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城,这座从敌人手上抢夺的天险之城。
被百里顷接管两个月后,已经有了很大变化。
之前的十万常驻大军不说,后面精挑细选的五万骑兵的训练也初具规模。
马蹄声声,嘶吼阵阵,一声令下,将士们骑马射箭,动作整齐划一。这样震天动地的气势,就连敌人的临城都听到了,他们瑟缩一下。
暂时歇了报仇的心思。
而这些骑兵的缔造者,百里顷,一脸谄媚的对着身旁的绝色娇媚,“流殇,如何?百里没让你失望吧?”
他们二人此时站在城墙上,女人一身紫色衣裙,魅惑神秘,这样的颜色是男人许久不曾看到的。焦灼的眸子黏在女人身上,似乎不给个夸奖不罢休的样子。
终于,女人勾唇转脸看他,像个领导视察一般,踮脚拍了拍男人的肩头,“还可以,继续努力。”
说完越过男人,低声耳语,“走,让本殿检查下其他的能力行不行...”
这话比什么夸奖都让男人兴奋。戍守边陲,风吹日晒,吃不好睡不好,图个什么呢?
还不是女人的认同吗?
而主动邀请就是女人的变相认同。
...
很快,临时营帐内,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
若有对比的话,就会发现,此时的女帝比以往还要投入放松,那一声声低吟是骗不了人的。
她的百里,对她的忠心从来不让人怀疑。
他认定她,他义无反顾,只因为他的使命就是守护她,贡献自己,极尽所能。
不像其他男人,总有自己的顾虑,对她或多或少有所保留。
一番云雨后,男人委委屈屈,“流殇,我何时才能回到你身边啊?我是个暗卫,可不是什么劳什子将军...我压根不是这块料啊...”
“暗卫?”女人声音勾勾缠缠,揽住男人的脖子,“你确定你是个暗卫?你他妈现在高调的,还有谁不知道?”
男人不计较称呼,依然执着,“无所谓了,只要能贴身守护在你身边就行。”上辈子他本就是侍卫出身,即便成了八皇夫也很少离开她的。
怎么这辈子混的这么惨了?
曲流殇逗他,“你脑子里,就没点别的东西吗?”
男人狐疑的看向她,“什么东西?”他的使命就是保护她,即便她的能力根本就不需要人保护。但这是暗卫守则,人不死就要坚守到底。
女人继续诱导,“我是说,难道你就不想做个大将军,纵横驰骋,有名有利?”
这话说的,男人平躺过去,轻笑起来,“然后呢?娶妻生子,操心一辈子吗?”
“难道这不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吗?”
她心里已经在算计培养他做个大将军,抛却侍卫的身份。将来有了实质的军功,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成为皇夫了。
现在的他终究是差了点影响力。
男人被绕的头疼,态度坚决,“流殇,你不用说了,我对功名利禄不感兴趣,我就想守在你身边。”
这脑子...
曲流殇有些无奈。
心思起了变化,看来还是得放尉迟煜在这边更合适。
“算了,先不说这些,你当前的职责是把这里守好了,知道吗?”
男人郑重承诺,“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从你走后,我一滴酒都没动,半夜睡着都睁着一只眼呢。如今你来了,可得好好补偿我...”
很快,帐篷内再次造作起来...
到底是女帝的第一个男人呢,尤其还是个无欲无求的,这让她格外照顾几分,一直陪着厮混好几日,直到男人面白如纸爬不起来...
看着整理裙子要走的女人,男人终究不敢挽留了,再留下他也无能为力了。知道她还有正事,干脆放人走吧。
走之前,女人不吝夸奖,“嗯,不错。比尉迟煜强多了,他的天重境才刚到六级。”
男人被夸了,也没骄傲。实事求是,“他最近看顾孩子,修炼都荒废了,也在情理之中。”
这话让女人谨慎起来,连眸子都变得冷了几分,“难道,你也私自回去看他了?”
男人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真没有。这么重要的城池我怎么敢擅离职守。只是我担心他,隔三差五会派人去问问。”
这话让女人的脸立时多云转晴,“这还差不多。”
三个皇夫相处的这么好,让她心情愉悦,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背,“你放心,等孩子们出生,我就将你调到身边。现在,好好坚守最后一班岗。”
...
曲流殇搬家去西南之前,对西北的发源地做了详细的安排。
无论如何,这里永远是她的老巢,千万不能顾头不顾尾。
她先是帮徒弟毛戈和公孙芸举办了婚礼,给了公孙芸丰厚的嫁妆。成亲后,就让毛戈搬到公孙家跟公孙芸一起住了。然后让公孙芸接替公孙金,负责公孙家的管理和这边的生意。
又把毛戈和诸葛墨叫到密室,细细的交代了一些任务。“军师,我希望你能协助毛戈将军,继续图谋剩下的西北十城,尽快与蛇头山一带接壤。当然了,我也不会袖手旁观,会想尽办法在背后帮助你们。”
西面的城池,她只占据两个。剩下十五城,刚好被蛇头山一带分割成两块。
其中最富裕的五城是靠近西南军那边的。
剩下的十城虽然发展的要落后一些,但拿下来,就等于占据半壁江山了,因此她势在必得。
想着她将目光转向诸葛墨,“军师,你的才能本殿心里有数,现在是你放手去做的时候了。”
然后又看向毛戈,她这个名义上的徒弟,“机会师父给你了,你可要好好抓住喽。”
毛戈新婚小伙子,脸上幸福溢于言表,拍拍胸脯,“师父放心。”
他们夫妻一个管钱,一个管军队,这些都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