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韦斯莱抓住金色飞贼结束比赛。
斯莱特林在场的所有人都希望这个离韦斯莱很近,几乎就要落进他手里的小飞贼可以飞的快一点,再快一点,不要被抓住——
极幸运的是,在韦斯莱就要抓住飞贼的那一刻,怀特不负众望地在大家都集中注意力在韦斯莱身上之时,偷偷的把一个游走球打了过来。
就在大家认为韦斯莱马上就能抓住飞贼把这场玩闹般的切磋赛结束的时候,游走球打到了韦斯莱的扫把尾上。
不知道怀特小小的身板里怎么储存着这么大的能量,这一球就把韦斯莱看上去很破旧的老扫把打断掉了。
好在邓布利多教授一看到这一幕时就叫停比赛,救下了本该会扭断脖子的韦斯莱(扎比尼说:“如无意外,韦斯莱会扭断他脆弱的脖子。”)。
“走吧。”扎比尼说道,“这后面的比赛都没什么好看的了。”
“为什么?”
扎比尼耸了耸肩膀,说:“小心翼翼地比赛有什么好看的?”他拉着我离开,“魁地奇就是要存在着犯规动作才惊险刺激好看,这后面可没人敢再这样大胆子地在邓布利多教授面前这样干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你似乎并不在乎着输赢。”我看着扎比尼没什么表情地脸说道。
“输赢这种东西都是说不准的,我是一个享乐主义者,所以我想要加入你这里。看得出来,你也不是个喜欢被规则束缚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不是个会拿规矩去压人的人。”
“我以为你是看中了里德尔。”
“他么?呼,一个混血再优秀又能怎么样?马尔福想要这样的人才为他做事,我嘛,我只想好好的度过这七年的生活。”扎比尼回答道,“我一直看中的都是你的身份地位哦,埃琳娜·沙菲克。”
扎比尼又说道,:“里德尔只是顺带的,不过,老实说,我并不觉得你能留住他。里德尔想要的东西太多了,而你能够给予他的太少了。”
“你觉得他想要哪些?”
“他想要什么,代表,你应该最清楚了。”扎比尼把皮球踢回给我,“小看里德尔的人,最终都会为他今日的轻视付出代价的。也就代表你敢于不停地去撩拨这样一个不知深浅的危险存在了。我只能说,您,勇气可嘉。”
“我岂不是要感谢你的称赞?”
“不敢,不敢。”
我对于扎比尼这个时不时就想来摸一摸我底线在哪里的行为简直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但好在目前他除了这点没有其他太大的毛病了。
在和里德尔单独相处时,我向他抱怨道:“真不知道接收了这个花花公子的示好是对是错,扎比尼总是不厌其烦地想要试探我对他的容忍度。”
“正常。他是个极其狡诈的人。”里德尔说道,“弗林特曾经想要招揽他,不过被他拒绝了。”
“为什么他要拒绝?”
“弗林特只提供着他家族的威名,当然,比起马尔福这样的家族来说他还不够看。但是在一年级里,除了你,再没有比他的家族更加厉害的了,可布莱恩才是他那个派系的权利核心。很遗憾,扎比尼看不惯布莱恩的作风,布莱恩也同样不喜欢扎比尼到处惹事的个性。”
里德尔向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扎比尼的能力不错,你先接着也挺好的,我在这里他也不敢有什么动作。”里德尔说着叹了口气,“你的警觉性在一点点的消失,埃琳娜,也许你没有发现,你越变越懒了。”
“是吗?”我不太高兴地回道,“我只是觉得这些事没意思得紧。你不觉得吗?我觉得我似乎是从一个安全的笼子,进到了一个广大又危险的笼子而已。同样都是笼子,它们之间没有差别。”
“那只是因为你在自己为难着自己,你将这个世界看成了和你的城堡一样的笼子,那你也确实不论在哪儿都像是活在笼子里了。”
“那你有什么好方法可以让我脱离笼子吗?”我不由的反问他,“这世界不就是一个笼子吗?一个大笼子而已。”
“你觉得这是笼子,我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能改变你的想法。”里德尔这么回答道,“但我想要的是,按照你的笼子的说法,我要做这个笼子的主人。”
我被他逗笑了,但又觉得背脊有点发凉的感觉,我努力忽视这种诡异的感觉继续说:“那你加油吧。”
“你觉得我是在说笑吗?虽然很多人都这么觉得但是我想要听你的想法。”
“我有一种你会做到的直觉,但是理智又让我觉得你是在开玩笑。”我如实的说,“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可以成功实现你的梦想。”
“这是计划。”里德尔强调,“不是梦想。”
他这样逞强的让我觉得可爱,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里德尔了呢?
久的我快忘记那个记忆中的里德尔又是个什么样子了,我只记得他的倨傲和冷漠,暴躁和对于力量的绝对痴迷。
悲哀的是,我看不出来这一刻的逞强是里德尔的真实情绪还是他伪装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