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严迟疑,“这...属下...没做过,怕是做不好...”
曲流殇都要困死了,不想陪嬴邕在这磨叽,决定速战速决,“我来!”
然后在两人的惊讶中,走过去蹲下身,一把拽起奄奄一息的决衣...
电流透过决衣的胳膊传导...“啊!!!”决衣立即出现惨叫...整个人身上像被闪电附体一般,在这不太光亮的密室里发出鬼火一般的蓝光...
她转头问嬴邕,“解恨了吗?”
见嬴邕没有马上回答,她擅自做主,吩咐于严,“去,找一头母猪来!”随即将昏死过去的决衣扔到一边。
于严还没想明白之前的闪电哪里来的呢,就又听到这样的“瞎指挥”,惊的他不知道要如何了,求救的目光看向嬴邕。谁知道太子毫无底线,“听她的!她说什么你照做就是!”
天呐,于严转身出去的路上,心里已经给曲流殇打上祸国妖妃的标签了!
却不知他才一走,身后的男女就“亲热”上了。确切的说是嬴邕在发疯,女人这样的举动,完全被他理解成是在同情怜惜他。她在为他报仇...
事实呢,曲流殇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要如此在人前暴露。
用力挣扎开嬴邕的强吻,“你别动不动就发情行吗?想看重口味的,等会给你看个够。”
于严是真的给力,深更半夜的,竟然真能找来一头又大又肥的母猪。一路扛来,可把他累的够呛,将猪放下后,他弯下腰呼哧呼哧的喘息,“姑娘,您要做什么啊?”
还好,他知道一个城里有怪癖的贵族养这玩意,要不,还真不好找呢。
很快他就知道,曲流殇要做什么了。
三个人,兴致勃勃的趴在密室的气孔处,看一人追着母猪做原始运动...母猪被追的“哼哼哼...”没一会就被中了媚药的决衣抓住,真的给他得逞了...
曲流殇看的比那俩男人还起劲儿。
于严反应过来后,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他们两人。那意思,殿下,这是您的女人,不管管吗?
嬴邕终于意识到不妥,看猪也就算了,男人的那里怎么能随意看。他抬起大手试图遮挡曲流殇的眼睛,“不许看!污了眼睛。”
女人回头,似笑非笑,“我什么样的没见过?这种小鸟有什么好看的。真不理解你那后娘怎么会当成香饽饽!!”
于严,“......”小侍卫终于觉出这个长的倾国倾城,但是言行举止跟粗汉子似的女人的不寻常了。下决心,回头一定要查查她的身份,别是男人易容假扮的吧。
曲流殇看了一会觉得没啥意思,不如回去睡觉,拍了拍手,“如何,解气了吗?哦对了,还差个凌迟之刑...”
紧接着里面正疯狂运动的男人突然发出惨叫,“啊啊啊!!”
然后松开母猪疼的满地打滚,只因为他身上的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不是烧的,是冰刀一下下片的,片下来的血肉十分均匀的摆在旁边的地上...
让两个大男人心里发寒。
别说不熟悉的于严了,就是嬴邕也被惊着了。这...可是跟自己睡了一个半月的女人啊,他竟然不知...她还有如此多的“手段”...
小心脏砰砰砰...
下身也无端发紧。
这样的技能,要废了一个男人,岂不是眨眼间的事...
他这么想着,突然就听决衣的身下“嘭!”的一声,然后白色的亵裤周围全是血糊糊的一片,决衣哀嚎的更大声,就连媚药的毒都变得不重要了,“啊啊啊啊!杀了我吧,求你了!冷值,杀了我!”
见嬴邕还在门外发呆,曲流殇怒喝,“傻站着干什么,快进去要解药啊!”
“啊?啊!”嬴邕赶紧进去,站在决衣面前,“解药...”俩字才一出口,决衣就倒豆子似的,“我说,我全都说...”
很快,于严离去按照决衣说的地方去搜了。
大概两刻钟后,于严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布袋子。
嬴邕接过,仔细辨别了下,对曲流殇点了点头,“是金冷蚕的解药,只不过只有一百颗左右了。”
曲流殇接话,“差不多了。那时候,你该炼成毒王体质了,按照和尚的说法,就不会再发作了!”说完,一把火将决衣烧死了。
是急火,眨眼就炼成灰烬那种。
于严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心里泛起惊涛骇浪。高人,绝对是高人!!
原来这才是背后大佬。
他竟然一直把人家当成不太检点的无脑美人。这...简直就是蛇蝎,不,是魔鬼!!
事了,三个人往回走。
于严突然感到肩头一凉,美女蛇贴近他的耳朵,“小子,不要企图三心二意,否则...”她的手用力按在于严的胸口,“我可是喜欢吃人心的哦...”
女人的舌尖就要贴近于严的耳垂,吓得他赶紧挣扎开,冷汗顺着额头下来,“属下不敢!”一见面前的是太子,他十分上道的转头,对着女人跪下去,重新说了一遍,“属下不敢!”
曲流殇扯了扯嘴角,这回终于不逗他了。挽起嬴邕的胳膊撒娇,“嬴邕哥哥,我累了~~~”嬴邕的心也是被她煎熬来,煎熬去的。这会儿这女人又化身邻家小妹妹,叫他不知道要如何才好了,一直到女人贴近他耳语,“回你的房间去,让流殇妹妹好好伺候株梓国新君陛下...”
嬴邕浑身一颤,再不犹豫,一把将人公主抱起,大步离开...
...
回到嬴邕卧房的俩人,很快洗好纠缠在一起...
就在人家刚死了亲爹的雨夜,无所顾忌的...
嬴邕本以为又是被女帝强势索取的一晚,却不想身下的女人懒得手指头都不动弹,娇滴滴,水润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