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误会了,流殇他对我手下留情了。”
这话让独孤寒表情顿住,随即对女人质问,“你要收他?”
曲流殇着急办事呢,不想多费口舌,站起身对孟麟元抛了个媚眼,“若这小子听话,有何不可?”
她看到男人的表情僵住,好心解释,“谁对我好,对我有用,我就会另眼相待,这很难理解吗?我说过,追逐你们我累了...”
傻小子终于聪明一回,激动站起,“流殇你终于发现我的好了?”
女人快速闪到门口,背对着他,“还差得远,慢慢学。”然后拽拽的走了。
留下两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第一次看彼此很是不顺眼。
独孤寒感触尤其深,新人如雨后春笋,他们再不争取...真的要成“昨日黄花”了。
...
东北军营寨内。
经过两日的休养,轩辕爵的身体已然大好,此时正坐在矮桌旁用晚膳。
好了后,他最想做的事...他再次摸了摸怀里的黑莲项链,低低呢喃,“你会感兴趣的吧...”刚要唤人去安排,就听门外负责消息的副将来报,“皇上,外面谣言四起。”
“什么谣言?”
这副将上前两步,拱手道,“皇上,军营中都在传,说您为了对抗外敌,与...与叛徒曲流殇联手。特邀请她来边境帮咱们大军解除毒虫危机...”
“我?”
轩辕爵放下碗里的人参汤。身体向后靠了靠...
这样的传言对谁最有好处,当然是那女人自己。难道,是她放出去的?可她有什么依仗,可以清除那些毒虫?
脑子里急速运转,对付这些虫子最好的办法就是火攻。他们之前也有尝试过,只不过虫子极小,且身体灵活,想要烧到它们说出去容易,做起来难。
有好几次,将士没操作好,反而让自己沾染上火苗。后来他们就不敢再用这样的方法了,导致他们对这些毒虫束手无策,成了心头大患。
拿起汤碗一饮而尽,他真是越来越想见她了呢~~
“去把南宫冥叫来。”
“是!”
...
没一会南宫冥来了。轩辕爵知道他现在已经离心了,所忌惮不过是宫里那位。他也不在意南宫冥吊儿郎当的态度,试探道,“这女人到底有什么依仗可以对付那些毒虫?”
南宫冥稍作犹豫。
轩辕爵心下了然,他果然知道。若不给个重要的引子,这人是不可能跟他分享的。“知道我为什么说,你姐姐的孩子是轩辕家的吗?”
这话题果然引起南宫冥的注意,正色了几分,但并没开口分享的意思。
再说他对那女人的能力也知道的不多,甚至到现在,还没想明白,那天她是如何救出轩辕爵的。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那草地上,绝对是没人的。
轩辕爵看出来了,心里暗骂真是裙下狗。选择换了个方式,“呵呵,我不逼你说。帮我个忙,把那女人带来见我,我亲自问她。”
南宫冥抱臂,转悠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这话说的轻巧,她能听我的?”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他敢说,他们每一个恢复记忆后,骨子里多少都会存了对女帝的惧怕。想让她低头,那是不可能的事。
轩辕爵从怀里掏出那个黑莲项链,对着南宫冥晃了晃,“你把这个画下来,带给她。她一定会感兴趣的。”
“你让我画?”
轩辕爵鄙视,“怎么,这一世画功还是很差劲吗?”世家应该很注重六艺的培养吧?!
南宫冥也不多解释,走到旁边桌子上,拿出纸笔,刷刷刷,拿起展示,“如何?”他只喜欢练武,他学画画干什么?
这画的简直没眼看,轩辕爵只能走过来自己画。同样是刷刷刷几笔,但那画出来的样子,跟手上的真品简直没差。
南宫冥自知比不过,嘴上不老实,“不愧是花魁,在下佩服!”
“你说什么?”轩辕爵眸子一冷,抬手一道真气祭出...他最讨厌别人提及这段屈辱的历史。
还好南宫冥躲得快,不然就被打脸了。“你...你晋级了?”
记得他自从生病后就修炼极慢,印象中该是五级?才一出手,怎么就觉是碾压自己的存在?
轩辕爵侧对着他,不知道怎么做到的,那画自己飞起糊到南宫冥的脸上...“滚!!”
他的身上气势骤冷,还真把南宫冥震住了,揭下那画愤愤离开。
...
第二天一早,东北军营内,正是将士们集中出早操的时候。
也是军中有任何指示集中下达的时候,就比如此时的演武台上。大病初愈的轩辕爵,身着龙袍,器宇轩昂,正在给下面的军将鼓舞士气。
说他定会想尽办法解除毒虫危机什么的。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飘来两道人影。他们一红一白。红色的是身着锦衣卫飞鱼服的南宫冥,白的是一清冷绝色女子。他们由远及近,很快到了演武台上。
轩辕爵发现了,刚要动作...
下面的将士...就见他们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单膝对皇上跪倒,他声音不大但是传出去好远。“皇上,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太女殿下请来了。”
说完,也不待轩辕爵作出反应,他径自站起身,转身将身后不远的白衣女子引上前来。
演戏装逼,曲流殇现在练的炉火纯青。
对着一身明黄到刺眼的轩辕爵拱了拱手,“摄政王,本殿受邀特来助你。你可千万别忘记咱们的约定啊...”
轩辕爵看着美到耀眼的白衣女子,顾不得心生旖旎。他的视线...在面前两人身上游移...
这对狗男女竟敢套路他的五十万大军...
感到男人周身气势变冷,面色阴沉,曲流殇淡定的传音。“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