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件事你赶紧处理,不能让人查到我们的头上。”文王扫了眼卓家人,丢下一句后就大步离开,只留下文王妃和卓家人面面相觑。
卓大人看着浪费的女儿,还有哭哭啼啼的夫人,只觉得绅士丢人,可是他又不能就这样丢着不管,看向文王妃希望他能安排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先出宫。
“王妃,不知道可否安排人先出宫。”卓大人想的很是明白,这个时候夫人和女儿出现在这里只会丢人,让他们出宫是最好的选择。
文王妃微微颔首,安排人送他们出宫后,这才沉着脸朝宴会厅而去。
宴会上,虽然因为刚才的小插曲有些败了兴致,但是宴会上有明郡王几个在也不会让宴会太过于冷场。
“皇上,我们这几天排了一支舞蹈,想要献给皇上。”明郡王很是激动,想到等会要表演的舞蹈,他的浑身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好,准了。”皇帝也好奇明郡王准备了什么,可是没想到他这一声准备,起身去准备的不光是明郡王一人。
“皇后,这是怎么回事,洛儿也起来了,难道他也参与了表演。”皇帝看着一个个人起身离开,心里很是诧异,难道不光是凌王和威远候、罗元华、洛王世子和名郡王,外加水淼淼和落霞郡主,还有自己的儿子也要下场。那究竟是什么舞蹈,竟然能让他天元的王爷和皇子们都一起参与。
“臣妾也不知,不过我们看着就是。”皇后也不知道他们在卖什么官司,不过他相信凌王他们不会胡来。
水淼淼一行人已经下去准备,而宴会上也很快又有了新的表演,一个个贵女们都拿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展现最美好的一面。
一曲毕,宴会厅忽然光线暗了下来,众人猛然回头,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宴会的大门已经被关上,大厅里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舞台上多了几个人。
水淼淼一身软甲怀里抱着一个琵琶半依在大鼓旁,落霞郡主也是一身戎装,站在大鼓前蓄势待发。
水淼淼的手指一动,指尖在琵琶上轻轻滑过,音乐声缓缓响起,咚、咚、咚,沉闷的鼓声随之响起。
欧阳凌率先往前走了一步,薄唇微启男子那铮铮有力的声音在宴会厅响起: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三皇子欧阳洛沙哑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一身的软甲让他显得更加的有男子气概: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洛元华在三皇子后退的同时就上前唱到: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水陌然的声音铿锵有力: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洛王世子的声音略有些高扬:马蹄南去人北望。
明郡王则是附和着唱到: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众人合唱: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天元要让四方来贺。
一众男儿声音铿锵有力,一曲精忠报国让在座的人听的是热血沸腾,特别是最后那句堂堂天元四方来贺,让众人都忘记了平时的争斗。
水淼淼和落霞郡主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落霞郡主缓缓在古筝前坐下,乐声悠悠的响起,水淼淼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华夏长卷逶迤五千年。
日月浩瀚俯仰河山,诗书礼仪传。
落霞郡主纤纤玉手在古筝上微微拨弄着,美妙的乐声响起,落霞郡主的声音随即响起:青史风流笑谈,煮酒皆开颜,齐家治国,天下长安,君子意气远。
春秋佐翰墨气节凌虚幄,战时乐楚时歌,岁月久巍峨~~~~~~~~~~~江水汤汤仰止苍茫,万国来朝礼仪之邦。
水淼淼和落霞郡主的声音缓缓落幕,最后那句万国来朝,礼仪之邦,简直是说道皇帝的心里去。
他这一生可不就是为了这一句,万国来朝是个什么概念,一句礼仪之邦把天元的地位不知道抬高了多少。
“好好好,好一个精忠报国,好一个万国来朝,赏,大赏。”皇帝兴奋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这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
“谢皇上赏。”欧阳凌带头的一行人恭敬地谢恩,欧阳凌的目光更是紧紧地盯着枫原的人,想要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
扎基多和扎基客看着这样有冲击力的歌舞,两人的心里都突突突的很是不安,凌王刚才那是不是想要跟他们宣战。
他们枫原只是一个小国,跟天元比起来还真是蚂蚁绊大象,天元要是真的不给面子的话,他们天元还真的没办法抵抗。
“天元皇帝陛下,枫原是真心想要跟皇帝陛下和谈,我们兄弟都想要求取天元的郡主,还请皇帝陛下成全。”扎基多是再也等不了了,在欧阳凌一行人坐下后就再一次提起,他们这次来的目的。
扎基客也恭敬的说道“皇帝陛下,荣安郡主和落霞郡主还真是让人惊艳,不知道我们兄弟两人有没有福分求娶两位郡主,要是陛下同意,今年的宣纸数量加倍,还可以用最低的价格给天元,不知道天元陛下意下如何。”
“枫原三皇子是听不懂话吗?荣安郡主是本王侧妃,还是说枫原不把我这个凌王放在眼里。”欧阳凌的声音很是冰冷,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盯着枫原两个皇子的眼睛很是冰冷。
他的目光很是冰冷,看的枫原两个皇子后背渐渐的湿了,两人心里都在暗暗叫苦,今天的事也不是他们想要的,来之前父皇可是说,一定要把落霞郡主娶回去,而文王那边却只有一个要求,他们要除掉荣安郡主。
所以今天他们不能退缩,要是没有文王在中间周旋,他们在天元的生活也不好过,所以今天他们一定要把荣安军住娶回去。
扎基多有些着急了,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凌王殿下,你们还没有成亲,古话说得好,窈窕淑女郡主好逑,我们求娶荣安郡主怎就是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