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娇娇的手慢慢的去解任景霆的衣服扣子,就在以为计划要得逞的时候,任景霆突然推开陆娇娇,把陆娇娇推倒在地。
任景霆喘着粗气,语气凌厉的说道:“你会后悔的。”
说完便踉踉跄跄的走出包房,“景霆哥哥。”
陆娇娇想要追出去,却发现自己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样子,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麻烦。
陆娇娇整理好衣服,走到花瓶面前,伸手拿出了藏在那里的隐形摄像机,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任景霆踉踉跄跄的走出会所,他没找人帮忙,他这个状态谁都忙不了他,而是直接去了会所旁边的酒店,艰难的走到吧台,脸色通红,怒声道:“我是任景霆,立马给我开间房。”
前台人员一听任景霆的名字,再见任景霆一副要杀人的气场,立马毫不犹豫直接开了一间房给他,也不管什么证件不证件的事了,她还不想那么早就去见阎王。
毕竟在京城还没有人敢冒充任景霆。
任景霆拿着房卡,来到房间直接冲进浴室,打开凉水,凉水顷刻浇在身上的时候的确是让他好受了些,但是这次的药量大,任景霆就一直在浴室冲着凉水,以降低身体的里的燥热。
等陆禹曜和南飞赶到会所的时候,包房里已经没有人,只有包房里的一片狼藉。
任景霆的电话也打不通。
陆禹曜和南飞面面相觑,任景霆不是那种走了连招呼都不打的人。
俩人来到前台询问道:“请问任先生来了吗?”
“来了,”前台的服务人员说道。
“什么时候走的呢?”
“大概半个小时前吧,和包房里的女士一前一后走的,走的时候脸色不是太好。”
“女士?”陆禹曜迟疑的问道。
“对,”服务人员肯定的回答。
他们三个这么多年聚会,也没有过女人啊。
这下俩人就更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陆禹曜说道:“算了,咱俩也散了吧,景霆估计是回家了,反正丢不了,在京城敢动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南飞却觉得有些不太对,但是现在也联系不上任景霆,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但陆禹曜说的对,在京城敢动任景霆的人还没出生呢。
便先回家了。
翌日
任景霆在浴室里冲了一晚上的凉水澡。
走出酒店的时候,眼底透着寒光,表情极其阴冷,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周围的人却躲在角落小声议论着什么事情。
任家别墅
顾琬脸上挂着泪痕,冷漠的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任景霆从酒店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回别墅看顾琬,自从顾琬嫁进任家,任景霆还没有夜不归宿过,他怕顾琬担心,第一时间就回来看顾琬。
任景霆在别墅外面看见顾琬坐在沙发上,表情瞬间变的温和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恨不得立马走到顾琬面前。
任景霆走进隐约感觉到气氛不太对,走到顾琬面前,温柔的说:“老婆,怎么了?”
他以为他昨晚没回来,顾琬生他的气了。
顾琬冷漠的看向任景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任景霆眼神有些躲闪,他不打算把昨晚的事告诉顾琬,他想自己处理这件事。
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和南飞还有陆禹曜在一起喝酒,喝了个通宵。”
顾琬皱了一下眉,心底的凉意更多了一分。
“乖,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了,”说完便想去抱顾琬。
顾琬一把推开任景霆,把手里的电话递到任景霆的面前,厌弃的说道:“别抱我,我觉得恶心。”
任景霆皱了一下眉,不明所以的接过电话,赫然看见昨晚他和陆娇娇在一起的照片,照片太露骨,被打上了码,标题赫然写着《任家大少爷出轨陆家大小姐,俩人缠绵整整一晚》
任景霆电话昨晚就没有电了,他并不知道陆娇娇把昨晚的事情偷偷录下来,还发到网上。
任景霆死死盯着这条新闻,慢慢握紧了拳头,看着顾琬的样子,他知道现在是百口莫辩了。
“小琬,昨晚的事是个误会,我和陆娇娇什么都没发生,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任景霆的语气几乎是求着说道。
顾琬的手掌慢慢握成了拳头,指甲似是要纂进肉里,声音没有一点温度,“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让我看着这些照片怎么相信你?你告诉我。”
任景霆死死将顾琬抱在怀里,不顾顾琬的拼死挣扎,“小琬,我是被陆娇娇下了药,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在酒店冲了一夜的冷水澡,才挺过来,你相信我,相信我好吗。”
顾琬再也忍不住伤心,失声痛哭起来,“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把你视作我唯一的亲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毁了这一切?”
“你为什么要毁了我?毁了这一切?”顾琬失声道。
不只顾琬把任景霆视作唯一的亲人,任景霆也早已把顾琬视作是他的生命。
任景霆不再解释,声音哽咽的说道:“我的错,小琬,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顾琬哭的声音已经沙哑,她接受不了这件事情,她用命去爱的一个人,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顾琬的哭声越来越弱,慢慢的没了声音,连身子也瘫软下去。
任景霆发现顾琬的异常,慢慢松开顾琬,只见顾琬整个人往下滑落,晕了过去。
任景霆慌了神,忙叫着顾琬的名字,“小琬,小琬。”
惊慌之下看见顾琬两腿之间留出一些液体,任景霆伸手去探,手上却被沾上了满手的血,任景霆有些惊慌的不知所措。
在顾琬的事情上,任景霆平时遇事的镇定全然不见。
这时找了一早上任景霆的汪雨出现在别墅,汪雨焦急的说道:”少爷,终于找到你了。”
任景霆看着满手的血,声音颤抖的怒声道:“叫救护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