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那一天,不过回来的不仅有沈远泽,还有他的一帮兄弟。
沈远泽在兄弟们面前又求了一次婚,这次来真的,婚礼提上日程。
婚礼当天,盛家人全体出动,过来观礼。
早在八零年的时候,盛家人就找到证据,当年的唐爸就是盛家无奈之下交给唐老太养的那个孩子。
陈禾一家人对盛家人都没什么感情,一直与盛家人保持着良好的交际距离。
盛家人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将陈禾一家人给认回去,认亲那天,陈禾去看了一眼盛敏。
盛敏从陈禾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原来她跟陈禾是有一层亲戚关系在里面的。
可现在两人却是一个在外面一个在里面,盛敏实在受不了这个气,几天以后竟然变成疯疯颠颠的了。
陈禾结婚的头一天晚上,又去看了精神病院的盛敏,将自已要跟沈远泽办婚礼的事告诉她,当天晚上她就死了,第二天护士去看的时候,人已经硬了。
陈禾跟沈远泽的婚礼很盛大,没有西式婚纱,只有中式浪漫。
迎亲过程笑声不断,这次的新房被安排在陈禾新买的一个四合院里,是个一进的院子,住两个人刚刚好。
洞房闹到半夜,陈禾累得不行,沈远泽拥着她,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真好!”
感觉就跟做梦一样,两人相识相恋再到结婚,一晃眼就这么多年。
“可以要个孩子吗?”沈远泽轻声问她。
陈禾想了想:“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沈远泽亲她的脸。
陈禾起了调笑的心思:“不是我跟你生的你也喜欢?”
“胡说什么呢!”沈远泽堵住她的唇:“当然是你跟我生的。”
两人胡闹到半夜,陈禾不得不服,男人太生猛了,女人也受不了。
沈远泽最近升职,又是新婚,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把陈禾折腾得够呛。
在陈禾跟沈远泽结婚以后,徐翠苹跟路子昂的婚事也提上了议程,孩子都要上幼儿园了,两人这才领证,让孩子当花童,婚礼相对来说就简单不少。
不过两人是在岛上办的,岛上条件有限,就这样,陈禾几人也给徐翠苹整了一个浪漫的让人难忘的婚礼。
几个人在岛上玩了半个月,陈禾都有些乐不思蜀,被沈远泽强拉了回去。
不回也不行,陈禾的服装铺子加盟店越来越多,她打算搞个品牌,现在个体户越来越多,万元户也越来越多,很多人都做起了服装生意,环境变化极快,很多人都直接去南方批发市场拿货了。
她要是再不想想别的办法,服装铺子的生意只会慢慢走下坡路。
小九已经开了三家铺子了,张卫龙也跟着开了一家,跟着张卫龙的那些小弟也都开始琢磨起来开铺子。
为了这些人的生计,陈禾也不得不再想办法。
上了几年班以后,陈禾索性就把工作辞了,反正关系都拉到位了,辞了工作专心搞品牌。
她开始了两地跑,现在不用坐火车了,直接坐飞机。
罗生华请了几个设计师帮忙专门设计衣服,陈禾看到了罗生华的设计师媳妇儿。
陈禾真心为他感到高兴,结婚的时候包了个大红包,然后陈禾就发现自已不太舒服,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有了。
也是,夏绮红都有二胎了,她也该生一个了。
她在南方跟沈远泽打了个电话,沈远泽让她待着别乱动,下午就专机飞了过来。
“我没事!”陈禾不知道沈远泽这么疯,竟然说来就来:“你这样乱用国家资源,是会被要求写检讨的。”
“回去后我就写!”沈远泽看着她的肚子,总感觉有点不知所措:“本来南方这边有个任务要做,不过既然你这边急一些,我就先让同事们过去了,我跟领导请了假,任务我不去了,专门过来接我媳妇儿。”
原来是这样。
陈禾见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脸有些热:“这不是还没检查嘛,不知道是不是呢。”
“肯定是的,这段时间我们都没做措施,还折腾得这么狠。”沈远泽笑意渐浓。
陈禾啧了一声:“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拿出来炫耀?”
“好好好,不说了,妈知道你可能怀上不知道有多高兴。”沈远泽转移话题:“走吧,我陪你去医院查一下。”
陈禾问:“你妈还是我妈?”
沈远泽笑:“两个妈。”
两人旁若无人秀恩爱,又让罗生华吃了一嘴狗粮,罗生华搂着新媳妇儿说:“媳妇儿,我们也赶紧加油。”
到了医院一检查,果然是怀上了,沈远泽把手放在陈禾肚子上,轻抚着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话:“宝宝听话,不要折腾妈妈,不然出来以后爸爸打屁股。”
陈禾无语:“他才九周,根本听不到好吧。”
“没关系,以后就能听到了。”沈远泽也是有些害怕,看夏绮红吐得面无人色,他也怕陈禾受这样的折磨。
陈禾失笑:“行了,别给他灌输这种思想,讲点好听的,可能他一高兴,就对我很好很好呢?”
“说得有道理,那我买几本书回去给他读,要让他以后像他妈妈这么能干,这么有才华。”沈远泽说做就做,很快就去买回了书。
陈禾一看,都是什么孕妇指南,什么产后护理,什么营养食谱之类的。
不是胎教吗?
确定孩子要听这些吗?
沈远泽认定了就不管,陪着陈禾一起回了京城以后,让陈禾哪都不能动,只能在家里安心养胎,跟罗生华的事情以后再做。
陈禾也没办法,只好跟罗生华说让他多努努力咯。
怀孕期间的陈禾吃得好睡得香,原以为不会吃什么苦,谁知有天半夜突然一阵恶心反胃,沈远泽跟着起来照顾,帮她倒水漱口,帮她拍背,搂着她再慢慢入睡。
但很不幸的是,陈禾每天夜里都会来一次,沈远泽都毫无怨言,又心疼她半夜起来吐,给她做夜宵吃,伺候得就跟祖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