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第二天白班早上五点半起床,晚上我也陪静到凌晨一两点下班,以至于有一次静的同事问她,说你男朋友平时不上班吗,天天来陪你,静回答说,他除了上班,剩下的时间都来陪我了。
经常这样熬夜,也使我白天上班没有精神,早上五点起床的时候显得尤为困难,感觉四肢都被锁在床上了,起床后,身体开机了,大脑还没有开机,这一天白班,我浑浑噩噩的上班,早上干活,配合那个新来的同事,也是个小伙,跟我差不多大,最近这几天刚来,跟他推那个大铁轴,那个大铁轴上面绕着几万米的丝绸,能有个一两吨重,早上迷迷糊糊,一个没注意,大铁轴从我右脚的脚趾头上压了过去,我疼的受不了,满脸狰狞,班长看见后,过来查看询问:“怎么回事啊,脚被压到了?你看看你,干活不小心”我尴尬的没说话,找了块地坐下来把鞋子脱了,发现脚的大拇指指甲都要脱落了,表皮受损严重,班长觉得严重,就说着要带我去医院拍个片看看,于是他带着我往厂区停车场方向走去,还问我的车有没有电,他说他那电动车没电了,医院离这有五六公里,我说我车有电,班长那个非常破旧的电动车,每次下班我也偶尔顺路会看到。
他带着我去医院,路上还下起了小雨,还好不大,到了医院,他带着我拍了片,在等待拍片结果的时候,坐在那铁椅子上,一只脚穿着鞋子,一只脚在外面,医院里的人看着我,因为我和班长的蓝色工作服还没脱,坐在一旁的一个大爷,看到我的伤后说:“咦哟,这脚趾头都成这样了”,班长这时说话了:“干活不小心,被那个大铁轴压了一下,我带他来看看”
那个老爷爷笑着说:“噢~所以说干活的时候千万要小心”
就在他俩闲言碎语片刻后,结果出来了,是脚趾头骨折,到了一个科室把我伤口先是涂了一些药水,然后包了一下,医生跟我说,不要吃辛辣,不要抽烟,不然不利于养伤,随后带着这个拍出来的片子和一些消费依据回去了,因为厂里可以报销,毕竟这算是工伤,班长直接把我送回了家,说让我养伤,伤养好了再上班,临走时还叮嘱我一句,现在烟少抽点啊,我回了一句:“噢”
我回到家后躺在床上,看着我那缠着纱布的脚,一直在疼,我把这事告诉了静,静生气的跟我说,不知道小心一点。
她下班就回来看我了,她看着我那伤口,既心疼又生气的对我说:“你看看你,都伤成这样了”我笑了笑对她说:“没事,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她被我逗笑了,看似不情愿的在我脸颊亲了一口。
接下来的日子不用上班了,就在家养伤了,虽然我的脚很痛,但是我心里高兴啊,不用早起可以睡懒觉,也可以一直陪着静了,养了一段时间后,虽然走路有那么一点一瘸一拐,但还是壮着年轻,天天晚上出门,要么就是陪静在电影院等她下班,要么就是叫着祁家龙和蒋浩在镇上逛逛,晚上也经常去唱歌。
我扶着上二楼歌厅的电梯把手叹了一口气:“唉,过了一个多星期,脚还是痛。”
蒋浩笑着来一句:“伤筋动骨一百天”
“哈哈,没那么夸张吧”
“本来就是嘛”
我和蒋浩、祁家龙正往着某尚KTV二楼走去,
今晚约着静和婷她们来歌厅唱歌,静和婷还没下班,我们男同胞先来把包厢定好,然后等她们再来。
这个歌厅那年我经常来,那时候没多少钱,某团上面几十块钱就能玩一夜,一份小果盘,还有六瓶小啤酒。
不一会,静她们就来了,浓妆淡抹的她们看起来真的漂亮,在推开门进入包厢的那一刻,包厢内暗沉色的光线照在她们的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魅力。
我们点着歌,欢呼着,唱着,笑着,开心着,无忧无虑着……
玩到半夜十二点多,我们就各回各家了 蒋浩独自一人回家,我载着静回家,祁家龙他们好像各回各家了。因为她们瞒着父母谈着恋爱,也没我和静那么大胆。
我和静到家了,刷刷剧,玩玩手机,乏了,就进入两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