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弦月如钩,星星闪烁,淡淡清风。
楚寒衣正在欢快地沐浴,玩着浴桶里的花瓣,心情美好地哼着小曲。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丫头行礼的声音,“参见王爷!”
闻言,她脸色顿变急找衣服。
南宫北璃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去军营了吗?
听到脚步声正进来,丫头根本拦不住他,“王爷,王妃现在不方便。”
“她做什么?”南宫北璃像是来抓包。
不管丫头就迈步进来。
楚寒衣急忙起身,“你先出去。”哪知道这个时候男人堂而皇之迈步进来,目光丝毫不避讳,气得她拿了毛巾砸他。
“再看,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睛。”
南宫北璃这才挪开目光,“你洗好了就出来。”
即便看到了春光乍泄的风景,他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声音冷酷淡漠,没有丝毫起伏。
楚寒衣心里恼火,起身穿戴好,出来只见男人穿着月牙白锦袍坐在罗汉榻上下棋,她屋里没有棋盘,就是他让人搬进来的?
“你干吗?”床上也多了一个不属于她的枕头,被子。
还有一套精致的茶具。
“谁让你把你的东西搬进来的。”
南宫北璃眉眼不动,高冷又禁欲,自顾自地下棋,“今天是初一,父皇旨意本王不能违抗。”
“你得了吧?皇上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管你王府后院的事?你把东西搬走。”楚寒衣嗤之一笑,觉得他就是不怀好意。
“初一十五,本王会睡在你屋里,以后少告状。”
楚寒衣轻哼,“我什么时候告状。”
南宫北璃放下棋子,扬起眉梢,“今天你没有在父皇面前告状吗?本王来了你屋里,你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给本王装什么清高。”
“你总是在父皇,还有楚老夫人他们面前说本王宠妾灭妻,不就是想利用他们来给本王施压,好让本王来你屋里。”
他说着脸色就阴冷一分。
“我不过是想教训欺辱我的人,没告状,我更没有想过你来我屋里,你永远不来我才高兴。”
“还有我这么做也不过是要维护自己身为正室的权利。”
南宫北璃笑道:“所以说你的目的达到了,本王来你屋里履行丈夫的责任,那也是身份正室应该享受的权利。”
“……”楚寒衣一时间竟然找到毛病,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她只是要正妃的待遇,除了履行夫妻之实的义务,
可男人好像并不这样想。
望着稳如泰山,冷酷淡漠的男人。
楚寒衣心烦道:“我要的只是正妃的待遇,你讨厌我,可以不来我屋里睡的。”
“义务和责任是并不存的,既然做了本王的王妃,那就要履行日妻子的义务。”
他果然很狡诈,就像是一个奸商,不愿意做亏本买卖。
可他也不是商人啊!
怎么就这么精打细算?
楚寒衣气死了,恼怒道:“你想得美,给我滚!”
南宫北璃冷笑了笑,“楚寒衣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你是本王的王妃,敢对本王大呼小叫,看样子王府家规你并没有认真看。”
他起身一步步靠近,楚寒衣感到不妙,顿时暗中拿了银针准备扎死他。
“臣妾没有对王爷不敬的意思,只是今天情绪比较激动,因为王爷无缘无故禁我的足。”楚寒衣故作惊慌,往后退,直到退到床边,无路可退。
她一屁股坐在床边。
男人居高临下,深沉墨黑的眼眸冷不丁盯着她,唇角带着一起玩味,并不说话,仿佛等着看她表现,令人头皮发麻。
“王爷既然来了,那臣妾服侍你就寝。”楚寒衣眸光微微闪烁,暗暗咬了咬牙随后起身,主动温柔地走到他面前。
伸手要脱他衣服,南宫北璃却突然抓住她手腕,反手翻开她手腕,拿出了一根一指长的银针。
他眸色一沉,顿时冷笑道:“藏了银针,是想偷袭本王?”
没有想到他这么谨慎,楚寒衣脸色微变,“我有带着银针的习惯,没有要偷袭王爷的意思。”
“是吗?那正是遗憾,如果你刺杀本王,那正好,本王就有理由对付楚家。”男人轻笑,露出一脸失望。
楚寒衣笑容僵住,“我都说了没有要偷袭你。”
“那你是心甘情愿服侍本王?”南宫北璃眼神变得极为犀利,盯着她,让人浑身冰凉。
楚寒衣心脏打鼓,总觉得男人身上的杀意好可怕,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拧断她脖子,“我要是不愿意,你还会强迫我吗?”
“你说呢?”男人眸光带着不明深意,上下打量着她,从脖子到胸膛,再到两条笔直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