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个机灵被惊醒。
她知道,这是枪声,拍拍旁边紧搂着自己的肖烈的手,“肖烈,放开我吧,我一点也不怕。”
人民子弟兵们正在跟野兽作战,他们却在炕上躺着睡觉。
枪声正代表着他们的勇猛和无畏,她不怕,她只是担心战士们。
肖烈已经穿好了衣服,向晚也麻溜的穿好。
他已经打开了卧室门,“晚晚,我们出去看看。”
反正也是睡不着的,还不如出去看看缓解一下担忧的情绪。
向晚紧跟着出来,大门外,村民们已经有很多人仰头站在一起。
大家一致地朝着火光闪现迸发的深山处仰望。
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个人转身。
这一站,就站到了日出东方。
红日生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迎着东方的朝阳,村民们又开始忙活早饭。
向晚早就备好了几大缸的灵泉水,供大家给战士们做饭。
就连温老头都加入了村民们的行列。
瞧着哪个村民脸色不对劲,身子不稳当,他立马过去把人背出来。
手搭脉,翻翻眼,银针扎几下,再开个药喝喝。
第二天,那村民准能活蹦乱跳的。
在这样的氛围下,向红和老马婶都不敢作妖。
每天按时从家里拿来蔬菜放下,一句话不说,又悄悄地走了。
别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样的两人,多少让向晚有点刮目相看。
向大板一家三口,更是赶着肖挚在的时候,点卯似的,把蔬菜放那也不走。
向晴和马秀芬都是盯着肖挚看。
哪怕村民们都指指点点地笑话他们,他们也是雷打不动地盯着肖挚。
仿佛,要把肖挚脸上盯出来一朵花。
向晴眼里那种必须要征服的畸形欲望,向晚就是站的远,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只是摇摇头,只当没有看到。
肖挚是什么人,能不明白向晴的心思吗?
她是真没想到,向红都能始终秉承一颗坚定不移的心。
虽然,那颗心坏透了,但至少,向红的目标,一直都是肖红军。
无论肖红军做过什么事情,亦或是肖红军本人的品格多么的拙劣和恶心。
向红都没有改变过分毫。
简而言之就是,两个人锁的是死死的。
颇有一种,即便两看生厌,也得互相折磨至死的味道。
可向晴却进了一条死胡同。
似乎,每一个男人,都成了她眼中的猎物。
她自诩颜值超高,身材一流,但凡是个男人,都能被她轻易收徒囊中。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放任肖红军勾搭,还妄想勾引她的肖烈。
现在,身为军官的肖挚一出现,她的目标,又火速转变为肖挚。
或许她有一颗真心,但是被余志糟蹋了。
但现在的她,在向晚看来,跟个披着皮囊的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她对肖挚的那点念头,很有可能会成为刺向她自己的尖刀。
只怕是被反噬,都还不自知。
除了觉得可笑之外,向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向晴。
在人民子弟兵们紧锣密鼓的打猎的同时,向晚也抓紧去学了一下驾照。
这个年头,驾照这个东西,在小村镇的管辖,并没有那么严格。
即便三轮车出入市区,也不会被纠察。
这也是肖烈没有拿三轮车驾照的原因。
但是要去了京都就不同了。
那分分钟只怕都是查驾照的。
学驾照要去进城市区才行。
肖烈忙着打猎,就由肖父来接送向晚。
赶上暑假,三小只帮着肖母一起带着大宝和小宝。
向晚也算是放心了。
就这么在进城和栓驴村来回往返了一个多月,才算是把驾照给拿到了手。
在公社主任和张队长的帮助下,向晚还在公社租到了一个合适的门面。
店面的名字就叫向氏卤肉。
庞飞也跟着肖烈进深山打猎去了,店面的装修,就由向老爷子和向二板负责监督。
装修的人不多,也就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