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郡主,我错了,我是畜生~郡主饶了我吧!”杨二郎被打的满地翻滚,口中还不忘为自己求情。
“大丫,你可想要自己为自己出气。”水淼淼已经打了十几鞭子,缓缓回头看向杨大丫,有些仇还是自己动手的好。
杨大丫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水淼淼,一双和水淼淼略有些相似的大眼睛眨了眨。
“过来,有些仇要自己动手才过瘾,别怕有我在。”水淼淼知道他还是太善良了,不过那眼神里那丝希冀让人想要忽视都不能。
“好。”杨大丫在水淼淼的鼓励下缓缓走上前,鬼使神差的接过鞭子,鞭子一到手他就感觉自己不再发抖,只觉得自己好像也有底气了。
“大丫,把你胸中的怒气发泄出来,怎么痛快怎么来,就算是打死了也没关系。”水淼淼的声音很轻,可是说出来的话让人都浑身一颤。
“啊!”杨大丫在水淼淼的鼓励下,高高扬起手中的鞭子,一鞭接着一鞭,越是打他越是觉得痛快,听着杨二郎的哀号声他就越是解气。
“郡主姐姐,郡主姐姐我们能不能也给自己出气。”杨三丫来到水淼淼的身边,拉住他的衣袖不停地晃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都是希冀。
“三丫想要揍谁,二丫也说说。”水淼淼很是好奇,这个小丫头跟谁有仇,伸手在小姑娘的头上摸了摸,抬头的瞬间看到了杨二丫也是双眼亮晶晶的模样,微微一笑询问两人。
“我想打大壮、二壮,还有三壮。他们总是打我们,还抢我们的东西。”杨三丫大声说道。
“郡主姐姐,把那个苗氏弄来,那个女人也不是好东西,他可没少欺负我们,娘亲上次流产就是她干的,我亲眼看到他推了娘亲。”杨二丫的眼眸里闪烁着冷冷的光芒。
他永远忘不掉那天,这个苗氏害的他娘流产,还栽赃到他妹妹的身上,害的妹妹那段时间很是难过,要不是他们一家省着给妹妹吃上一口,三丫也活不到现在。
“什么,那件事是苗氏,不是三丫,二丫,你怎么才说。”杨大郎失声大叫起来,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件事不是小闺女做的,他有些埋怨二闺女明明看到了,怎么不把真相说出来。
那次媳妇流产,他也以为是三丫推得,那段时间他也是有责怪小闺女的意思,虽然不至于恨,但是心里没有膈应是不可能的。
“爹不会信的。那个时候他不是说就是三丫推得。”杨二丫伸手指向杨老汉,小姑娘的脸上都是委屈。
杨大郎这才反应过来,僵硬着脖子回头,看着趴伏在地上痛哭的杨老汉,脑海里也浮现出那天的场景:是了,就是他,是他告诉自己,媳妇是三丫推得。
“别,郡主,大朗,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求求你们放开了我,放了二郎。”杨老汉听到杨二丫说的话,忽然大喊起来,他不能让这件事再爆出来,大郎媳妇的几个孩子都是他想办法弄掉的。
“来人,把苗氏和他三个儿子带过来。”水淼淼没有搭理杨老汉,吩咐人把苗氏带来。
至于杨老汉想要招,他现在不想听了,先让二丫他们解解气再说,没有什么事能打扰她给三姐妹出气。
“不,不要。”杨老汉尖叫起来,扑腾着就想要起身去阻拦水心叫人。
“雷鸣先给他们十板子,在本王面前大吵大闹,看来是觉得本王脾气太好了。”欧阳凌自从刚才就没有说话,他觉得这是水家的事,还是交给他们兄妹来审理,可是这个杨老头实在是太烦人了,还是先打了再说。
“是该先打上几板子,要不然他还觉得我和妹妹好欺负呢?”水陌然也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坐下,盯着杨老头的眼神很是冰冷。
这个该死的老头,要不是他的贪婪,他们水家怎么会家破人亡,要不是他的贪婪,他们水家的骨血怎么会流落在外几十年,他就是想要出出气,还是先打了再说。
时间缓缓的流逝,转瞬半个时辰过去,小院里只剩下杨老汉一家痛苦的叫声,三个小姑娘看着被打的浑身是伤的人,心里还真是痛快极了。
“郡主姐姐,原来他们也不是很厉害,以前我们都不敢还手,生怕他们过后还打我。”杨三丫接过水淼淼递过来的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三丫,你要记住,有人要是打你,你就给狠狠地还回去,有时候你觉得那些人很厉害不敢还手,可是当你强势起来的时候,你就会觉得那些人没有你觉得那样厉害。”
水淼淼可不想要这几个姐妹是懦弱的人,他们水家的姑娘不能是那种唯唯诺诺的存在,他不要求他们多么的精明能干,但是也不能做个只会哭泣的菟丝花。
“郡主姐姐我们记住了。”杨三丫重重的点着小脑袋,她也觉得就是这样,你要是软弱,就会有人欺负你,你要是强势其阿里,那些人就怕你。
杨大丫和杨二丫也在心里暗暗咀嚼着这句话,两人的心里也种下一颗小小的种子。
“你们是我水家的姑娘,水家的姑娘可以不能干,不精明,但是不能被人欺负,不能不讲理,只要你占理,就不要害怕任何人。”水淼淼再次点拨三人,他也不是想要他们做什么,只是想要让他们自己立起来。
另一边,杨老汉趴在地上,只希望水陌然能赶紧审问自己,这次他什么都说,他可不敢再有侥幸心理了,看看那边儿子和孙子们的下场就知道了。
水陌然见这边已经安静下来,这才把目光移向趴伏在地上的杨老汉,见他眼里已经没有了侥幸,这才缓缓的问道“杨老头,你考虑好了吗?是不是还不想要说,你放心,我也不想要听,我更加想要看看大丫他们再继续运动。”
水陌然的话说的很轻,却让杨老头浑身一颤,让大丫他们再运动一下,这次是打谁,难道是他,这可不行。他已经是老骨头一大把了,可经不起那几个丫头再运动、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