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世上还有这样的事?”
随即,就是为向晚抱不平。
“啥玩意儿?害你被骂了好几年,居然叫暗经!这不是纯粹扯淡呢嘛?
嘴里骂着,肖烈把向晚的腰环住,脑袋窝在她柔软的肩窝。
“等着的,老子明天就给你洗刷了这冤屈!”
“不行!”
肖烈的大手,在向晚肚子上轻轻绕啊绕。
脑袋委屈地拱了拱,“咋不行啊?”
肖烈忽然黏上来,向晚下意识也靠过去蹭了蹭。
“等孩子生下来,他们自然就知道了。”
这就叫打脸。
现在说出去,反倒是让他们说自己未婚先孕。
她不在意,但要为孩子考虑。
肖烈是太气了。
脑袋一时间没转过弯。
被向晚这一说,他重重的一个吻落在向晚嘴巴上。
“还是我媳妇儿聪明~”
向晚抿着唇,哭笑不得。
腻在肖烈怀里,也送上了一个香吻。
美好的时光,过的总是很快。
再有不舍,肖烈也只能目送向晚回家。
向晚还有很多话要跟肖烈说。
但是今天太晚了,回去还得吃饭,还要看书。
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别。
肖烈回去就算了算自己的钱。
他现在拢共不到三千。
盖房子准备彩礼等倒是没有问题。
关键就是,他们有了孩子。
都说三月显怀,向晚这都一个月了。
原本计划的年前结婚,也不得不提前。
看来,两个月以内,就得把这房子给盖起来才行。
向晚将来要坐月子,要奶孩子。
如果奶水不足,或者向晚不想奶孩子,他也得给孩子买奶粉。
向晚身体也不好,鸡汤鱼汤可是少不了。
总之,哪里都要用钱。
他可不能让向晚跟着自己受苦。
不到五更天,肖烈就敲开了村长家的家门。
“村长,您给我开个证明,我马上就要定亲了。”
村长眼睛都没睁开,听到肖烈的声音,急忙揉了揉眼。
“你怎么回来了?”
村民们不是都说,肖烈甩了向晚,不回来了吗?
肖烈不想多说,又重复一遍他的话。
这是早就说好的事情,村长也不至于这时候为难人。
进了屋,欻欻地写了一个证明,又盖上了公章。
“给,这证明既开了,最好是三天内就去公社盖章交钱。”
肖烈意外地看了眼村长。
掏出兜里的一盒洋烟,递给了村长。
“京都的香烟,谢您了!”
村长再对他有意见,也没有为难过他。
这盒烟,该他的。
村长愣着接过,就听肖烈又道,“村长,我想盖新房,您看我们家屋后头那块地,能不能批给我?”
村长在捣鼓着手上方方正正的香烟。
好像,不怎么会打开。
肖烈看在眼里,就帮村长把烟给打开了。
村长拿起一根,在鼻端使劲地闻了闻。
嘴角露出了满意餍足的微笑。
几乎是脱口而出,“是比大前门好闻多了。”
肖烈笑道,“那是,这可是京都牌香烟,一盒一块钱呢!”
张队长买了二十盒,硬塞给自己五盒。
村长惊呼,“啥?一盒一块?”
爱惜地摸着这根烟,村长更是连抽的心思都歇了。
这样的好烟,可得等到领导来了才能抽啊。
感慨着,才想起来刚才肖烈的话。
“你屋后头的空地,按理来说,也属于你家的自留地了。”
“不过,你还是得象征性交个十块钱的地基费。”
见肖烈不说话,村长斟酌了一下又道,“你家条件苦,要不,给个五块吧,再不能少了。”
肖烈一直绷着的脸,瞬间就笑的花儿一样。
“那就谢谢村长叔了。”
说完,大长腿一迈,几步就消失在了村长的视线。
村长还沉浸在刚才肖烈的笑容中。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揉了揉自己的眼。
怎么也不敢相信。
刚才那笑的像是个“小妖精”的人。
居然会是肖烈那个强奸犯!
村长恍惚记起,肖烈从小就是栓驴村出了名的俊娃娃。
他当初,还想着让自家刘红芳,跟肖烈定个娃娃亲来着。
刚才那副好看勾人,却丝毫不失阳刚之气的样子。
他都多少年没见过了?
“哎呀~造化弄人啊!”
把香烟好生放进胸口的口袋里,村长暗暗地点头。
“肖烈这个强奸犯,或许,真有改好的一天呢。”
肖烈不知道,就因为这包香烟。
竟然能让村长,就这样对他改观。
他已经来到了公社。
先是见了张队长。
有张队长作保,公社主任很轻松就给肖烈盖了章。
上回肖烈帮公社主任抓了小偷。
主任也记肖烈的情。
握着肖烈给的二百块钱,主任又还了肖烈一百。
“当是我给你上的礼钱了!”
有了这句话,肖烈这才开开心心拿回那一百块。
看着肖烈那傲人的身高,以及,身上那种莫名桀骜的气质。
主任又多嘴一句,“肖烈啊,以后结婚了,更要好好做人才行啊!”
肖烈笑着,还没说话呢,被张队长给拖回了派出所。
张队长给肖烈两人都倒了茶水。
“主任的话,你就当耳旁风吧,他那人没有别的意思。”
肖烈可不是个小气的人,表示完全不在意。
心安理得喝了张队长给的茶水。
肖烈凑过来对张队长道,“张队长,要是叶司机再派人来调查我的情况,你就这样说。”
一声悄声耳语后,把张队长听得乐不可支。
“你意思,让我告诉叶司机的人,你的妻子,名叫向晴?或者向红?”
肖烈认真地点头,“对!您就这么说就成了!”
张队长笑的扁桃体都露出来了。
“你小子,说一个还不行,咋还整俩?”
“你拿向红当挡箭牌,我倒是能理解。这向晴又是哪一出?”
肖烈把向晴给张秀梅母女,剪光头发的事情,三两句说了。
张队长嘶了一声,“这心够毒啊!”
肖烈补了一句,“你要是知道向红对向晴做了什么,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张队长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你倒是说说。”
肖烈如实相告。
张队长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全都给喷了出来。
“卧槽!真他妈最毒妇人心!”
“还真是长见识了!”
张队长重新又倒了一杯茶,但是一想起向红做的事。
就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膈应的厉害。
不停地用水漱着口,才感觉好一点。
坐下来八卦道,“这些事儿,是向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