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国主中毒身亡之后,大皇子和二皇子开始争夺皇位,现在的突厥国已经一片混乱。”
郡主微微皱起了眉头,她知道皇子们对皇位的觊觎,但没想到这场混乱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
她心中不禁有些凄凉,她一直想要自己的国家能够安宁,她一直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然而现在……
郡主看着白衣男子,心中有些感慨。
“我一直都在为了保护自己的人民,为了让他们过上平静的生活而奋斗。我希望我的国家能够安定下来,然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
白衣男子看着郡主,他能够感受到她的痛苦和无奈。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现在的情况虽然复杂,但这也给了我们机会。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逃出突厥国,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郡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虽然她不想离开自己的国家,但她也清楚,如果自己死了,她的人民只会更加苦难。
她必须活下去,为了自己的人民,为了自己的国家。
“这是一个机会,突厥国一片混乱,如果此时大楚出兵……”郡主抬眸望着白衣男子,眼中闪烁着明亮的火光,那是一种蓄谋已久的计策即将成真时的热切。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却未立即接言。
他悠悠地看着郡主,仿佛在看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这样的她,美丽又脆弱,强大却又孤独。
"养伤是当务之急,任何事都不能比你的生命更重要。"他静静地告诉郡主,眼神里充满了让人难以解读的复杂情绪。
郡主短暂的沉默后,又微微点头,"你说的对,我知道了。"尽管言语中并未表达出多少的感激,但白衣男子却能感觉到她深深的诚意。
然后,他悠然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郡主忽然开口,白衣男子的步伐在门口轻轻一顿。
“你到底是谁?”郡主的声音幽幽地飘进他的耳畔,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疑惑和渴望。
白衣男子没有转身,却静静地站在那里,给她足够的时间思考。
“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他的声音轻轻地回荡在茅草屋里,带着一种苍凉和遗憾。
郡主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迷茫,有些不解。
她只能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留下她一个人在茅草屋中孤单的面对着刺眼的阳光。
一种无名的情感在她的心中悄悄升起,让她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和迷茫。
三日的休养让郡主的伤口逐渐好转,她犹如重生般从床上坐起,全身透着一股倔强的生机。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如同一位经历过万难的女英雄。
时间紧迫,她无暇再犹豫。
思绪飞转中,她推开茅草屋的门,走出门去,眼前是一座空旷的院子,只有一辆静静地停在院中的马车。
"他离开了吗?"郡主站在门口,有些恍惚。
这几天的养病生活,白衣男子的形象如影随形地缠绕在她的心头。
她走近马车,搭上车盖,车内一片整洁。
望向马车的方向,那是通往大楚的道路,那是她要去的地方。
"看来,只能我自己走了。"郡主心中微叹,然后坚定地爬上马车,熟练地挥动马鞭,车子在清晨的阳光下向着远方驶去。
她要回到李玄道的身边,将突厥国内乱的情况告诉他,寻求他的帮助。
马车在宽阔的大道上疾驰,郡主的脸上带着一抹坚定的笑容,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犹如一副泼墨山水,错落有致,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天色已晚,郡主的马车在尘土飞扬中抵达了大楚的营地,那是她的目的地。
然而,当她走进营帐,被李玄道亲自迎接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微微一晃,几乎站立不稳。
李玄道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扶住她。
他看着郡主的脸色,发现她苍白如纸,而那块醒目的红布包裹的腹部,更是让他心如刀绞。
“你受伤了。”李玄道低低地咒骂一声,然后高声喊道:“医者何在,快来!”
院中一阵慌乱,瞬间军医便匆匆赶来。
他低头查看郡主的伤势,面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知道这种伤势非同小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郡主却缓缓抬起了头,看向李玄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坚定和坦诚。
“突厥国内乱……”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一字一句地告诉李玄道突厥国现状。
李玄道听着郡主的话,眉头越皱越紧。
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夜色降临,大楚的营地中,郡主被安置在了一处幽静的帐篷内,而李玄道则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等待着医者治疗结束。
医者出来后,李玄道立即迎上前去,询问伤势如何。
医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他,郡主的伤势虽然严重,但只要好好养病,肯定可以恢复过来。
李玄道听着医者的话,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突厥国内乱,我们应该趁机攻击,这是一个机会。"郡主的话语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李玄道听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默默地看着郡主,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我已经有了别的安排。"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郡主听着,心中一惊,"什么安排?"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李玄道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然后轻轻地说道:"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别的事情,等你伤势恢复之后再说。"
郡主看着李玄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