛淬上了毒,环顾着整个金莱院。
这座院子唯一不是自己的人,就是守院门的小厮。
沈玉娇抬腿,一步一步地向站在院门口的小厮走去。
守门的小厮感觉背后凉丝丝的,视乎有一条毒蛇盯着他。
他转身看到沈玉娇阴沉的脸,眼睛如冬日的寒光,吓得他一把跪在地上。
不停地磕头,“小姐,奴才该死,冒犯了婆娘,奴才该死……”
“你确实该死。”沈玉娇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