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衣你可知罪!”皇帝沉眼盯着她。
撇开所有事不提,苏清柔羿王骨肉,被她害没了,这才是重点。
楚寒衣道:“回皇上,在奴隶场上比赛射击,我并不知道苏清柔怀孕了!她坠马受伤都是意外,这怎么能怪我?”
羿王宁愿被绿,被喜当爹,承认这个野种是他的。
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苏清柔有两个月身孕,就不应该来奴隶场骑马射箭,羿王明知道却让她骑马跟我比射箭。”楚寒衣睨了眼羿王,唇角浅勾,不慌不忙道。
南宫北羿目色一沉,忙拱手道:“父皇,当时儿臣并不知道柔儿怀孕。”
“你都不知道,那我怎么会知道?是苏侧妃非要跟我比试骑马射箭,在奴隶场射击奴隶,到时候混乱又误伤,我也不知道苏侧妃会坠马。”
“当时我的马受惊了,苏侧妃正好滚到我马蹄脚下,我刚学会骑马没有控制住才发生了意外。”
“这样事情能怪到我头上?”
南宫北羿心里暗骂她伶牙俐齿,气得站起来怒道:“柔儿怀了本王的骨肉,现在孩子因为你没了,你就有罪。”
“最重要的是柔儿因为这次小产,以后再也不能生养了。”苏轩恶狠狠瞪着她。
楚寒衣冷笑,“羿王,你确定苏清柔怀的是你的骨肉?”
“本王记得,前不久你还要休了她,因为当时你们才圆房,发现她非完璧之身,所以你在撒谎。苏清柔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
南宫北羿被她讥笑的目光,激怒,“本王说是就是。”
苏丞相父子一个劲的哭诉,过她败坏苏清柔的名誉。
“皇上,老臣用自己项上人头担保,孩子就是王爷的。”
玄德帝眼底闪过抹晦暗,手指敲打了桌面,“楚寒衣害苏侧妃小产,杖责五十。”
“五十大板,您这是要我的命?”楚寒衣沉眼盯着男人,心里恼火极了,“因为一个孽种。”
“我还以为您是明君,看来也不过如此。”
玄德帝眼神霎时暴怒:“你放肆,楚寒衣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楚寒衣心想五十大板下去,她非死即残,那她还有什么顾忌?
“只是为了一个孽种,您要杀了我,寒衣心里不服。”
玄德帝脸色难看,“既然你不服气,那有什么办法证明苏清柔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羿王的?”
“我证明出来,不是羿王的孩子,那皇上会给我一个公道?”
玄德帝额头突突跳,他就没有见过她这样胆大放肆的人。
开始觉得她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看来,她就是天生胆大包天的丫头。
“你先证明出来再说。”
楚寒衣起身,拿出一个瓶子,“这里装着苏清柔小产时候流出来的血,这些血是肚子里胎儿的血。”
众人面面相觑。
“你想滴血认亲?”玄德帝很快就猜测到她要怎么证明。
“是,自古滴血认亲和长相是最能区别父子关系的。”
“这些血是我在奴隶场的时候就收集起来的。”
苏河脸色微变,“皇上这里的血也有可能是掺杂了柔儿的血不作数的。”
“怎么就不作数?母子连心,是从肚子里流出来的,那就是胎儿的血。”楚寒衣知道这个样证明不准,可是谁让他们联合起来算计她。
“苏丞相刚才口口声声说用人头担保,现在说到滴血认亲,你却诸多理由借口,神色慌张,莫非你心虚?”
“你!”苏河心里怒极了,面露狰狞杀意,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父皇。”羿王想说什么,却被皇帝打断。
“做个滴血认亲也无妨。”玄德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