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溯来后,单刀直入,就是嚷着要见曲流殇,“你们让她出来,再不出来我不干了。”
坐在会客厅的几人,“......”
曲流殇抬眼看南宫冥,“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南宫冥摊手,“小时候一起玩没觉得啊~,难道是后来频繁被下毒害的?”他说的是主母的迫害,愣是让曲流殇的脸色也不自然起来。
和尚趁机逼问,“你怎么解开我药箱机关锁的?”为了防备她,他煞费苦心。
女人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结构复杂的小锁头。看起来小巧精致,十分玲珑,一点破损的痕迹都没有,被她拎在手上,“你说这个吗?”她勾唇,“其实公孙金不光会赚钱,他还是个解锁高手呢~”解锁新姿势的高手。
和尚了然,原来是金系异能。这种弱鸡的异能确实容易被他们忽略。“给我!”和尚没好气的将锁头接回,好容易做的呢。故意气人,“我下次用木头做一个!”
说完转身要走。
他以为扳回一局,却不想女人的话随之响起,“我今晚就到你房间攫取木系异能~”见和尚浑身一抖,她心情大好,笑容更大了。一直到人家没影才收回目光。
感到面前的男人想发作又不敢的样子,她破天荒好脾气的握住他的手解释。就跟一个花言巧语的色狼,解释给媳妇听一样。她话说的很好听,“不是有句话嘛,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这人还没得到,所以多看两眼。”
南宫冥反手握住她的,“打住吧!越说越堵心。”但不管怎么说,他能感知这女人在变化,至少知道顾及他的情绪了,“水牢里的人交给我吧。除了之前提起的,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感到门口有人,女人说的煽情,“若可以,帮我逼问一下红虫族的下落。我怀疑,紫溯的爹娘就是死于他们之手。”
“红虫族?你哪里听说的,我帮轩辕爵搜集情报这么久,怎么从没听说过?”
“不用怀疑,就是东北军那次遭遇的毒虫,我在黑衣人口中逼问出来的。只不过那人才刚要说他们的据点,就被轩辕爵打断了。那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仔细想来...”
南宫冥是真的激动,“怎么会?轩辕爵怎么会勾结外人坑害自己的东北军?而且你别忘了,他自己也因此负伤了。”
“你嚷嚷什么,不怕被人听到吗?”
“不会,门外是我的心腹侍卫。”
“我也说不好,也许是我多想了吧。”
南宫冥仔细想了想,给出中肯的评价,“不过...比起你对大俞的爱,轩辕爵确实要差太多。”
女人摆弄长长的粉紫色指甲,“这有什么奇怪,毕竟...他是西邸人。”
“但他...为什么会跟这个躲在南月国的红虫族搭上关系?”
女人站起身,透过窗子看外面,“马上过年了,在这连场雪都看不到。”其实,这番对话,她不光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事实上是,她真的有此怀疑。
位面之子啊,怎么会轻易就被自己逼迫的没了地盘可玩呢?!
有时候,坐在皇位上的人并不一定是真正说了算的那位呢~
...
事实证明,初恋就是了解对方。
轩辕爵此时,正对地上跪着的皇帝冷枭大发雷霆,“好啊,你很好!你早就发现死的南宫秀是假的了吧?我是你的亲哥哥,你竟然连我都瞒着了。”
冷枭瑟瑟发抖,一点皇上的贵气都没有。爬过来要扯男人的裤脚,“主子,她就是个女人而已,对您的大计不会有多大影响的。求您了,看在她明面上已经死了的份上,就别再追究了吧...”
轩辕爵避开他的手,恨铁不成钢。都是一样培养出来的,他的气势还不如冷值。
这时,门外的李德富来报,“皇上...”嘴里喊着皇上,眼睛却看着摄政王。
冷枭习以为常,见奴才来了,不好再跪着爬起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李德富看摄政王没避着人的意思,对着二人拱手,“东南来消息了。说是西帝曲流殇人在那边,已经秘密去了好几日了。还跟二公子有过接触。”
二公子就是轩辕灏。原来在轩辕家的时候,排行老二。
女人会去东南,这个轩辕爵不惊讶。她怎么会甘心只拿到半壁江山呢?!东北是自己的据点,那么...她先插手的必然是东南。
想到这,轩辕爵眼神冷冷的锁定在冷枭身上,“看看,这下好了。人质被人家不知不觉的救走了,咱们对南宫家的牵制没有了。”
东南这片区域的管理很是特别。兵权在东南水军,而政权却不像其他区域那样,掌握在各城知府手中。而是由世家和朝廷任命的官员互相制约,共同管理。
甚至说,东南有一大半的文官都跟世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因此,拿捏住四大世家,就等于掌握了东南八城的经济政治命脉。而世家之首,正是南宫家。
冷枭不会想那些弯弯道道。他真的很想说,就一个东北,已经够他们生活的了。他真没多大野心。但对上男人的冷眸后,他根本不敢说出真实想法。
轩辕爵在屋里走来走去,走的另外两人心惊肉跳。
许久后,他看着冷枭问道,“西门,慕容,赫连三家新送来的姑娘,你是不是还没翻牌子?”
冷枭低头,嗫喏道,“还没。”刚死了心爱的女人,他是心有多大,才会想再去染指其他女人。后宫都好久没去了,去也是看他跟南宫秀的儿子。
再说,这三家没有适龄的女儿,送来的都是十三四岁的小鸡崽子,让他如何下得去手!
想到这,他试探,“主子,要不您去吧...”
“滚!”
冷枭如蒙大赦,真的打算滚了。想到最近一个人直面他压力太大,他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