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到上回看格兰分多与赫奇帕奇比赛的经验,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的那场比赛的时候我老老实实的窝在公共休息室的壁炉旁边汲取温暖。
里德尔一大早起来就去了图书馆,我想了想还是赖在公共休息室里没有出地窖,扎比尼很有义气的陪我缩在地窖里。
由于比赛的缘故,公共休息室里十分的清净,这是一种无人的清净。
往常休息室里是那种有人的清净,带着一点儿的压抑,我不是很喜欢呆在这里,宁愿和里德尔一起去图书馆吹冷风。
扎比尼很有情调的弄了两杯咖啡和一些点心来。
“虽然说这个事情波及到我们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是,毕竟里德尔是我们的一员。”扎比尼添了两块方糖进杯子里,“还是要有点甜度才好喝。”
他解释道:“格林格拉斯要开始造势了,你不喜欢这些东西不理会他就行了。你的家族虽然名声不显于世,但是地位还是远高于斯莱特林的大多数家族的。这里的人没谁能够逼着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事,只要你不过分愚蠢的挑战斯莱特林的底线。”
“说的像是全斯莱特林都在宠溺着我似的。”我说道。
“你现在才明白吗?”扎比尼眯起眼睛,“这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些人,出生就拥有了一切——比如,一个沙菲克。”
“身为一个沙菲克我该说我受宠若惊吗?”
“请随意。”扎比尼俏皮道,“说起来,你能够满足一下我对于沙菲克家族的好奇心吗,代表?”
“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沙菲克的城堡。我们所知道的只是你在1935年突然的出现在伦敦的对角巷,不久后又在高锥山谷买下了一栋房子。”
随着扎比尼的陈述,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面上不显分毫神色的警惕的说道:“你们都知道的这么清楚了,还不知道沙菲克的城堡是怎么样的吗?”
“哦,代表,别开玩笑了。”扎比尼说,“我们能看到的只有你想让我们看到的不是吗?”
我借着喝咖啡的动作挡住我眼睛中一瞬间的惊慌与失措,而后学着里德尔淡定的装模做样的技巧说道:“想知道就自己查吧,这样才更加有意思不是吗?”
看着扎比尼被这话气到的样子,我很是开心的在内心感谢了一下里德尔,决定以后再也不在心里骂他装模又做样了。有时候确实也是需要假一些的不是吗?
对于扎比尼这个人,我悄咪咪的给他打上了一个小心接触的标签。
斯莱特林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善茬,是不是我看起来太过于好欺负了,以至于都想到我面前来露一露牙齿?
也许也就——不,还是自己是最为可靠的不是吗?依靠外人的风险总是大的可怕,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掌控人心,只有靠着自己才是最为保险的。
“你觉得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哪个学院会是这场比赛的获胜者?”我转移话题道。
扎比尼十分有眼色的一起把之前的针锋相对的场面揭过:“赫奇帕奇,毫无疑问的,他们只是运气不好的遇上了格兰分多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罢了。他们今年的阵容是可以和我们一战的。”
“拉文克劳差在了哪里?”
“他们的找球手和守门员的实力都相对较弱,不过也没办法,拉文克劳难得出一个体型健硕的守门员。”
想到拉文克劳那几乎可以说是清一色的清瘦身形,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就浮现了弗林特健壮的体型,弗林特按体型来说也是个魁地奇的人才了,他的技术好像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