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禾就不行了,她差点没被薰得去见马克思了,真的太臭了。
两个倒霉蛋不知道把他们鞋脱了是要干啥,就见两个妹子一人手里拿了一根树枝在他们脚底板处轻轻一划拉。
高个子打了个寒颤,随即就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别挠别挠!”
趁着两人嘴张大笑的时候,陈禾就将缸子里的辣椒水给两人灌了进去。
脚底板里痒,嘴里又辣,该哭还是该笑呢,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于此了吧。
陈禾还是有分寸的,担心把两人真给整死了,杀人犯这个名可不好背,搞不好被查到真要被枪毙。
所以辣椒水还是没灌多少,滴个几滴是个意思,主要是让这两人改邪归正,要让这两人怕了她,以后不敢再去骚扰牛涛。
“好辣,哈哈哈,好痒,姑奶奶,求你们了,别弄了,我快受不了了,我发誓,我以后再要去找牛涛,我就自己剁了自己的小弟弟!”
高个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又辣又痒,而且自己还被绑住,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后悔了,为什么不做个好人,其实他也是怕的,第一次进牢里的时候怎么不怕呢?
可关了没两天就把他放出来了,什么事都没有,再后面又进了几次,几次都这样,他觉得他都可以挑战王法了。
他还想着能进去多待几天呢,起码有吃的,哪怕一天一顿也好啊。
所以他屡教不改,就想着再进去蹲一蹲大牢,后面就越玩越大了,不知道收敛,这回来找牛涛,本来是想找牛涛要钱的,谁知碰到陈禾这个煞星,他就连陈禾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被整得这么惨,他真的知道错了,女人不是那么好睡的。
这还没睡到呢,就被整得个半死不活了。
这个方法陈禾是打算用到万金城那里的,只可惜公安那边快了一步,没能等到她让万金城吃点苦,这个刑罚的究极是让人喝了辣椒水以后就倒吊过来,刚喝进胃里的辣椒水会被倒出来,从鼻子里嘴里流出来,这种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丧性病狂!
陈禾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把万金城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现在用到这两人身上,看来是还不到究极目标,就已经受不了了。
陈禾伸手让徐翠苹跟夏绮红停下,问两个倒霉蛋:“你们说话算话吗?”
“算算算!”两个倒霉蛋赶紧点头,怎么能不算话呢?
就算是不想算话,这个当头也别当什么好汉了吧,都要被整死了。
陈禾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我问你们,你们除了去骚扰牛涛,还干了些什么?”
“一个一个说!说清楚,我得把你们两人的证词保存好,万一你们反悔了,到时候我就把这份证词交到公安那里,回头让公安也按我这个好办法,把你们再一个个的审一遍。”
这种事谁还想再来第二次啊,给他们几顿吃的他们也不敢再反悔啊。
来不及细想陈禾话里有没有漏洞,两人将犯过的事交待得一清二楚,什么偷鸡摸狗,那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睡了一个黄花闺女。
并且是两个人一起,导致黄花闺女转头就嫁了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男人。
陈禾想起前世牛涛因为喜欢一个姑娘,后面被姑娘拒绝,牛涛就干了傻事,两条人命就这样没了。
她身体一抖,看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她猜想应该是这两人干的。
有了一次就有两次三次,他们还能把这罪过推到牛涛身上。
陈禾气得发抖,这种败类为什么就没有人会给他们惩罚呢?
不仅是陈禾气不过,就连徐翠苹跟夏绮红都气得想把这两个男的给废了。
徐翠苹跟夏绮红对视了一眼,上前一人给了两嘴巴子,直扇得两人脸都肿起来了。
“强X犯!”徐翠苹咬牙切齿:“你们眼里还有法律吗?”
“你们就该被枪毙了!”夏绮红也恨得牙痒痒。
“我们是该死,是该死,我们知道错了,以后我们一定洗新革面,再也不干这样的事了,求求三位姑奶奶,饶了我们吧!”
两个狗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陈禾并未同情,那样好的花季少女就这样被这两个畜生给毁了,该是有多绝望啊。
到处找陈禾的沈远泽跟路子昂听到山那边发出一声惨叫。
两人相视一眼,赶紧顺着声音跑了过去。
牛涛跟陈舟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
“我姐不会有事吧?”陈舟听到那一声惨叫,简直是惨绝人寰,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牛涛想了一下:“应该不会的,刚才的惨叫声是个邱老二。”
邱老二就是那个矮个子。
陈禾将辣椒水都给倒到两人嘴里了。
她改变主意了,这两个人她不想放了,得让这两人去农场里干苦力。
懒得管地上那两个畜生,陈禾拉着徐翠苹和夏绮红出了山洞。
“这两人怎么办?就放着他们不管?”徐翠苹问。
陈禾想了一下:“报公安,这是流氓罪,两人的供词都在这里,他们不被枪毙都得被抓去劳改!”
夏绮红赞同:“对,这种人绝对不会悔改的,要是我们就这样把他们放了,良心不安。”
三人达成一致,脸色沉重地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夏绮红就将两人往后一拉:“不,不是说双凰村里没有毒蛇吗?”
“这好像是土公蛇!”夏绮红脸色发白地看着前面那根树上缠着的一条蛇,蛇皮跟树干颜色接近,要是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蛇也发现了她们,三角眼盯着她们,吐着信子。
陈禾头皮发麻,她要是遇到危险可以躲进别墅里,可徐翠苹跟夏绮红呢?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陈禾咽了咽口水:“我很少见过这样的蛇!”
徐翠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陈禾!”救命一般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陈禾看到沈远泽跟路子昂还有牛涛和陈舟就站在蛇的另一边,陈禾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有有有,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