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不行啊!”
尉迟宝林看着程处默三板斧用完了,立刻抓住空隙,手中横刀回身上撩,就准备像以前一样打对方的措手不及。
铿!
一把锋利的斧头挡住了横刀的进攻方向。
嗯?
尉迟宝林愣了下!
程处默却是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尉迟大傻,接斧!”
“第四斧!”
“第五斧!”
“第六斧!”
程处默挥舞鱼尾斧诡异突进,尉迟宝林被这突然的招式杀的连连后退,最终在第十一招时被程处默击败。
“哈哈哈……尉迟大傻,看你以后还敢叫俺小默不!以后喊一次打你一次,从今天起,俺就是你二哥,等哪天我再揍秦怀玉一顿,俺就是你大哥,唉!就是可惜了小牛,否则俺也揍他一顿!”
程处默得意洋洋的说着,上前将尉迟宝林拉了起来。
“你……你用的是天罡三十六斧?”尉迟宝林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问道。
“废话!”
程处默得意的说道。
“你……你不是只会三斧子吗?你后面那几斧子是程伯伯教你的?不对啊!程伯伯不是只会三斧子半吗?”
尉迟宝林挠挠头,搞不清楚这是啥状况。
“嘿!说你是大傻你还真傻,谁说俺爹只会三斧子半了?那是他老人家没有碰到对手,三斧子半足以横扫天下了!”
“这样吗?”
尉迟宝林愣愣的看着程处默,看那憨厚的模样不像是撒谎,可是这些年每次角力都是他爹占上风的,若是程伯伯这么厉害,那为啥不用全力?
“喂!想啥呢!”
程处默在尉迟宝林眼前挥挥手。
“不行!这次不算!俺这就回去取俺的水磨钢鞭来!咱们再打一场!”
尉迟宝林丢下一句话,转身跑了。
“嘿嘿!”
程处默得意洋洋的笑了,冲着围观的众人抱拳喊道。
“各位,记住昂,俺是程处默,打败了尉迟大傻!嘿嘿……”
“这臭小子!”
李渊看着程处默得意的模样,无语的笑了笑。
“卖马了!飞虎军的战马,五十金一匹!有没有买马的!”
远处,段鹏身穿铠甲,看着这边人多,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飞虎军的战马?
围观的众人闻言,立刻围了过去,打量着那神俊的战马。
“五十金,买不买?不买滚蛋!不要挡路!”段鹏吼道。
“战马?”
程处默正要回家,突然听到这话,赶紧跑过去了,这一看不打紧,竟然真的是飞虎军的战马。
“这家伙不想活了?”
程处默看着满脸横肉的段鹏,仿佛看傻子似的。
“咦?程处默?你要买马不!”段鹏发现了围观的程处默,赶紧喊道。
程处默正要转身离开,闻言又只得停住脚步。
“段鹏,这真是飞虎军战马?贩卖战马可是死罪!”
程处默对着段鹏提醒道。
“怕什么!我爹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段鹏豪横的说道。
“我爹段大通!我怕谁!谁敢杀我!”
程处默闻言,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段通,这家伙脑袋被门挤了吧,自己老爹那么牛逼自己都不敢这么狂。
“你牛,告辞!”
程处默说道。
“切!废物!”
段鹏和程处默他们不是一个圈子的,鄙视的说道。
“主上,魏征来了!”
远处,高湛紧张的看着四周,对李渊提醒道。
“呵!有好戏看了!”
李渊自然也注意到了远处快步而来的魏征,而且他还知道是蜀王李恪给魏征送的信,而蜀王李恪的消息自然是李承乾送去的,因为这个坑是他帮着李承乾挖的。
“你是段鹏?飞虎军将士?”
魏征带着人来到人群外面,问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段鹏,这飞虎军战马,你买不买?”
段鹏豪横的说道。
“来人!将此寮给我拿下!”
魏征看着如此嚣张的段鹏,立刻怒了。
“混蛋!老子看谁敢!”
段鹏看着冲进来的几个士兵,也是满脸怒容。
“我敢!”
魏征从人群走了进来,直视段鹏,满脸铁青道。
“莫说是你,就是你爹都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拿下!”
“魏……魏大人?”
段鹏看到魏征,瞬间脸色吓得苍白,颤抖着说道。
“带他回飞虎军!”
魏征看了眼四周围观的百姓,当即下令道。
“段鹏,这里是长安城!”
看着段鹏还想反抗,魏征语气凝重的提醒道。
“出大事啦~”
远处,程处默看着被带走的段鹏,喃喃自语的嘀咕着。
嘭!
“谁啊!走路不长眼!”
程处默被撞了一下,一边骂一边转身,却见……李渊等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啊……”
程处默傻了,这……这咋碰到太上皇了……完了……他骂了太上皇……
“太……”
高湛上前一步,没有让他跪下。
“程公子真是好霸气,倒着走路,碰到老奴还骂老奴不长眼!”高湛阴沉着笑道。
“俺……不是……高总管……是俺不长眼,俺骂自己呢……”程处默带着哭腔说道。
“高湛!把他送回卢国公府,问问程知节辱骂朕该当何罪!”
李渊脸上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冷冷的说道。
“老奴遵旨!”高湛领导。
扑通!
程处默一屁股做在地上,整个人都吓傻了。
骂太上皇?
死罪!
完了!
完了!
段鹏啊段鹏,你个该死的鬼,临死拉上我做什么!
程处默哭了,被吓的,看着一个男子汉哭的满脸泪痕的模样,馆陶有些心中不忍。
“阿耶,他还是个孩子,不是故意撞到高总管的,您消消气,女儿回去陪你下棋好不好啊?”
馆陶三言两语把程处默的罪转移到了高湛身上。
骂太上皇和骂高湛,这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高总管,你说呢?”馆陶笑着问道。
高湛多聪明啊,一见馆陶亲自开口求情,就知道这事已经没事了,赶紧附和着连连点头。
“师姑?”
程处默这才注意到李渊身后的馆陶,眨眨眼看着对方,心中升起一股希冀,难道师姑知道自己的身份?
“就这样放了他?那朕的面子往哪里放?”
李渊有些不乐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