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自己走!”
那人拿出自己的灵牌,一个假动作,转身就要跑。
她平视前方,似乎早已经料到,一个旋身,一脚向他后背踹去。
眼神冷漠,一个剑指出去,灵牌瞬间被凰月捏碎。
那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很快,这个场面立马吸引了在座的长老,对凰月都是赞不绝口。
三长老对凰月有印象,上次去风灵学院中,见过她。
实力确实不错,看来今年比往年有意思多了。
解决完人之后,不再有人敢随意找凰月的麻烦,只得静观其变。
看不出实力的人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凰月带着柳青青走了一段路,就停了下来了。
“你确定是这?”凰月撸了撸长袖,一眼望去,哪有什么玄机?
分明就是一个普通的地方。
【书上是这样说的,你再找找?】系统不确定道。
【女主角直接被带进去了。】
“月姐姐,你在找什么?”柳青青一路上跟着凰月,就见她一直东张西望,仿佛在找什么东西。
她也帮着凰月到处查看,却也并无收获。
凰月正要起身,瞬间人消失在了原地。
柳青青直接愣在原地,随后毫不犹豫地跟着凰月一起进去。
……
“宗主!不好了不好了!”
“有人进入玄镜中了!”
一个弟子飞速地到了大殿之上。
天衍宗宗主是个年轻男子,他摆了摆手,很是淡定道:“进就进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往年凌渊仙府又不是未曾有人进去过。
那人皱了皱眉,小声道:“是有四人进去了……”
“什么!”他拍了拍木桌,这下不淡定了。
按道理来说,玄镜最多只能进去三人,还得看机缘才能进去,今年这……
“莫不是今年凌渊仙府出了什么问题?”
说话的便是五长老,是在座最小的一位长老,是其他长老的小师妹。
洛画。
她一向心直口快,脾气也是所有长老中最不好的一位。
“洛画,你莫要胡说,凌渊仙府上百年从未出过差错,如今要是出了问题,那就是诸位的不是了。”
宗主凝视她一眼,语气颇为严肃。
洛画听了谄媚般笑了笑,“宗主知道我的性子,一向说话快了些,还望宗主不要见怪。”
整个天衍宗能治得住洛画的人也就只有宗主了,洛画一向不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不好了!不好了!”
又是一位弟子急匆匆跑进来,立马跪在地上。
“又有人进去玄镜了!”
“什么!”其他长老开始坐不住了,一个个都面带焦虑。
难不成真如洛画所说,今年真出了问题?
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这可是把天衍宗推入死地啊!
“宗主!依我看今年先取消试炼!”三长老站出来说话。
“不行!一旦取消,有心之人发现凌渊仙府有问题,必定大做文章!”洛画立即回绝三长老的说词。
天衍宗之所以成为第一宗门,其中之一靠的就是这凌渊仙府。
百年前,天衍宗第一任宗主仙逝后,便有了这凌渊仙府,这百年来,天衍宗各大长老的职责便是守护这凌渊仙府。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最后还是宗主决定下来,他沉声道:“既然如此,静观其变。”
“你们留在这里,本座去看看。”他起身离开大殿。
而凰月这边,她进来之后,并未发现有何不同的地方,只是跟着她的柳青青已经没在她的身边,也不知道她是跟着进来了,还是留在原地等她了。
凰月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不停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突然,她撞上了一副身子。
两个人相撞,随后立马看了看对方。
“司临,你也进来了?”凰月捂着额头,看着他道。
只见他点点头,又听他继续道:“进来有一阵了。”
“不如合作?”他挑挑眉。
凰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调侃道:“你还敢跟我合作?”
司临无所谓的摊摊手,表示没问题。
毕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况且,凰月的实力很强,他就喜欢这样的人。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合作愉快。”凰月浅浅一笑。
两人刚走出去没多久,就听到一阵柔弱的声音。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凰月仔细一听,这不就是她要找的凰云吗?
四人正好撞上,凰月看了看站在凰云身旁的人。
叶寒舟,看来他应该对凰云一见钟情了。
二打二胜算也不是没有。
凰月已经在谋划后面的事情,却没想到叶寒舟立马就抛下凰云,朝凰月这边走来。
凰云的身子顿时就僵硬在原地。
这个凰月到底使了什么法子,怎么一个个的全都跟着她!
“小仙女,好久不见。”他弯腰凑进凰月,一脸欣喜。
没想到小仙女也进了这玄镜之中。
真是天助我也!
凰月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见凰云笑意盈盈地走过来:“原来公子也认识姐姐啊。”
叶寒舟听到这话,顿时觉得老天都在帮他!
随手救下的女子竟然是小仙女的妹妹!
“没想到你们竟然是两姐妹,不过……长得倒是没有几分相像之处。”叶寒舟在两人之间扫了扫,捏着下巴道。
“扑哧。”凰月捂嘴笑出了声。
看了看凰云,又继续道:“当然不像了,又不是亲生姐妹。”
凰月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
叶寒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凰云攥了攥拳头,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转身就一个人往其他方向走去。
“走了。”司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
进来这么久,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该不会是个陷阱吧。
都说这玄镜中的东西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从开始到现在之后,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动静,难不成这玄镜只是个幌子?
如若真是这样,那可真是白费周章了。
叶寒舟也死皮赖脸的跟上了凰月,叽叽喳喳的围在她身边说个不停。
司临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来:“聒噪。”
“你跟个木头一样,从我看到你到现在你一句话都没说过,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叶寒舟养尊处优多年,还未曾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