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一听,就知道这个狗男人不怀好意。
他是一肚子坏水,腹黑的混蛋,没一点白的东西。
一旦她不答应他的任何要求,他就要找小神医来解决问题。
“你给我等着!”
夏澜丢下这一句话,就跑了。
慕东卓去到了花园的长椅上坐下来,月光如水般皎洁,周围的花儿,随着风儿的吹送,四处飘香。
夏澜端了一个盆,拿了一条毛巾,放在了长椅上。
“伤在哪儿?脱衣服!”
她将袖子挽起来,眼睛也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一幅泼辣的形象,要好好的治治他。
慕东卓看了看四周,倒也没有别人。
他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胸膛腹肌若隐若现,只是左边肩膀上又红又肿,还有点破皮。
看来慕震伟这一拐棍,真是下了狠手。
夏澜用毛巾在水盆里搓了搓后,就压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疼……”
慕东卓马上就叫了起来,她这哪儿是给他治伤,分明就是在谋杀亲夫。
夏澜却是云淡风轻的看着他:“很疼吗?爷爷才打你一棍子呢,要是我,得把棍子打断才行!还有啊,你一个大男人,叽叽歪歪地叫疼?多没面子!”
慕东卓咬了咬后槽牙,这个女人估计在水里放了很多盐,她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有伤口,她还在他的伤口上洒一把盐!
夏澜见他疼得额头上全是汗,她凑近了他,笑得灿烂如花,她的气息,比花还香。
“忍着哦!我的治疗方法,越是疼得厉害,好的就越快。”
他疼吗?
那是他活该!
谁叫他在她面前装可怜?
她不同意的话,他还逼小神医现身。
他就是挨了一棍子,又不是伤得缺胳膊断腿的,他这么矫情做什么?
即使她在故意整蛊他,慕东卓也觉得开心。
毕竟她离他这么近。
人是近在咫尺,心却远在天边。
即使月色不算明亮,他也能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慕东卓不由想起了从前,他伤了时,她呵护他如珍宝一样。
时过境迁,她把他往死里虐了。
他凝视着她,身体无论多疼痛,但心却是欢呼雀跃的。
直到孩子的一声夏老师,打破了两人暗潮汹涌的平静。
慕景曜跑到了花园里找人,“夏老师,太爷爷叫吃饭了。”
他来到了夏澜的身边,“爸爸怎么了?”
夏澜不希望暴力的事情,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他被虫子咬了。”
慕东卓:“……”
夏澜将毛巾丢在了水盆里,也不理会这个男人,倒是对孩子一脸温柔的道:“走了,我们吃饭去。”
慕东卓的肩膀是火辣辣的疼着,可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时,又觉得有一种满足感。
如果她虐他,能让她开心的话,就多虐虐他吧!
他皮粗肉厚,没事的。
四个人一起坐下来用餐时,慕震伟没再提慕家的事,他问的都是孩子的事。
“景曜,跟着夏老师,好好学画画,你夏老师呀,可是在国际上得过大奖的。”
“太爷爷,我会努力向夏老师学习的。”慕景曜乖巧地应道。
吃过饭后,慕震伟散步去了。
夏澜和慕东卓带着孩子离开,回去的路上,慕东卓问她:“夏澜,你要不要办画展?”
如果她要办画展的话,慕东卓会不遗余力地帮她弄好前期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