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婶被骂的上不来气。
“你!刘老三,你算什么东西,狗拿耗子……”
“唔唔唔~~唔唔~”
刘老三揪了地上干草,几下就把老马婶的嘴巴给塞严。
拍拍手,刘老三对马六子说教道,“马六子,你也劝劝你妈,别听了几句闲话,就把人向晚当仇人似的。”
“你自己说,人向晚哪招你惹你了?”
被几十双眼睛同时巴巴地看着,即便马六子脸上缠满了纱布。
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第一回,是他要卖向晚,反被向晚给揍了一顿。
这回,也是他要强奸向晚引起的。
他妈又听了向红那些谣言,肯定就以为向晚勾引他。
这事儿坏就坏在向红。
向红,给老子等着哈。
马六子抬头,笑的比哭还难看。
“我妈就是气向晚和肖烈害我关牛棚,嘴上没个把门儿,大家伙儿说我就行了,可一定要担待我妈。”
自己倒是没啥,一张脸皮厚的城墙似的。
可是老娘还要在村上见人。
这话说的,那是完全没有悔过之心。
刘老三厌烦地骂了一句。
“那也得看大家想不想担待.”
说完,组织着村民们,把老马婶给抬回了家。
等人群散去,躲在暗处的向红才敢出来。
拍了拍胸口,向红后怕地呼出一口气。
还好马六子没有说出自己。
要不然,现在自己又要被关牛棚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马六子年前,是不可能出来蹦跶了。
哼!
她居然一直以为马六子得手了。
结果呢?
马六子连向晚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
向晚那个贱人,运气简直不要太好。
这样都能躲过去。
向红回到家,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上午。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
虽说肖家父母还不错,但改变不了肖烈强奸犯的事实。
向晚又不能生孩子,指不定肖烈到时候打的她起不来床。
而且,就她观察,肖莲香好像也不喜欢向晚。
向晚,也就是驴粪蛋子表面光。
累死累活给知青做饭,一个月也才二十块。
自己还有啥好嫉妒的?
就是自己给她下药这事儿~
向晚没有跟向老爷子告发自己。
向红这心里,始终都是惴惴不安的。
再说向晴。
向晴这个贱女人,有那么多人追,还有什么厂长的儿子。
要不是离自己太远,她早就把向晴一家人的头发全都给剃光了。
哼!
数来数去。
只有自己,孤零零的。
本来能帮自己的亲妈,也因为怀孕,半点忙都帮不上。
眼看肖红军也要被马队长那个贱人给抢走了。
向红怎么能不着急?
报复向晚固然重要。
可是,肖红军才更重要不是吗?
肖红军啊肖红军,你可一定要等等我。
你的良配只有我,你可别被那些个妖艳贱货给拐走了!
向红怎么自作多情,向晚半点都不想知道。
她现在更忙了。
自从买了医书回来,向晚每晚又抽出一个小时来研读医书。
有了灵泉的加持,向晚现在不仅记忆力好的多。
就是理解能力,也有了质的飞跃。
一本医书,上辈子要用无数次的反复识记,才能在心里留下较深的印象。
而且,过一段时间不复习,就会忘记。
而现在,她几乎是一目十行,几天就看完了《本草纲目》。
第二天只要再复习一遍,就会巩固的很好。
也是因此,更让她对自己的洗发水和生发水信心十足。
自己的配方,跟《本草纲目》里的,没有多大差别。
趁着所有人午休,向晚来到了厨房。
从灶台旁边的小洞里,拿出来早就藏在这里的一小罐洗发水。
为了验证洗发水的保质期。
向晚也是没了办法了。
只好将洗发水放在灶火旁。
每天烧柴做饭,灶火温度可想而知。
打开以后,不仅没有想象中的恶臭味。
药香味,居然更浓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
所以,她的洗发水,短期内,是肯定坏不了的。
现在天气慢慢变冷,更不可能坏了。
只要自己这个冬天多积攒点洗发水。
等到来年开春,就可以拿到市里去卖了!
搓手手,想想就激动的不行。
数了数自己做的洗发水。
总共有二三十罐子。
向晚还注意到,向红头上的那一小撮毛。
在生发水时不时的滋养下,也以飞快的速度生长着。
很好。
生发水的效果,也在自己的预期内。
反正,用过洗发水的,都没有任何副作用。
庞飞甚至还跟向晚又要了一罐洗发水。
还非要给向晚钱。
向晚没办法,抬出了嫂子的架势,才让庞飞知难而退。
话说回来,《本草纲目》虽然看完了。
但向晚还想着,最好有一天能活学活用。
只是,医书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
这条路,向晚还是任重道远。
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
反正,每天上学,向晚都带着《本草纲目》。
这天,本是一个普通不过的一天。
向晚一早就去了学校。
半上午做操时,向晚前面的马队长,动作总是做的不到位。
马队长对向晚偏见极深,但她本人,却是个还算合格的知青队长和老师。
不仅平时很注重规范,就是最平常不过的课间操。
她的动作都极为标准。
今天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每一个动作都有气无力似的?
或许是看了医书,或许是基于对“病人”的本能。
也或许是向晚善心发作。
在马队长晕过去的时候,向晚第一时间刘把马队长给背到了村里的卫生室。
说白了,就是一个挂着牌子的小房子。
这时候的山村,哪有什么卫生室。
村子里的医生,也不过是学过一点课程的,能治一些基本病症。
三十岁上下,大家都叫他刘大夫。
屋子里,都是一些瓶瓶罐罐的西药。
要说为什么不是老中医?
唉!
还不是都被一些人给陷害的,那些老中医,现在哪里还敢冒出来?
都隐匿在茫茫人海了。
马队长是五年级的任课老师,又是知青点的队长。
不止是老师们和知青们。
就是校长和村长都放下手头的事,赶来了卫生室看望。
看着刘大夫慢悠悠写着什么。
村长急的就问,“小刘啊,你倒是说说,马队长这是咋了?”
刘大夫自己也看不出来,“只能继续观察一下,再不醒就只能送公社卫生所了。”
这话一出,村长和校长的心同时都揪了起来。
向晚抬起手握住了马队长的脉搏。
只是摸了一小会儿,赶紧悄咪咪放下。
再看马队长时,着实忍不住扼腕叹息。