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凛对曲流殇的印象十分好,不光长的绝色,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有礼。
他拱了拱手回礼,然后抬手,“太女殿下请——”
女人再次点头,然后娉娉袅袅的朝着帐内走去...
心里感叹,啊呀,对付个弱女子,却搞这么大阵仗,刘和其人心理素质不太好啊。
花凛好看的眸子一直盯着女人的背影看,直到大帐门口。
主动将帘子撩起,让曲流殇进去。
曲流殇也不端着,迈步走进。
这时候坐在正中央的刘和以及左右将领官员全部站起,包含王思。刘和看到曲流殇本人时也是惊讶的不像话,没想此女长的这么好。
上次见她还是几岁的时候。小时候的她就可爱美丽的不像话,没想到长大后竟是这样的闭月羞花之貌。
花凛看他半晌不动,主动给曲流殇介绍,“太女殿下,这位就是我们西南军的大将军,刘和刘大将军了,其余诸将领官员也都是在这西南军中贡献多年的人。”
刘和回过神,赶紧从矮桌后面绕出,上前几步拱手,“臣参见太女殿下。”他这突然转变的态度令王思和其他几位想投降轩辕爵的下属惊诧,刚刚还在游移不定的人怎么就改口了呢。
但知道不是深究的时候,只得跟着其他人一起给面前的小姑娘行礼。
曲流殇抬手,“大将军免礼吧,我如今是落难的太女,且于国家未有寸功,怎么受得起刘大将军之礼。您驻守西南十年有余,为我曲家守卫边关,驱除边冦,实在是功高盖世,千古流芳。我曲流殇就在这里先替父皇谢谢你的一片赤诚之心,还望我们今后在摒除奸佞的路上能够携手并进,互相扶持才是。”
刘和抬起头,前头引路,“太女请上座。”
曲流殇扫到他座位旁的垫子缓步走过去,撩起裙摆跪坐好。
他们这帐内并没椅子等物,只放了垫子,可能是因为椅子什么的行军打仗带着累赘。
花凛对曲流殇的举止言谈更加欣赏几分,人归位到武将那一排的第二位,只是眼睛却不受控制的一直看向斜上首的女人。
曲流殇感知到了,加上听到他之前在帐内为自己说话,对他印象不错。顺着视线看过去,回以友善的笑容...
花凛被抓包就像触电一般,赶紧收回目光,心里却在怪自己不知分寸。
刘和他们根本没留意这小插曲,很快让人送来茶水点心并当地新鲜瓜果,然后跟曲流殇寒暄在一起。寒暄过后必然是聊正题。
曲流殇也不绕弯子,单刀直入说明来意。“刘大将军,既然这里都是您的心腹,那流殇有话就直说了。我在金锡城的时候,已经听说,轩辕爵这个奸贼为控制西南军,竟然对大将军您提出无理要求,想让您送那么幼小的独子到京中伴读。可大将军有所不知,轩辕爵此人能够在东北军中异军突起,其人十分的冷心冷情,是个言而无信反复无常的小人。即便是他承诺护得令郎的安全,也难保京中有其他的势力从中作梗。难道您就真的放心那么小的孩子就要跟您骨肉分离?”
她说到这站起身,走到那个一直对她翻白眼的老将身边,这人正是王思。曲流殇已经猜到,到他面前随意拱手,微微一笑,“王思副将是吗?让我猜猜,轩辕爵是许了你什么条件?是不是答应让你的嫡女进宫,封做妃子?”
王思十分鄙视一个女子抛头露面,眼睛斜向一边不看她。“哼,这是我的家事,犯不着与外人道也。”
曲流殇也不恼,现场扫视了一圈。
见有的人目光清明,有人却故意回避她的视线。这些人食她父皇的俸禄,却不敢与其独女对视,多半是已经接受轩辕爵的橄榄枝被收买了。
无论是给钱,给权利,还是许诺女儿进宫为妃,曲流殇现在都无力阻拦。但说出话恶心恶心倒是不费劲儿,“你们有所不知,轩辕爵为本太女所伤,如今不止患上心疾,还不能...”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她状似不好意思,“还不能人道。”
这话说出口,花凛被惊了惊。果然不能看表面,这女子什么话都敢往外冒。
不容他多想,很快有官员质疑,“太女,我们敬你是先皇血脉这才百般忍耐,允许你在这边说教。但也要言之有据,不能信口雌黄。谁不知道宫中已经传出消息,新帝登基不足两月,后宫已经有多位娘娘传出喜讯...你怎可污蔑...”
是吗?
这事曲流殇还真不知道呢。
心里暗下决定,要写信让诸葛墨尽快建立消息网才行。
不想在场的人看出她现在能力不足,她面容淡定,“呵~,让娘娘怀孕那还不简单,只要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都可以做到...”
这话太猛了,惊到所有人。
连刘和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曲流殇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画圈子,怀疑的种子种下,到底真假这种闺中密事谁能调查清楚明白?!
转身面向刘和,“大将军,流殇有几句话想跟您单独说,不知道...”她美眸扫向其他人...
刘和摆手,“诸位先忙去吧,若有事再唤你们。”
眼见屋里只有刘和一个人了,曲流殇微微上前,“大将军,流殇知道你军中事务繁忙,我就长话短说了。你若选择投靠轩辕爵,无异于与虎谋皮。到时候定会落得个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反之,若你与我合作,我们一个在西北,一个在西南,占据天险之利,他想一口吃下短期内是不可能的。那么,这之前,我们彼此有足够的时间筹谋更多不是吗?”
她默默启动魅骨功,再次走向刘和,靠的越来越近,在其耳边,“大将军,敢不敢打赌,若你现在投降,先是害得你儿子身陷囹圄,等他从东北调集人马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