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曲流殇在干嘛?
她在折腾孕父。
不是她要如此的,是她路过安定城调集人马的时候,这男人死皮赖脸要留她一晚的。
他怕错过了,下次见面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他的安定城介于乌托城和金锡城之间,原本一直饱受战乱之苦的小城反而因为处于中间位置,成了最安全的城。
少将军帐篷内。
一番云雨后。
女人好心劝道,“好了,适可而止,一会几颗蛋都晾凉了。”
男人语气抱怨,“是不是嫌我体力不济?”
女人轻笑,“这你自己说的,跟我没关系。”
他整日孕吐,身体懒洋洋的,这个事多少是有些影响的。
男人也明白,终于不再闹腾,老老实实的抱着怀里的娇软。“公孙金说过了一个月就会好很多,到时候我带着孩子去看你。”
...
第二日,曲流殇点走五万精锐士兵,返回了金锡城。
当再次见到三个长的一模一样,肉肉的小奶团时,她终于母爱泛滥了。
个个抱在怀里亲了亲,然后顺手起了名字。“你是老大,就叫曲司彦,你是老二,就叫曲司澈吧,老三你叫曲司离。”
这三个娃也是可怜,出生一个多月才有名字。
三个小家伙啥也不懂,听到母亲的话,只知道睁着好奇的眼睛四处看,要么就是哭哭唧唧,寻着人的手指要吸吮。“公孙金,奶娘呢,老二是不是又饿了?”
一旁一起看孩子的公孙金赶紧起身出去叫人了。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这照顾孩子的事他不擅长,孩子的娘更够呛。
他还真是了解曲流殇,这女人才抱着亲热了一会儿,就被孩子们轮番哭唧唧给弄的烦躁了。
她急的满头大汗。等奶娘把三小只抱走,跟公孙金坦白,“唉,哄孩子还不如带兵打仗来的容易。”
屋里没人了,多日没开荤的男人哪里忍的了,翻身趴在女人身上,“殿下,此刻你身边就有一个兵急需你带着纵横驰骋...”
很快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后半夜,男人猛地坐起。
女人裸露着肩头侧躺,一手拄着头,一手忍不住哈欠,抬眸不解的看他,“怎么了这是?一惊一乍的?”
男人微微转头看她,“流殇,你的养阴术是不是已经修炼到五级了?”他感觉阳气流失的极快。
“额,是吗?你不说我还没留意。”抬手把了一下脉门,忍不住惊喜,“还真是呢,这回要多亏了百里顷了...”
男人最听不得对比,明知道继续下去会一过性的伤身,可他也顾不得了,掀起被子将二人遮盖住...继续同女人修炼去了...
从这以后,公孙金的饮食顿顿少不得那几样,滋阴壮阳之物。
可即便是这样,他仍然感到力不从心。
上一世的女帝要八个人伺候才勉强供应的上,这一世虽才到五级,可也不容小觑,他得想办法才是。
故意找话,“后来你没再找过诸葛墨吗?”
曲流殇摇头,“他要有那心早该主动联系我才对。一个死人头在他家门口一个多月,他会不知道?”
公孙金舔脸建议,“他的水系异能也很有用,你不眼馋吗?”
女人明白他这么积极的原因,心下好笑。
逗弄道,“当初是谁要独占的?还因为这个跟我大吵大闹...”
男人不满,亲了亲她的红唇,“给你二皇夫留点面子好嘛。”
“还想你那老相好吗?还想你的宝珠吗?”
女人一连提到两个女人的名字,差点没让公孙金吐了,实话实说,“我现在除了你,谁都不想了。看到脸都想吐。”
提到素锦,女人的眼睛转了转。
不知道人老实了没,要是敢不安分,直接充了军妓也算还有一丝价值。
...
公孙金的话不能说一点没用。
曲流殇想夺得临城金罩城,首先想到的就是智取。那么她其实需要一个说客,亲自找到金罩城知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才行。
若金罩城知府能顾念百姓,且有一丝对她父皇的忠义,她都有信心游说成功。
能和平解决的,曲流殇当然也不希望动武。
一旦开战,受苦的只有百姓。
选了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曲流殇同公孙金一起,带着一车名贵的礼物,再次造访了城外的树林子——疑似墨门的大本营。
时隔一个多月,那颗人头早就没了踪迹。
曲流殇二人轻盈的跳下车,到了墓地之处。她十分有礼,“诸葛公子,我曲流殇仰慕你的才能已久,特来拜访,还望出来一见。”
周围寂静无声,毫无回应。
公孙金也跟着上前,“诸葛兄,你我的交情已有数年,难道都不能换得你出门一见吗?”
还是一点反应都没。
就在二人泄气要回去的时候,他们终于听到响动。
曲流殇回头,发现不远处的小坟头冒出个人来。这人一身深蓝色袍子,腰系白色腰带,头戴同色系方巾,小童打扮。
他慢慢走到二人身边,对他们拱手行礼。“哦,原来是公孙公子。可不巧了,公子他出门远游已有半个月,此时人在哪里小童也不清楚。若你们果真有急事,不若留书一封,小童代为转交?”
他的话真假难辨。
但这里设置了阵法,曲流殇一时找不到阵眼,无法下去寻人,也只能暂时接受他的说辞。
她可以利用土系异能直接将这里翻个稀巴烂,但她不能。
她是来求才的,可不是来结仇的。
客气道,“也好!”
车上备着笔墨纸砚,她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了一封十分感人肺腑的求贤信。心里暗暗给诸葛墨记了小本本。
等有一天你被本殿拿下后,非要好好折磨以雪今日被拿捏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