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 抓捕风禹安
“你有没有杀害卿悠,企图灭我血脉,自有大主教会亲自负责审问。风禹安,我说过,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自己承认。你不承认,就不要怪我不念及父子之情。”
这时候,一群穿着教袍的人走了进来,来到风禹安身边。
大主教唐奇说道:“风长老,圣主已经向我提供了您毒杀他女儿的证据,不过你依然可以随时拿出你不是凶手的证据。只要你有证据,我们会重新召开长老会,为你恢复名誉。但是现在,圣主提供的证据对你不是很有利,还请你去去教会,我们慢慢复盘当年那场谋杀。”
风禹安对大主教的话并不在意。
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声音艰涩:“爸,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卿悠,若我要杀她,就不会派人保护她了。您……还是不信我……”
穆艺含也着急了,声音中不仅有愤怒,还带着一丝普通人听不出来的恐慌。
“圣主,风长老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我是他爸!我比你更了解他!还是你觉得你比我更加了解我的儿子?”
风羡毫不客气冷声打断穆艺含,呛得她无数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出不来,只能生生把这股血气咽下。
风羡看向风禹安,风禹安声音无比艰涩:“爸,我关注过小熙,小熙是个很优秀的女孩,我愿意把未来的圣主之位让给她……这是我的真心话。甚至,作为舅舅,我愿意辅佐小熙。”
“风长老……”穆艺含不敢置信地看着风禹安。
他那么完美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此刻却是如此卑微。穆艺含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然而风羡的声音却依旧极冷:“我是在跟你说谁继承圣主之位的事情吗?我曾经有过一次说过以后的圣主之位会给你吗?”
风弥月在后面简直快要被笑死了。她幸灾乐祸地问道:“对啊,爸分明收养的是两个孩子,而且他从来就没有说过要把圣主之位让你继承,怎么你莫名其妙就成了既定的圣主继承人了呢?嗯……让我们复盘一下,这件事是怎么被定下的呢?”
风弥月看向穆艺含,而穆艺含此时也刚好愤怒地看向风弥月。
不过风弥月的嘴巴比穆艺含更恶毒,见穆艺含要开口,风弥月立刻说道:“哎呀,当初好像就是穆艺含长老到处说我大哥是继承人的吧?司老夫人,我记得当年我才5岁的时候,你就开始逢人说我大哥一看就很聪明,一看就是很厉害的继承人。还经常拿我跟我大哥做比较,说我一看就比我大哥差了很多。您说您怎么就那么维护我大哥呢?”
“风弥月!”穆艺含暴怒:“你这种自私自利、野心勃勃的女人,整天就想着自己当圣主,你自然不会为禁域的未来考虑。别以为我不知道11所那个圣子是你悄悄生得亲生儿子。现在你猛踩自己的亲哥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说我想做什么?”看着眼前趁着自己当年年幼,就把自己踩到泥泞的女人,风弥月恨极了她。
“我是有亲生儿子!我的亲生儿子就是被我推选出来的11所圣子!不怕告诉你,我亲生儿子不仅是圣子,他还是小熙的朋友。我就是拥护小熙继承圣主之位怎么样?你不服吗?
不服也没有办法啊!毕竟我跟我大哥都是被收养的孤儿,能够拥有如今的一切已经是我们的造化,如今我爸找到了真正的继承人,他有什么资格跟小熙争?而你……又有什么资格不让我爸内定他自己心仪的继承人而必须让你心仪的继承人做下一任圣主呢?
别跟我说什么为了禁域的未来考虑。我呸!你垄断了禁域所有靠不上18强和50强单项的项目,不让别人把研究出来的项目弄到域外发展。这么多年来,多少禁域的研究所不堪重负已经转移到域外去了?
你看看你,一个用无耻手段吞并了穆家和白家的人,集三大家族资源于一身才只能混成10所的负责人,却用各种不要脸的手段让圣殿长老多少跟你有些关系。这么多年来,你无所不用其极地霸占着17所的位置,现在你跟大家说什么禁域的未来,我们风家外墙的水泥都没你的脸皮厚!”
风羡就这么冷眼看着她们狗咬狗。
他身边的时熙笑容也逐渐明媚灿烂。
不知道为什么,穆艺含看到时熙这笑容就想起她在酒店击杀自己影卫的事情,心里一阵阵发怵。
所以原本还想跟风弥月继续吵架的穆艺含,终于不再试图挽回。
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喝了一口茶,挥了挥手:“我这个人,一向对人不对事,我是从小就觉得风禹安比风弥月好,当然会觉得风禹安做得所有事都比风弥月好。
算了,横竖不过是你们风家自己的事,我也没必要为了替风长老说句好话把自己给搭进去。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但是除开我对各位的影响,风长老的为人,圣殿的长老,甚至是禁域的百姓都是有目共睹的。”
见穆艺含都为他愤愤不平,可是父亲却像个吃瓜群众般,一脸的淡然,他的去留,还比不上时熙一个出场时他眼中的神采,风禹安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受伤的悲戚。
“我跟教会的人走。我相信父亲虽然抓了我,却也一定会继续探查事情真相的。卿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没有杀卿悠,我是被冤枉的。父亲,若你你查明我是被诬陷的,希望你能平等一些对待我。我愿意辅佐小熙上位,这是我的真心话。”
风禹安都要准备跟着教会的人走了,却听风羡道:“我对你还不够平等?看看你妹妹都嫉妒你成什么样子了?”
风弥月又宠火道:“对呀,同样都是收养的,父亲对你什么什么样,对我又是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凭什么要求他对你要比对小熙还好?”
风禹安不想跟风弥月辩驳什么,他只是深深看了风羡一眼,就跟大主教的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