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办百日宴大楼快到了,就在前面一点。人太多,稍微等等。”
赶马的侍卫说道。
心急的白承诚撩开帘子往外看,无意间看到对面斜靠着墙角,富商打扮的沈玉娇,
不好好站直,黑亮的眼睛四处观望。
这时沈玉娇也瞧见了他。
白承诚总觉得有些眼熟
又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认识中年富商,
百花宴会,周围堆满了人,
门口却无一人敢站上去,十几名穿着盔甲的守卫士兵,举着长刀,
笔直的站着。
白承诚放下帘子。“阿铭,到了,就拿这盆花比吗?”
看着顾颜铭手里端着紫色妖艳的蝴蝶兰,不禁问道。
“嗯,来的目的不是比赏花,多注意其他国的人,下车进去吧!”
顾颜铭用巨大的罩子把蝴蝶兰盖住,端着盆,下了马车,
跟在白承诚,他现在扮演的是阿诚的侍卫,
白承诚丢给守卫二百两黄金,两人一起进去。
沈玉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原来进场给钱就可以了,
一个人一百两黄金,进场费贵的离谱,
怪不得这么多人蹲在周围,吸一吸这奢靡的土豪气。
“秋戏,你去买个空花盆和遮花的罩子。”“是。”
等两人花了二百两黄金,进入百花宴时,下午场次结束,百花宴的晚餐开始了,
只是沈玉娇没有贵花牌,散花客,只能在一楼呆着。
一楼大堂内可以点堂食。
正中间放了无数品种的菊花,被一圈芙蓉花围着。
花了二百两黄金,只能在一楼吃着食不知味的堂食
。是多少让他有点不爽。花着大价钱进来,
只能让她欣赏这。
开什么玩笑?
于是,沈玉巧假装向秋戏发脾气:“这是什么百花宴?
看看普通的菊花,芙蓉花,
我花几百两黄金进来就是为了看这吗?就是为了在这里吃堂食,
外面大酒楼里好吃的东西多的是,更何况,这么普通的菊花连城外都遍地是,
去找这里管事退钱。”
“哟,这是谁呢?大发脾气,花阳城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想去二楼得有名贵的花,这里是百花宴,当然是以花为主了。
没有名贵的花也可以交钱,二楼一个人1000两黄金。”
一名身着金丝勾勒的红艳牡丹花千水裙,红薄纱披风,
腰间挎黄金铃铛,随着他向沈玉娇走来,叮当叮当的响。
卧,槽,这也太赚钱了吧?上二楼黄金门票就涨了十倍,
他都看到去二楼的有不少人。沈玉娇忍不住吐槽。
“在下远道而来,第一次参加百花宴,
不熟悉这里的规矩,不知姑娘可否有时间讲解一二?”
沈玉娇看这名女子衣服华贵,但讲出的话就不是人听的。
“没空,本郡,可不跟连盆名贵花都没有的,低贱杂碎聊天。”
女子冷哼一声,高傲的抬着头,向二楼走去。
守在二楼的士兵,弯腰放行。
“这位兄才,远道而来,想必已经准备好了名花,
不如来这边登记一下,如果不想登记,要给看守二楼的守卫一千两黄金,”
一声非常熟悉的声音响起,看到是沈知行,沈玉娇真想哈哈大笑,
她原以为这么重要的活动沈支行应该陪在花阳王身边。
贴身伺候。
没想到在一楼做登记员。
怪不得一直想占有她的金银珠宝。
太不受花阳王重视!
“不登记了吧?我交钱,你老哥我有的是钱。”
沈玉娇占了一下沈知行称呼上的便宜。
“……”
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有钱了不起吗?二楼有钱的多的是。
沈知行本想把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中年富商引到他那边去登记一下,
要是非常名贵的名花,会报给花阳王。
花阳王一时高兴了,买下了,能赏下来不少银钱。
沈知行看着一步步上楼的沈玉娇和秋戏,
到手的银子又飞走了。
一上二楼就有人招待,带着扎帽,皮笑肉不笑的,领着沈玉娇,进了里间。
最后一排。
“贵客,这是你的位置,稍后会有侍女端上餐点,请把花盆放在桌子上。”
秋戏听话的把花盆放在桌上。扎帽男转身离去。
沈玉娇一坐下来,有四处打量。
最里面中间首位,花阳王,正坐在那里,端着酒杯,
对着最前面的几排人有说有笑的,喝着酒。
有些人桌子上放着了花,或多或少,
有的人桌子上没了。
沈玉娇看到了好几个熟人,
靠近右手侧,第二排的是大胡子普轮回,那2米的身高,不注意他不行啊。
第三排是说鸟语的麻子脸,
左手第一排,就是自称本郡,口很臭的女人。
左手第三排,沈知浩,她暂时的大伯。
小菊没带过来,旁边是一位陌生的人。
沈玉娇在打量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打量着沈玉娇。
那名女子也看到了她,眼里尽是鄙夷,粗陋之人竟然也放进来。
百花宴当真门槛变低了。
侍女一排排的端着菜进来,沈玉娇夹了几筷子,味道还不错,
她也不怕有毒,开心得吃得,花这么多钱不吃白不吃。
百解丹在手,啥毒也不怕。
倒是跟她坐在旁边的胖子一口也没吃。
“味道还可以,兄弟,你怎么不吃呢?”沈玉香看着旁边的胖子,
不禁关心的问道。
胖子撇了他一眼,没说话。
不说就不说,拉倒。
“秋戏,你也吃,别浪费。”
沈玉娇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吃饭。
直到胃口部隐隐有饱腹感才停下。
秋戏吃了一碗接一碗,侍女不停的端菜上菜撤盘,接着上菜,撤盘。
这里的小动作引起了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转向这里,看着沈玉娇和秋戏。
沈玉娇假装把玩着脖子上的黄金粗项链,
只要自己不尴尬,别人就不尴尬。
秋戏昨天帮他赚了不少钱,下属不吃饱怎么行?
再说多花了二千二百两黄金进场,得把它吃回来。
“粗丕。”
“这中年富商和他的朋友怕是随便端了盆菊花上来,
交了点钱,在这里混吃混喝,装什么有钱人。”
“真能吃,这是把几天的饭都吃了吧?”
“我赌他桌子上那盆花,不值钱,是我们这里最差的花。”
“我也赌他那桌上的花,是最差劲的。”
“我出100两黄金,”
“我出300两黄金。”
“我出500两黄金。”
……
“我出一万两银子,堵自己的花最好。”沈玉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